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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才上的豐收不代表糧食的豐收,因此,在經過一番慎重的商議之後,曹操決定對徐州動手,歷史上,曹操對徐州動手的時候找的是父親被陶謙手下殺害的理由。
說起來,那個理由也有些爭議,按說陶謙那個時候沒有理由去主動招惹曹操,再說了,殺死曹操的父親對曹操一點影響都沒有。若是說那是一個小小的軍校自己乾的,憑他那身份就敢於動曹操的父親動手,這裡面要是沒有什麼內幕就奇了怪了。當然,說是曹操自己下的手顯然是太驚世駭俗了,但是還有像袁紹、袁術等等,會下這個黑手以挑起曹操和陶謙矛盾的人多了去了,曹操只不過借勢發威罷了。
如今曹操也需要一個藉口,當然不能將老父送去讓人殺,於是曹操寫了一封書信向陶謙借糧,這是一個數目相當大的借貸。陶謙能不能拿得出來曹操不知道,如果陶謙真的能夠拿出來,那麼曹操也未必就一定要現在開戰,現在這個時機顯然不是最好的時機,如果陶謙能破財消災。曹操也完全可以做順水人情。反正曹操也沒有打算還這些借貸,甚至明年還能繼續借。
如果陶謙推三阻四的不肯借,那麼曹操的藉口就有了,如果吃相難看。直接打過去就是了,想要吃相好看點,可以從邊境摩擦開始,讓自己的騎兵越境搶劫,這其中難免會起衝突。到時候抓住衝突死死的咬住是陶謙的過失,再起兵討伐就理所當然了。
再說陶謙,收到了曹操的信陶謙立刻就麻爪了,陶謙只是不好戰,並非是個笨蛋,曹操的這個把戲他還是能看出來的,問題是看出來是一回事,能夠應對則是另一回事了,於是有些惶然的陶謙召集了手下開會。
陶謙手下還是有能人的。名士趙昱、徐方、王郎都是陶謙信任的下屬,還有三國名人笮融也是陶謙的手下。
再就是下邳的陳家家主陳珪以及他的兒子陳登,這兩人在下邳城中都以智謀著稱,而且陳登現在還是陶謙的掾吏從事,陶謙對陳登還是很看好的。至於陳珪一直都不願出仕,在家做著一個富家翁。
另外就是別駕從事的糜竺,至於都尉曹豹自然也不能落下,於是陶謙府中現在是眾官雲集了。陶謙的兩個兒子對仕途沒啥興趣,因此沒有在場。
“各位。曹操的來信其目的如何,不問可知,不要說現在徐州拿不出這麼大的一筆錢糧,就算能拿出來,也抗不住曹操連年的討要,但是不給,曹操必定會舉兵來搶,各位可有解此困局的良方?”
陶謙的眼神有些熱切的看向下坐的一眾臣屬,陶謙現在心裡很亂,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能不能免除徐州的大難,只能依靠他們了。
“大人,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曹操來了打就是了,難道怕了他們不成麼?”曹豹大大咧咧的說著,笮融倒是有些贊同的樣子,還輕輕的點頭。
陶謙自然知道這兩個人的性子,一個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持家世顯赫將世人都不放在眼裡,一個是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性格,這兩個人都是隻能幹事的人,不能讓他們出主意,他們能想出來的主意,基本上就是餿主意。
陶謙不理會曹豹,將視線轉向趙昱問道:“正清,你如何看?”
趙昱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道:“正如大人所言,曹操如今就是為了錢糧而來,若想免除此禍,一是讓曹操予取予求,二則必須將之擊敗,除此之外,屬下想不到別的良法。但是若以我徐州的軍力,想要擊敗曹操,恐怕並非那麼容易吧!”
“趙大人何出此言,難道我徐州軍就如此不堪麼?”笮融斜著眼神不善的看向趙昱,這個趙昱為人正直,經常會向陶謙舉報笮融的一些見不得光的行為,所以笮融對趙昱一向都看不順眼,何況,作為軍方的人物,笮融還是要維護自己軍隊的聲譽的。
“堪或者不堪將軍心中自知,若是將軍覺得自己能夠抵擋曹操的大軍,那麼在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咱們就一致支援將軍去將曹軍擊退可也!”
“哼!”
“噤聲!”陶謙不客氣的喝止了笮融,笮融在陶謙面前可是半分都不敢張揚的,老老實實的閉緊了嘴巴,只是還是不滿的瞪了趙昱一眼。
“元龍呢?可有什麼想法?”
陳登有些猶豫,事實上,陳家在徐州的利益是很重的,若是給曹操這麼搶一回還是很受傷的,但是,依靠現在徐州這些老爺兵,想要抵擋曹操也不現實。想來想去就只有請外援了,但是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啊!萬一請來的不是神是鬼的話,那就更糟糕了,所以,陳登現在心裡有些矛盾,但是陶謙問道了頭上,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