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兄弟此話可就冤枉我們了,當初也是因為王國兄弟在漢陽偌大的名聲,再說了。反都反了,難道會因為我們不是大頭領就不是反賊了麼?王國兄弟這麼想實在是誤會了!”
“誤不誤會我不知道,現在再說這些也沒有意思,反正我是不會做什麼幽州刺史的,更何況幽州刺史這麼重的位置,朝廷豈會許給我們,別在這裡玩花頭了,直說吧,若是答應朝廷招撫,張掖郡是誰的,酒泉郡是誰的,誰管西海郡,誰執掌敦煌郡不就完了麼!”
“這這也是今日需要商議的事情。”韓遂略微尷尬的點了點頭。
“我說啊,這張掖郡就讓位兄弟我吧,如何?酒泉郡給王國兄弟,兩位就分掌西海和敦煌如何?”邊章的習慣就是直來直去,而且一點也不知道謙讓。
聞言,韓遂的臉色發黑,馬騰的扁鼻子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涼州能掌握在漢人手裡的只有張掖和酒泉,其他的兩郡都是胡人的地盤,邊章兄弟你可真會說啊,一張嘴就將兩個好地方都給拿去了,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麼?”
“哈哈馬騰兄弟不同意?那你說說該怎麼分呢?”
馬騰嘿嘿一笑道:“簡單,將邊章兄弟的分法換一下就行了,二位去掌管面積更大的西海和敦煌吧!”
“放肆!”王國怒喝了一聲,雙方的親將都將手伸向了腰間的刀柄。
邊章舉起了手揮了揮,示意大家不要緊張,然後用他那三角眼死死的盯著馬騰,馬騰毫不示弱的撇嘴看著邊章,雙方僵持了一小會,邊章忽然咧嘴一笑道:“好,那一人讓一步,張掖、西海歸我們,酒泉、敦煌歸你們。”
馬騰身子一直,反駁道:“為何不是張掖、西海歸我們!”
韓遂不等邊章和王國開口,卻笑著拉了拉馬騰:“壽成,無需如此,就按照邊章兄弟所說,我們就吃點虧,否則這事根本就協調不了。”
邊章哈哈大笑:“還是韓遂兄弟通情達理啊,來,上酒,咱們就一言為定了!”
一旁的親將上前準備了酒碗,然後將酒囊中的馬奶酒斟滿,四然端起酒碗互相舉了舉,一口喝了下去。
忽然,馬騰的雙眼一瞪,怒吼了一聲:“不好,酒中有毒!”
馬騰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馬騰卻是毫不停頓,上前一腳,將火堆中的牛糞掃了起來,直奔邊章和王國,身子也隨後猛撲上去,而韓遂的手裡卻突然多了一張強弓,正在引弦搭箭,瞄向王國!
邊章和王國正在驚詫不已,想著到底是誰這麼聰明在酒中下毒,卻沒有想到馬騰和韓遂已經驟然發難,等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炙熱的幹牛糞已經撲面而來,兩人下意識的舉起手臂擋在臉前,卻也同時遮擋了自己的視線。
‘嘣!’
“撲哧!”
韓遂的弓矢後發先至,特製的箭矢準確的射進了王國的咽喉,同時韓遂身後的親將已經一半拿出了盾牌。一般持著強弩,迅速的向前推進,想要將馬騰和韓遂保護起來。
再看馬騰,他那魁梧的身軀已經隨著漫天的火焰撲向了邊章,在邊章微微恍惚的一霎那,馬騰手中的短刀閃著白色的技能光芒,狠狠的刺在邊章的右上腹,然後用力的一攪一拖,邊章的鮮血頓時像是泉水一般噴湧了出來。
馬騰一腳將身體僵直的邊章踹到在地,順手抽出了邊章腰上的彎刀。揮舞著彎刀不退反進,向著邊章和王國的親將衝去,口中大喊著:“邊章、王國無恥下毒,我跟你們拼了!”
韓遂不由得想笑,馬騰這個傢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這種時候還要利用這個莫名其妙的藉口,不過看上去似乎還真的有些效果呢!
韓遂一舉手:“列陣。自由射擊!傳令衛隊出擊!”
“嗚嗚”
號角聲驟然響起。早就等待著衛隊猛地加速奔跑起來。
“壽成,上馬,上馬!”
韓遂大叫,自己也在親將的保護下放出馬匹,並將另外一匹空著的戰馬向馬騰趕去,馬騰一刀放倒了一名敵人。旋身迫退了其他幾名敵將,翻身一個倒縱,手在馬頭上一按,旋身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身體向下一伏,讓開兩支箭矢,戰馬向右一偏,朝著遠處奔去。
韓遂也在親將護持下,向著右側奔跑,很快就追上了馬騰,然後劃了一個小圈與自己的衛隊匯合,重新組陣向著已經失去了主將的邊章衛隊衝去。
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一方沒有主將,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另一方卻有七階的強將率軍衝陣,這其中的差距就不是以道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