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讓金穗動手,主動退下衣衫。
金穗臉紅得滴血,姚長雍臉上被曬成健康的小麥色,但作為古人他向來保守,身上依舊白皙,脖子衣領的位置有清晰的一條黑白色分水嶺,包括手腕上也有,一片白裡的兩個紅點格外明顯,不過這白絲毫不影響他堅硬的肌肉,腹肌看起來格外有力發達。
“好啦好啦,你穿上吧,這屋裡雖燒了地熱,到底是船上不方便,莫著涼了。”金穗趕忙轉開眼。
姚長雍抿唇一樂,也沒有繼續逗弄她,他怕的是自己忍不住,到底是年輕血氣旺的年紀。
金穗眼角餘光一瞥,突然拽住他左邊的袖子,阻止他穿上衣裳。
姚長雍不動聲色地嬉笑道:“怎麼?捨不得我穿衣裳?”
金穗不理會他的嬉笑,一手摸到他的後背,靠左的位置果然有條疤,她手一緊,眼淚吧嗒吧嗒掉:“你明明受傷了,還騙我!”
姚長雍無奈,忙安撫地拍她脊背:“彆著急,已經好了,就是留個疤不好看,橫豎在後背上,誰也瞧不見。再說,我是男人,一道疤罷了。”
“是怎麼弄傷的?”金穗以手丈量,有一掌那麼長,疤痕凸凹不平,結的痂已經掉落,但是方才姚長雍穿衣裳時,左手不自覺顫了下,應該是涼風侵襲傷口,引發傷口肌肉不自覺顫抖。
說白點,就是傷口雖然已經好了,但是因在海上溼氣重,沒有處理好,留下傷口風溼的病症。
這樣的小病症在特殊條件下才會顯出症狀,一不小心就忽略過去了。
姚長雍不以為意地笑道:“就是上回落海時,不小心掛到船上的硬物,掛了個傷口,傷口不深,瞧著是個長疤,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