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來的,她不可能冒險去救姚長雍。
姚長雍眉頭不自覺地一皺,略微沉吟,微微笑道:黃老太爺如此坦誠,雍相信黃老太爺的品性,若果真有人傳出配方,出現仿製等事,雍必定會認真查訪,不會隨意質疑黃老太爺。”
黃老爹便是一嘆,姚長雍這話沒有說死,聽著不是很好聽,卻是一個足夠理智的掌權者應該說的話。
他們是合作做買賣,還是一個有莫大風險的買賣,而不是單單憑著席氏的那幾分恩情向姚家索取。
因此,黃老爹並未對姚長雍生出怨怪之意,一定程度上,姚長雍這話是真的把他當做了合夥人來看。
這一天,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黃老爹和姚長雍簽訂了初步的保密契約和配方製法讓股契約。換句話說,就是黃老爹是技術入股,姚長雍出錢出人出力。
兩人簽字畫押,姚長雍帶了兗州府專管契約的一位姓任的質人作為第三方鑑證人,繳納了二十多兩銀子的稅款,任質人扣上官印,這兩份契約就有了律法上的效力。
任質人抱拳向姚長雍和黃老爹祝賀:恭喜兩位,從今日起,這份契約正式生效,祝黃老太爺和雍四爺合作愉快!若是有用得上任某的地方,隨時遣人來兗州府找我。說起來,我與祝掌櫃是老熟人了。”
祝葉青今天沒到場,不然一定會說任質人有多自來熟,他與這任質人不過在兗州刺史褚昆歆的府邸見過兩回面而已。
姚長雍回禮笑道:今天多謝任大人肯跑這一趟,祝掌櫃在城裡備下了微薄酒水,還請任大人移步。”
任質人推辭一番,便答應了下來。他微挑眉看了一眼黃老爹,像這樣簽訂契約的一方是富賈,一方是貧苦黎民的事情,他在質人這個位置上沒少見過。反而因見識過,知曉有些技藝只有透過大商賈的推動才能傳承下來,所以他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