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樂呵呵地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也敢收!”文太太笑嗔道。
金穗擺手:“不是什麼名貴花種,先前收到文伯孃的信,我便讓花娘種了兩盆,到了冬季移栽到姚府二姑娘的玻璃花房裡。是存了心思要送給文姐姐和文伯孃,倒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先頭一盆開早了,這一盆卻剛剛好。”
文太太便摟著金穗笑道:“還是金穗有心,比我們家這個沒心沒肺的強多了。”
文華唇一抿,只顧笑。
金穗靠在文太太溫暖的懷裡,有些發矇,卻又有一股暖流從腳底流到心裡,整個身體暖洋洋的。
金穗在文家吃了午飯,金穗尋思著沒開口,就怕文太太以為她是為了求人才會送盆花過來,以為她見外。待第二回來拜訪時,才拉家常一般和文太太及文華聊起陳年舊事。
“……不曉得文伯孃還記得我們家的翠眉姐姐麼?她成親那會兒我們村上正趕上挖藕,明年她家的雙魁哥哥要進京趕考了。”金穗的話頓了頓,她裝作口渴,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文太太偏頭回想,笑道:“你說下河村的武家雙魁啊,我想起來了,她跟我們家的老姨太太是拐著彎兒的親戚。”
金穗便道:“我記得雙魁哥哥考上了童生,我和文姐姐一起在武家吃席來著。”
這麼一說,文華也記起來了,嘰嘰喳喳地回憶起往事,七拐八繞地繞親戚。
金穗暗暗咋舌,照她這麼個繞法兒,皇帝都得是親戚了。這麼一想,姚府和皇帝有著血脈聯絡,她勉強算是姚長雍的救命恩人,那麼,她豈不是和皇帝也間接有了聯絡?還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