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得到訊息,冀州柴府又開窯了。這回貌似是做的大型瓷器。”姚長雍走之前交待他把冀州柴府的訊息告訴金穗,他不明白這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依命行事。
金穗驀地坐直身子,臉色變得鄭重,卻是問道:“賀掌櫃,三月選秀,皇帝陛下大概什麼時候會大婚?”
冀州柴府這一兩個月一直沒有動作,頭一回開窯,居然是做大型瓷器,皇帝要攬回朝政,內務府這一塊不知會不會有大動作,可不管是否有大動作,在皇帝大婚時送賀禮是個千載難逢的表現機會,冀州柴府怎麼著都會賭一把,在皇帝心中奠定地位。
賀世年眉心一跳,沉吟半晌,回答道:“倘若我沒記錯的話,皇帝今年弱冠,在民間,這個歲數早些成親的,兒子都抱倆了。為江山後繼有人計,皇帝今年年底便要封后大婚了。”
金穗微頷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年底的話,我們應該還有準備的時間。賀掌櫃,多謝你及時告訴我。”
賀世年摸不著頭腦,並未多問,提醒道:“冀州柴府一直在調查三彩陶瓷館,欲找出為他們提供花樣的人,想要挖人,黃姑娘這些日子去張家時要仔細些,不要再見張老太爺了。”
“好,我與張老太爺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出來,最近一段時間我不會去張家了。”金穗贊同賀世年的建議。
她幫姚長雍是一方面,對自己的小命也很珍惜,每回去見張老太爺是小心又小心,除了姚老太太的那對鏤空轉心瓶外,外面的人皆不知張家後來的花瓶花樣與金穗有關。
賀世年又道:“黃姑娘還是按照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