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的滅族大恨,這些年來,朱某從來不敢忘記,每天看到這明國強盛一分,我的心,就撕裂一分,直到我找到了這顛覆明國的辦法,直到我遇見了老母,這一切才有了希望,這一天,我等了太久了,哈哈哈。”朱正西仰天長笑道。
“三百年啊,仇恨,連三百年都不能忘記嗎?”賀旗呆呆的看著失態的朱正西,對著曹若蓉問道。
“有些人,就是為了仇恨而活著的,人總有有些追求,有些歸屬,這是責任,也是希望。”
“只是,朱正西恐怕要失望了,這四座安魂大陣,確實能將一百二十餘萬居民絞殺,卻對於大明的國運毫無影響,這陣法,和宣州,鐵山,義州還有玄武鎮的那些陣法,沒有太多本質的區別,充其量不過是多些怨氣罷了,不成的。”賀旗指著地圖,搖搖頭。
“呵呵,賀先生不愧是玄門英傑,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不過,這卻不是最大的難題,賀先生或許不知,京師的地鐵,也是朱某投資興建的,這設計,開工都是朱某一手包辦,四座萬國廣場,正是依靠地鐵相連,而京師的龍眼,就在地鐵交錯之處,雖然當年朝廷下令,繞過此處,但是卻不知道,朱某早已令人暗中挖通連線,四座大陣一旦發動,就是個京師焚滅的結局。”
“朱總好手段,四座大陣相連,這京師中一千萬百姓,恐怕都要淪為祭品,就算改變不了國運,卻也能重創了大明,當年十萬人的血債,卻要一百倍的奉還,好狠,好狠啊”賀旗連說了兩個好狠,心中已是憤怒不已,想不到大明首善,卻是如此狠毒。
“賀先生說的沒錯,十萬人的死,就是要一千萬人來償還,這不僅僅是為了復仇,更多的是為了聖教的大業,明國的國運一天不改變,這天下仍舊是要掛著那日月同輝旗的。”朱正西看了一眼曹若蓉,對著賀旗說道。
“我明白了,你需要口訣,欽天監的口訣從來不會記載下來,只有歷代的監正口口相傳,這國運事關重大,更是機密中的機密,你們是不可能得到的。”
朱正西臉上一喜,道:“正是如此,雖然大陣已成,但是又如何將國運逆轉,我等卻是不知,需要賀先生多多指教。”
“落點,需要一個落點,國運這東西,就像接力棒一樣,要從一個人的手中交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才算做改變了國運,如今,我需要知道落點在哪?”賀旗看著曹若蓉說。
“須彌島,那裡是聖教的總壇,如果落在那裡,總不會錯吧?”曹若蓉小心的問道,卻掩蓋不住臉上的激動。
“不成的,若蓉,國運這種東西,是要人來承接的,須彌島那裡,只靠左先生幾個人,是做不到的,還有,國運需要載體,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去寶琴拍賣行買東西,我需要蓋世的神器,來承載國運,人和神器,缺一不可。”
“人,不是問題,聖教教徒何止百萬,全國上下,登記在冊的共有三百四十七萬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前往須彌島,你需要他們做什麼,難道要血祭他們不成嗎?”曹若蓉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需要血祭他們,只是需要一些生氣,人越多越好,這樣,每個人受到的損傷才會減至最小,如果有三百萬人的話,每個人不過減壽一兩年罷了,不礙事的,倒是那神器,欽天監當年找遍全國,也沒有找到,恐怕是大大的問題。”
“明國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難道不能去宮裡把皇帝的神器拿出來用嗎?”朱正西說。
“不可能的,上一次國難,大明的國運就已經從一把神器中轉移到現在的神器中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國運從這個神器中轉移到我們的神器中,神器用一次,就變成了凡鐵,只能當做古董了,不要打這延陵劍的主意,沒有它,我是不可能改變國運的。”賀旗見朱正西不住的盯著自己身上的延陵劍看,出聲解釋道。
“神器,我有。”曹若蓉突然說。
“你有?”賀旗驚道。
“正是,賀旗,你還記得女真古城中的那樣東西嗎?”
“那是什麼?”賀旗問道。
“定海針,當年崖山海戰,蒙古人原本不擅長操船,卻將十萬宋朝海軍逼死,正是靠的這定海針,後來定海針被蒙古人帶到了大漠之中,失去了蹤跡,卻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在女真古城中。這也是為什麼,我把你帶到女真古城的原因,原本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一把神器,卻想不到在這裡派上了用場。”曹若蓉高興的說道。
“定海針嗎,呵呵,的確可以用,那麼,就需要玄襄隕山陣,去承接國運,三百四十七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