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墨人臣大吼一聲,也被瞬間發生的事驚呆了。
地上還剩下一大坨。
墨人臣怒指西門宇:“我要你命!”
墨人臣剛說完命字,一坨就直接飛到他嘴裡去了,而且,他嘴裡的屎像活的一樣,嘩啦一下就往他喉嚨深處鑽,眨眼就進入到墨人臣的胃裡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西門宇大笑兩聲。
老者和墨人臣都拼命的嘔吐出來,果然還是熱的,吐出來的屎都還是熱的。
“西門宇,我……!”墨人臣憤怒的抬起頭,可是,發現西門宇已經消失不見了。
“咦,西門宇呢?”
“岳父,西門宇呢?”
老者聽到女婿這麼問,也立刻抬起頭,剛剛只顧著吐屎了。
“哈哈哈,哈哈哈!”西門宇在陣法外面狂笑著。
“西門宇?他怎麼在外面?”
老者看見西門宇在陣法外面,並沒有擔心,因為西門宇既然能夠進來,自然有辦法出去。
老者吩咐他女婿:“人臣,分頭圍堵他,別以為他出了陣就可以逃走。”
“咻!”墨人臣和老者往西門宇重來。
“砰!”就在要接近到西門宇的時候,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住了墨人臣和老者。
“哎呦!”墨人臣被無形的屏障撞的頭暈腦脹,黑土老者也一樣。
“岳父,怎麼回事啊?什麼東西阻止住了我們,好像我們出不去了一樣!”
“不可能!”老者臉色一變,再一次往外面衝去。
“砰!”又是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老者。
“為什麼?為什麼?”老者驚恐的大吼,他慌了,這可是他的陣法啊,怎麼反而把他給困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西門宇大笑著,站在陣法外面看著裡面,好像兩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老鼠一樣。
“砰!”墨人臣也再次往外面衝,同樣一道強大的屏障把他攔住了。
“為什麼?”老者嘶吼。
西門宇說:“老鬼,現在才發現,已經遲了,這個大陣,已經不是你的陣法了。”
“不可能。”
“哼,事實這麼清楚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的陣法水平,跟老子比起來,差遠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悄然的改變了你的陣基,最後一顆靈石,是我改變你關鍵陣眼的一顆靈石。你居然什麼也沒感覺出來,所以我說你太菜了。現在,你的封爵大陣,已經是我的誅殺大陣了,哈哈哈,你們都等著死亡吧。”
“這不可能!就憑你能夠殺我?”墨人臣似乎並沒有怎麼害怕。
西門宇大笑道:“你知道火泥族幾千個修仙者,包括火泥刁是怎麼死的嗎?就是死在我的誅殺大陣裡。當時的誅殺大陣,強度完全沒有現在這個強,現在這個誅殺大陣,是建立在封爵大陣的基礎上的,更強幾十倍。你,已經完蛋了,我已經勝券在握。”
“砰!”
“砰!”
墨人臣和老者瘋狂的衝撞著大陣,可是,紋絲不動。
最後,見根本無法強行撼動大陣,兩人才只好停下來。
“岳父,你快破陣啊!”墨人臣說。
“別吵,我正在研究。”
老者立刻展開靈識,研究西門宇的大陣結構,就好比是觀察一個非常複雜的機器一樣,繁瑣到無法形容。
“啊啊啊!”幾分鐘後,老者吼叫起來,因為太繁瑣了,本想一一剖析西門宇大陣結構,可是,檢視了幾分鐘後,發現太複雜了,竟然意識模糊了,不知道剖析到哪了。老者耐心受到極大的挑戰,忍不住嘶吼了起來。
“岳父,加油啊!使用強力根本無法破陣,只有依靠你的陣法水平來解開大陣了。”墨人臣說。
“別吵。”老者煩躁無比的一吼。
西門宇站在陣法外面,西門宇也沒有著急,他們要破陣是不是,那就讓他們破。
老者又從頭開始,一一的剖析,分析西門宇陣法的每一條經脈線是什麼作用。錯綜複雜的經脈線,把整個天空都佈滿了。當然了,這些經脈線是隱形的,外行人看,頂多就是一層透明的防護罩,只有內行人才感受的到那些線。
好像要解開一個複雜的鎖,只有徹底看透了鎖芯結構,才能夠開啟鎖。
幾分鐘後,老者又抓著頭髮嘶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難。”
“這根他嗎的是什麼線?”
“這又是一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