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當!”
暴怒的劉道規果然有兩下子,與武松打了不下數十回合。絲毫不見其落入下風,而乾州軍見主將如此勇猛,紛紛效死力,一時間北冥軍損失增大。雖然佔了地利,但是難免損傷。
武松可不樂意了,因為自己遲遲拿這廝不下。造成巨大損失,那可是萬萬不能,他也不允許。
“喝,赤炎斬!”
“追鳳槍!”
“噗!”
“刺啦!”
“啊!”
暴怒的劉道規武力提升了不少再加上其不要命的打法,要想殺死這廝,武松不得不行這壯士斷腕之舉。
劉道規長槍刺穿武松左肋,而武松關刀同樣斬斷了劉道規的右臂,劉道規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握著噴血的右臂,眼中盡是怨毒和悽慘。
冷汗都不自覺地從起額頭上冒出,而武松直愣愣的站在哪裡,右臂抓住槍柄,就往外邊抽去。
“滋滋滋…”
瞬息間,血流如注,染紅了戰甲,而武松饒是英雄本色,眼角都不自覺的抽搐,甚至渾身肌肉都不自覺的抽搐著。
此時因為斷臂的疼痛,終於將暴怒的劉道規給痛醒了,握著鮮血直流的右臂,劉道規怨毒無比的看了一眼武松,接著極其不甘心的怒吼一聲“撤退”後,憤憤離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
“撤退…”
而隨著乾州軍狼狽逃竄而去,武松自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這可惡的劉道規,撕開戰甲,將敵軍戰旗撕下來,纏住了自己的左肋傷口,忍著痛就向敵軍追殺而去。
“全軍聽令,隨我追擊賊軍…”
而其在戰馬上的武松臉色慘白,血液很快就滲了出來,而武松卻咬牙堅持著,不殺劉道規,誓不為人。
而劉道規亦是臉色慘白,咬著牙看著慢慢清晰的濟北城,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劫後餘生的喜色。
“武松,斷臂之仇,不共戴天,吾誓殺你…”
對著追擊在身後的武松怒吼一聲,聲音極其淒厲,猶如冤魂一般,讓人聞之不寒而慄。
“我是鎮東大將軍劉道規,快快開啟城門…”
“鎮東將軍回來了…”
“轟隆隆…”
城門轟然開啟,劉道規見此,臉露喜色,策馬就要衝過去。
可就在他快要衝進去的時候,城門卻又關上了,還不待他思考到底出了什麼狀況,漫天的火光從天而降,直撲他麾下兒郎。
“將士們,殺敵立功的時候到了,殺了劉道規,放箭…”
而此時武松也殺到了,看著從城牆之上射下的火矢,臉上露出一絲驚愕,接著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大喜之色,濟北城終於可以拿下了。
而他立即讓士兵將這些賊軍團團圍住,要來一個包餃子,一舉覆滅劉道規所部,拿下濟北城,開啟通往乾州腹地的通道。
而劉道規看著城牆之上射下的漫天火矢,知道大勢已去,因為自己的大意,四萬大軍就要全軍覆沒了,不覺有些淒涼和失魂。
他知道,他輸了,輸的徹徹底底,清清白白,此生只能揹著庸將之名了,再看看血液已經開始凝固的傷口,知道自己一殘廢之人,此生算是完了,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抽出佩劍,走手一揮,一絲鮮血飛濺而起,接著劉道規從戰馬滾落下來,倒在了血漿之中。
“將軍…”
隨著劉道規的自刎死亡,乾州軍戰心全無,紛紛丟下了兵器,跪在地上,表示投降。
而這時候,城內的戰鬥也停止了,守將李松被一擁而上的北冥軍刺的渾身都是窟窿,算是死得最為悽慘的一人了。
而這時候,錢孫的求援信才姍姍來遲,薛仁貴抓住了信史,逼問了情況一後,立即給白起修書一封,同時讓人護送身後重傷的武松回炎黃城。
而他自己則一面出榜安民,一面開始安撫降卒,同時將濟北城盡數的掌握在了手中。
同時防備著東北部的禹州王熊心的援軍,因為北冥軍以事先得到了訊息:禹州王熊心與乾州王結盟,自然不可能不對禹州有所防備,畢竟禹州王麾下首席謀士范增可不是易與之輩。
而遠在嶽西城的呼延灼一收到錢孫的求援信,就立即棄了嶽西城,揮兵就向著王城殺去,要火速的增援王城,以防被白起火速的攻佔,他可知道北冥軍有一大殺器,攻城無往不利,各州諸侯都忌憚無比。
而就在薛仁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