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留下狗命再走不遲,給某死來…”
策馬站在北冥軍陣中的薛仁貴一見此景。就知道趙江必死無疑了,不覺為其默哀,同時手摸到了身後的長弓。
“噗!”
“嗖!”
“噗!”
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前亡!
“噗“的一聲,趙江就身首分離,死在了戰場上,他出場時或許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戰場上,但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死了。
而就在趙江被陣斬的剎那間,薛仁貴瞬間彎弓搭箭,狼牙箭矢飛射而出,直逼陣中昭陽。
在昭陽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狼牙箭射穿了其心臟,接著昭陽眼神渙散,直勾勾的摔下馬去。
一箭穿心,瞬間斃命!
這下全場譁然,唯一的區別便是己方士卒紛紛拍手稱快,而禹州軍則是面露怒色,紛紛叱罵薛仁貴卑鄙無恥,暗箭傷人。
不過自古以來,沙場對陣,只有成王敗寇,那有什麼是非對錯,卑劣高尚呢,哪個大將手上不沾血腥,又有哪個武將成名不是踩著屍山血海上去的?
所以,什麼暗箭傷人,卑鄙無恥,薛仁貴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每戰必勝,主公是否信任與他,其他的,都見鬼去吧。
“無恥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這時候又殺出一小將,滿臉怒色和悲慟,而身後計程車卒立刻上前將昭陽屍首抬了下來,似乎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救吧。
對於這些人,薛仁貴不假辭色,直接再次從箭囊之中抽出一箭彎弓搭箭,弓弦聲一響,有一支狼牙箭閃電般的射出,直奔昭滑額頭。
“當!”
“噗!”
“當!”
狼牙箭攜帶者奔雷般的氣勢,一箭就將昭滑長槍擊的偏向一邊,同時去勢不減的直奔昭滑面門而去,瞬間洞穿了昭滑頭顱。
洞穿頭顱後,餘威不減,直接釘在了禹州軍軍旗上,羽箭錚錚作響。
“咕嚕嚕…”
一眾禹州軍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渾身發涼,額頭都涼颼颼的,彷彿開了個大洞一般。
薛仁貴兩箭射殺禹州軍兩員大將,可把禹州軍幾個領頭的禹州軍將領鎮住了,幾人紛紛低下了頭顱,生怕薛仁貴給他們來一箭,到時就真的十死無生了。
而坐鎮後方的遠章看著大發神威的薛仁貴,喉嚨發癢,臉色鐵青,看來它還是小看了薛仁貴,這廝的弓箭及其刁鑽,一不留意就要客死異鄉了。
他作為此行主將,可不能有所閃失,否則禹州軍就真的完蛋了,所以他打算先躲將起來,但是很多時候,偏偏事與願違。
就在遠章低頭要躲進軍中的時候,薛仁貴虎目一揚,嘴角浮現一絲不屑和冷笑,再次搭箭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瞪狗呆的看著彎弓搭箭的薛仁貴,似乎都想知道下一個死在薛仁貴手中的是誰。
而這時候剛要躲進軍中的遠章,瞬間寒毛立豎,一股濃烈的危機感瞬間充斥心頭,渾身都不自覺地發抖。
跑,必要要跑,只有跑進軍陣中,才可以躲過一劫。
“嗖!”
就在遠章使盡全身的力氣,克服了全身疲軟無力的狀態的時候,薛仁貴的射出了狼牙箭。
“噗!”
一聲脆響,遠章就撲倒在地,被一根狼牙箭死死地釘在了馬下。
這一刻,時間靜止了,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薛仁貴,他們知道薛仁貴此箭之下必有一人殞命。
但是誰都沒有想過殞命的會是遠章這個禹州軍主帥,竟然如此輕易的死在了他們面前,太輕易了。
如夢似幻,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遠章,期待著他慢慢站起來。
因為這實在是難以置信啊,遠章被人一見射殺,毫無反抗之力的射殺了…
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
薛仁貴以一己之力,瞬發三箭,三箭三人,而同時也將敵軍的軍心射散。
可惜,等了良久,禹州軍也未見遠章爬起,依然在躺屍。
“將…將軍被射死了…”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誰說了聲“將軍被射死”了,頓時禹州軍大亂,猶如難民一般,瞬間魚潰鳥散。
不少反應慢的人就被後面的人撲倒在地,踩踏而過,亂腳踐踏而亡…
“將士們,禹殺敵立功的時候到了,所我殺…”
這時候沒了主將遠章的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