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嘯天戟,虎震山嶽!”
呂布眸子冷冷的的掃了魏延一眼,輕蔑無比,怒吼一聲。畫戟當空,狠狠地刺向魏延。他可知道這魏延,實力平平,三招就可以斃了魏延,自然不放在眼裡。
縱觀東洲,能讓他放在眼裡的不足兩手之數,顯然。魏延不在此列。
“呯!”“嘭!”“噗!”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哼…”
呂布望著倒在地上,嘴裡噴血的魏延,嘴角浮現一絲輕蔑的笑意。冷喝一聲。
“背主求榮,無恥之尤,呂布狗賊,不忠不孝,早晚會受到懲罰的…”
魏延嘴裡流著鮮血,直覺胸腔之中似火焰在燃燒,筋骨碎裂,使不上一絲一毫的力量,血紅色的雙目,如餓狼一般,兇狠的盯著呂布,眸中殺意蔓延。
“咦,吃我全力一戟,竟然還沒死,那本將就再送你一程,給我死開!”
對於魏臨死遺言,呂布絲毫不放在眼裡,對他來說,魏延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況且殺他,只在呂布一念之間;
既然魏延自己找死,呂布自然不會客氣了,鐵戟橫空,劃過清風,狠狠砸下。
望著破風而來的鐵戟,魏延眼中佈滿不甘之色,怒目圓睜,憤怒的嘶吼起來。
“呂布狗賊,魏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無恥之徒啊…”
“呂布狗賊,焉敢逞威,快快放了魏延將軍,與我陸文龍再行比過…”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陸文龍突然殺到,挑起一杆長槍,奮力的擲向呂布胸口,呂布頓時汗毛立豎,虎目一凌,畫戟當空一轉,砸向了那飛來的長槍…
而陸文龍自是立刻上前,雙槍刺向呂布,右手長槍直刺呂布喉嚨,左手長槍刺向呂布胯下赤鱗戰馬,而呂布這時候剛擊飛長槍,再想砸死魏延,怕是不能了。
飛將本就是雷厲風行,殺伐果斷之輩,危急時刻,自有自救之法,策馬而起,赤鱗戰馬踢向陸文龍胸口,手中方天畫戟,自右往左,橫掃而來,化被動為主動。
二人一擊即退,虎目冷冷的注視著對方,手中武器不自居的握緊了。
“來人,給我將魏延將軍抬下去救治!”
“哼,陸文龍,你還是該擔心一下自己吧,吃我一戟,喝!”
“白虎嘯天戟,虎震九州!”
“雙蛇盤天槍,蕩盡敵梟!”
“呯!”“呯!”“呯!”
陸文龍雙槍如盤蛇突刺,招招刁鑽狠辣,不斷地刺擊呂布薄弱之處,弄得呂布狼狽無比,頭上兩根翎羽更是齊根而斷,戰甲染血,披風上盡是一個個洞…
但是比起呂布,陸文龍更顯不堪,戰甲碎裂,被呂布畫戟斬碎,髮髻不知去了哪裡,披頭散髮,胸口更是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鮮血橫流,頗為滲人…
“哈哈哈,不錯,非常不錯,陸文龍啊陸文龍,能將老子逼到這份,你足以自傲了,為了答謝你的厚賜,老子今天定要將你斬殺於此,以洩心頭之恨啊…”
“廢話少說,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再吃我一槍,雙蛇盤旋!”
“來就來,陸文龍,看我白虎嘯天戟,啊,白虎嘯天!”
“呯!”“呯!”“呯!”
二人怒目圓睜,策馬橫立,槍來戟往,再次站到一塊,局勢愈發的複雜開來。
但是,呂布雖然被陸文龍攔住了,其他人就沒有可以攔住,特別是狼騎兵,個個如狼如虎,反觀劉備軍,一個個身心俱疲,氣息奄奄,那裡是狼騎兵對手?
不到片刻間,兩萬狼騎兵,盡數衝進了城內,眸中散發兇威,一個個如嗜血的狼一般,衝擊著劉備軍那孱弱的軍陣,在巷道里來回衝殺,來回碾壓著…
劉備軍在死了張嶷,魏延戰力全失的情況下,面對如狼如虎的狼騎兵,方寸大失,混亂不堪,一個個像是沒有蒼蠅一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國相,呂布的狼騎兵,兇威異常,我軍難以抵擋,撤吧,再不撤,怕是來不及了啊…”
“孝直,沒想到這呂布如此狼子野心啊,事到如今,昭烈城怕是保不住了啊…”
杜預聞言,臉色鐵青,但是卻又奈何呂布不得,一股氣憋在胸口,頗為沉鬱。
“唉,誰都沒想到這呂布竟然是如此白眼狼一個,當初主公見其可憐,才收留他,沒想到這廝竟然恩將仇報,實在是卑鄙無恥啊…”
法正作為劉備從龍之臣,自然十分的痛恨這背出求榮的呂布,咬牙切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