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呂布是誰啊?堂堂的狼騎戰神。武藝超群,威震東洲;當你弒父滅性,是為不孝;鳩佔鵲巢,是為不忠;暴怒自大,是為不立;動輒發怒,是為不智,我甘羅豈會懼怕與你?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甘羅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配身為男兒身…”
甘羅絲毫不懼盛怒的呂布,艱難地抵擋著呂布兇威的侵襲,抱著死志,對呂布迎頭痛擊,不為呂布氣勢而折腰,端的剛烈無比…
“哈哈哈,好得很吶,沒想到如此黃口小兒,也敢對我出言不遜,斥責與我,哼,我呂布要是不讓你嚐盡這世間百般酷刑,我就不姓呂。”
呂布怒極而笑,看著這個不懼自己氣勢的剛烈儒生,憤怒的咆哮。
“來人,給我將押下去給我狠狠的打,給我窮極百般酷刑,讓此人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他嘴巴,是否依然如此銳利,哼…”
呂布眸中殺意蔓延,對於辱罵他的甘羅,他是抱了必殺之心了。
“主公且慢,此人不能殺!”
忽然,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從下方傳來,這一刻,殿內寂靜一片,落針可聞,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向剛才出聲的那人,不可思議。
“什麼?不能殺?吳用,瘋了嗎?難道你要阻攔本將斬殺此人?你可知道惹怒本將的後果是什麼?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要是回答的讓我不滿意,那就等著接受本將的的怒火吧,哼…”
呂布聞言,銳利的目光,冷冷的聚焦在吳用身上,眼中盡是不敢置信,兇光爆射,同時還有無窮無盡的憤怒,在胸中蔓延著,蔓延著…
“唉,主公啊,你武力雖然超群,但是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如今柳州危機四伏,四面強敵環伺,都恨不得殺主公而後快,奪了這富庶的柳州大地啊;
在這般境地下,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況且這劉備手下兵多將廣,我軍雖然出其不意,拿下了柳州,但是劉備豈能善罷甘休?
而北方的吳起,更是虎視眈眈,眼饞柳州良久,懼與主公神威,才不敢;撩撥虎鬚,可一旦劉備殺到,吳起肯定很樂意落井下石,攻伐柳州,所以與劉裕合作,未嘗不可…”
吳用苦頭婆心的勸解道,對於呂布,他是又喜又怒,又驚又憂啊。
“可是劉裕這廝,卑鄙無恥,野心勃勃,與此人為伍,無異於與虎謀皮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把你買了,你還替他數錢啊…”
呂布對於劉裕,一點好感都沒有,比之劉備,更加讓他厭惡,與此人為伍,還不如與劉備為伍呢,只可惜現在為不了伍了…
“主公啊,這劉裕雖然卑鄙無恥,但是勢力強大,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盟友啊,如今我軍勢弱,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忍能讓,你先委屈一二,等渡過了危機,在徹底摒棄此人便是,一切以大局為重啊!”
見到這呂布如此執拗,吳用翻了個白眼,氣的直髮愣,恨不得給呂布來兩巴掌,打醒這個睡覺說夢話的莽夫啊。
你大爺的,你管他劉裕卑不卑鄙,所謂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你只要依靠劉裕,先滅了劉備再說,瞻前顧後的,算什麼狗屁嘛…
“主公,您請放心,只要與劉裕聯盟,聯兩軍圍攻劉備,臣有信心輔助主公,一舉滅了劉備,剪除這心腹大患,穩定住柳州的局勢…”
到了如此境地,再不誆騙一下一根筋的呂布,這呂布還真有可能做出傻事,滅了甘羅,將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盟友給得罪死了…
屆時,劉備大軍兵臨城下,那才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跟劉裕聯盟,協同作戰,方才是上策,其他什麼憑藉你呂布的英勇,擊退劉備大軍,那就是狗屁不同的餿主意。
“哦,你有信心,與劉裕聯盟,便能滅了劉備?穩固柳州局勢?”
果然,隨著吳用開出空頭支票,呂布立馬來了興趣,開口詢問。
“主公放心,這劉裕手下有張飛關羽二員絕世猛將,又有劉穆之輔佐,勢力強大,比之劉備也不遑多讓,再與我軍左右夾擊,任憑劉備有萬般能耐,也休想守住麟州,如此一來,我軍不但可以奪取大片土地,而且還能一震我軍聲威,揚名與東洲,必有能人義士前來相投。”
見吳用如此自信,再加上這廝注意多,呂布也就相信了吳用的話,眼中的殺意逐漸略去,怒火了消了大半,不在橫眉冷對甘羅了。
而甘羅見此,雖然不知道這呂布為何散去了殺意,但是見自己小命保住了,也不覺鬆了一口氣,螻蟻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