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伸長脖子,在北冥昊耳邊輕聲笑著說道。
“奉孝,還真有你的,讓局面控制了起來,而孤王也從中脫身而出。。。”
“不過如此一來,本王也必須要早些給那兩位傳信啊,不然還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北冥昊翻了個白眼,郭嘉此計卻是甚妙,可以解一時燃眉之急,不過卻非一勞永逸之策。
“嘿嘿,主公,以嘉觀之,今日這五人絕不會分出勝負,您可以明日以東洲之事緊急為由,暫時熄了兵戈,待回到炎黃城再行處理便是。”
郭嘉挑了挑眉,隨即沉思一番,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嗯,如今也只能這般了,到時候本王就親臨戰場,暫時將此事押後,待到東洲平定之後,再行處理便是!”
北冥昊雖然一直注意著場中的變化,但是卻點了點頭,同意了郭嘉的對策。
果然,待到關羽、張飛二人與呂布繼續對戰了兩百回合後,天色變得昏暗無比,北冥昊適時地派人制止了戰鬥。
“主公,還沒殺了這該死的三姓家奴,您為何制止俺。。。”
張飛怒瞪著眼睛,不滿的對著北冥昊吼道。
“益德,如今天色變黑,光線不利,不宜對戰,待到有時間,再行比試便是,反正呂布已經是本王階下之囚了,何須如此著急?”
北冥昊也不惱怒,他本知道這張飛性子急,口不擇言,所以淡淡的說道。
“可是。。。”
“三弟,夠了,主公金科玉律,豈是你隨意指手畫腳,違逆不尊的,還不退下?”
張飛還想再說,關羽眉頭一皺,臉上出現一絲怒意,怒喝一聲,將張飛的話給打斷了。
若論軍中張飛最怕誰,不是北冥昊,而是關羽,但也可以說不是怕了,而是敬畏;
對於北冥昊,他卻並無絲毫畏懼,人死不過鳥巢天,北冥昊要是讓他不爽,他可不會受窩囊氣。
“主公,三弟三番兩次衝撞您,關羽心底有愧,回去之後必定嚴加教導舍弟,還望主公不要生氣。。。”
關羽微微低頭,眼睛目視著北冥昊,心底有些惴惴不安。
“這次就算了,本王做事還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不希望再有下次!”
北冥昊此時臉色有些不好,畢竟張飛這廝太過放肆,不知所謂了,讓他顏面有些不好看。
隨後揮袖離開,而呂布站在場中,斜視著北冥昊,眼角閃過一絲寒光,右手握緊了手中畫戟,似乎要暴起偷襲了。
“師兄,師傅讓我給你傳話,希望你不要再執迷不悟,誤入歧途了,我主天命加身,你是鬥不過的,還請不要自誤,給師傅徒添麻煩!”
一直注意著呂布的馬超忽然站到了呂布面前,擋住了呂布視線,臉色嚴肅的說道。
“哼,此賊與我有著奪妻之仇,不殺此賊,我呂布何以立足這片天地之下?”
呂布冷哼一聲,完全是不領馬超的情,眼中閃爍著仇恨的血光。
“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我主與主母情投意合,何來奪妻之說,你真是給師傅丟盡了顏面!”
見呂布如此執迷不悟,馬超眼中冒出火光,十分憤怒的怒斥這呂布,眼中失望之色,毫不掩飾。
“你不過是一愚昧無知之人,焉知蟬兒與我不是情投意合,要不是你是我師弟,就憑你之前所言,我就一戟劈了你!”
一聽到馬超說貂蟬與北冥昊情投意合,呂布頓時怒不可遏,雙眼冒火,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這個愚昧無知的師弟。
“哼,你果然無藥可救了,師傅當真是不該浪費一次飛黃騰達的機會來救你!”
聽到呂布如此口不擇言,馬超頓時心灰意冷,滿臉褪色,失望之意,毫不掩飾。
“哼,師傅大恩,我自然會記在心底,他日定會悉數報答!”
“哼,等你有命離開再說吧!”
見呂布如此“樂觀”,馬超犯了白眼,真是不知道這份樂觀來自哪裡。
“呂布,還需要本將親自動手嗎?”
這時候,李存孝手持著玄鐵鎖鏈走了過來,滿臉得色的目視著呂布,技巧之色,表現在臉上。
“馬兄,勞煩你將呂布畫戟取下!”
李存孝看了看呂布手中戰戟,眼中露出一絲的忌憚,隨即向著馬超說道。
“師兄,請你不要讓超為難!”
馬超會意,自然知道此事需要慎重,這呂布可是一頭兇狼,豈能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