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包紮了一下,再到一旁將斜插在地上的短劍拔出,而後才隨之趕上前去。
到底還是金輪法王的武功最高,雖然右臂已經不能動彈,但幾個起落間他還是將朱子柳撇在了數丈之外。從斜裡衝出,正攔在小龍女身前丈許外,左手金輪一擺,高聲言道:“龍姑娘為何走的這般急切?咦?姑娘抱著的嬰兒倒是頗為玉雪可愛,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借老衲抱上一抱可好?”
小龍女見是金輪法王擋在身前,也沒與他廢話,輕斥一聲:“讓開。”腳下卻也沒有停留,身形仍然疾趨向前,而她手中的長劍更是直直刺向法王。
見小龍女手中那柄黑漆漆的長劍疾刺而來,這金輪法王倒也不敢大意,這把通體漆黑的長劍他是認得的,卻是決情谷那對寶劍中的其中一支,鋒利無比,即使以法王的金輪也不敢屢其鋒芒。急急側轉身形,金輪帶著呼嘯風聲由斜下方急速揮出,只聽得“鏗鏘”一聲金鐵交鳴,那把淑女劍已是被金輪帶至了一邊,小龍女本人也被輪上發出的粘力帶的身形一緩,卻也沒衝過法王的攔阻。不過金輪法王顯然也沒佔到什麼便宜,他那隻黃金鑄就的金輪周邊上鋸齒也被這把淑女劍削斷了兩支,越發顯得參差不齊。
他們兩人交手的這一招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足夠後面眾人趕上來了。那霍都幾人一趕上來,立時便分散到小龍女的身前,站成一個半圓形,幾個人的目光全都投在了她抱著的嬰兒之上。而郭芙幾人卻也與他們先後腳追至,郭芙與武修文,魯有腳與朱子柳,再加上後趕過來的武敦儒,這幾個人卻在小龍女身後站出了一個半圓,敵我雙方有意無意的卻正將小龍女圍在中間。
三十一 火起
且說情勢突變,小龍女因為懷中抱了一個嬰兒,被敵我雙方有意無意的圍在中間,卻似要合力圍攻一般。武敦儒到是沒有這個意思,只因他是最後才追到眾人身邊,等他到時眾人卻已經站好方位,故此看起來其中也自然有他一份。
見一時半會間小龍女已衝不過眾人的攔阻,金輪法王與朱子柳兩個不明狀況的人便都分別向身邊的人問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來,敵我雙方都沒有急著動手,暫時便僵持在這裡。而也是直到此時,那郭芙與武修文才二人發現武敦儒現今的形貌。
驚呼一聲,郭芙急急衝到武敦儒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大武哥,你受傷了!是誰傷的你?傷的重不重?”
搖了搖頭,武敦儒回道:“無妨!芙妹不用擔心,我只是一點皮肉小傷,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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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武哥你沒事就好,等搶回了妹妹,我們就一起去找傷你的混蛋,聯手和他鬥,替你報仇。”郭芙點了點頭,又開口說到。
武敦儒一笑,點了點頭,沒有再回答。
“行了芙兒,先不要問這個了。敦儒的傷沒有大礙的,況且那金輪法王也沒佔到便宜,也同樣被敦儒的一陽指點傷了,說起來比敦儒傷的還重了一些。你先說說你們為什麼要追著龍姑娘?我這裡糊塗著那。”朱子柳在一旁接過話語問到。
“啊?金輪那個老和尚被你傷了?呵呵!大武哥你太厲害了,真是太解氣了!大武”這郭芙本就是個粗枝大葉的性子,一聽武敦儒把金輪法王給傷了,頓時便高興的不得了,連聲誇讚大武哥了得,根本就把朱子柳的問話給拋到腦後去了。
見她如此,武敦儒只好又是一笑,拍了拍郭芙那抓著自己胳臂的雪白小手,開口言道:“芙妹,芙妹!先別高興了,快和我們說說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都追著龍姑娘?”
“哦!呵呵,我是太開心了,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是這樣”那郭芙點了點頭,便回來神來,把他們為什麼要追小龍女的事情一一講述起來。
他們三人在裡說話談笑,聽上去並無什麼不妥,完全是郭芙這個妹妹在關心武敦儒這個兄長受傷後的一種表現。直到朱子柳在旁插了一言,把武敦儒傷了金輪法王的事情講了出來,惹的郭芙對他連聲稱讚,這旁邊才惹惱了一人。
這人卻是那武修文,起初他剛見到武敦儒受傷的時候,眼中也曾經閃過一絲關切之意,只是一時間拉不下臉上前罷了。不過等到那朱子柳說起武敦儒把金輪法王傷了,而郭芙又親熱的拉著武敦儒胳臂連聲誇讚以後。這武修文眼中的那絲關切便一下全都消失無蹤了,眼裡只剩下一絲冷意,漠然的站到了一邊。只是武修文的這種表現是很隱蔽的,那朱子柳與武敦儒並沒有發覺武修文的這種變化,他們的注意力卻全都放在郭芙講述的話語中了。
原來自武敦儒躍上屋頂去助朱子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