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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國崎登聞言大吃一驚,思前想後一番,不禁幡然醒悟:“八嘎牙路,狡猾的喬安邦,難怪他再次主動放棄了溧水,沒想到他竟然又攻佔了溧陽!”
“將軍,您是說攻佔溧陽的也是喬安邦的虎賁一團?”安田穀三問道。
“絕對滴是,在這一帶,成建制有能力在這麼短時間之內連續攻下溧水、溧陽兩縣的也只有喬安邦的虎賁一團了。”國崎登若有所思的回答道,隨即又道:“此人的戰術指揮能力和戰略眼光在支那軍中絕對是佼佼者,我們的情報部門先前竟然沒有發現?!”
說此一頓,國崎登又道:“此人必須儘早除掉,否則很可能給帝國造成不可估計的損失。”
“將軍說得對,這是一個危險人物,必須儘早除掉!”安田穀三也深有體會的點頭附和道。
“嗯!”國崎登沉吟片刻,旋即對安田穀三道:“安田君,你馬上給原野真一回電,命令他立刻就地構築野戰防禦工事,就地固守待援!另外也給第18師團中島將軍發電,將虎賁一團竄至溧陽的訊息告訴他,請他立即派兵配合我們作戰!”事態發展到這樣,國崎登已經清楚的認識到,解決虎賁一團這夥頑敵不是他一個缺兵少將的國崎支隊能夠辦到的,因此他也顧不得自己的顏面了。
“哈伊!”安田穀三猛然低頭應道,旋即轉身離去。
……………………………。
溧陽城南十五公里外,原野真一的第五補充聯隊除了一些必要的哨兵外,其餘的人全部都已經散開來,三五成群的聚坐在一起烤火休息。
原野真一在副官的簇擁下來到了勤務兵為他臨時搭建的行軍帳篷裡,帳篷中一個簡易的火盆裡幾塊炭火已經燒到通紅,散發著陣陣暖溫。
剛走進帳篷,原野真一便圍到了火盆邊,邊將有些凍僵的雙手放在火盆上邊對副官道:“三泉君,快來烤一下,支那這裡的天氣真的很冷啊。”
副官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多謝大佐閣下關心,卑職並不嫌冷。”
“哦?三泉君,莫非你有什麼避寒的秘方?”原野真一饒有興致的問道。
“大佐閣下說笑了,卑職那裡有什麼避寒秘方,卑職祖上是北海道人,北海道的天氣可比這裡要冷的多了。”副官三泉純一郎回答道。
“哦!呦西,說得對,北海道的天氣是要比這裡要冷的多。”原野真一笑著點頭道。
倆人正閒聊間,一帳篷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野真一聞聲回頭,只見一名通訊兵手持電文大步走了進來。
“報告支隊長閣下,國崎司令官回電。”通訊兵猛然收腳立正道。
“念!”原野真一當即擺手示意道。
“哈伊。”通訊兵微微點頭,隨即開啟了電文念道:“國崎司令官命令我們立即就地修築防禦工事,原地固守待援!”
“固守待援?”原野真一聞言沉思了片刻,隨即抬頭對通訊兵道:“執行將軍命令,命令各大隊立即構築工事,準備固守。”
“哈伊!”通訊兵再次猛地低頭,隨即領命離去。
………………。
“快!加快速度!”趙庚元站在一輛裝甲車上,急聲催促道:“老子醜話說在前頭,跑了小鬼子,別說苔幹酒和牛肉罐頭,就連刷鍋水也沒的喝!”;
在趙庚元的催促下戰士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隊伍前方大約數里外裝甲突擊隊和偵察連的四十九輛裝甲車正沿著公路向南轟隆疾行。
由於軍用卡車都在溧陽補充燃油,因此這次奔襲各營只能夠選擇步兵前進,雖然官兵們連續經歷了兩場戰鬥,但好在這兩場戰鬥規模都不大,而且行軍的路途中皆有卡車代步,所以官兵們的精力還是很充沛的。
接二連三的勝利,使得官兵們士氣高漲,戰意沸騰,精神亢奮,因此強行軍奔襲三十里,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二營的弟兄們,快點,加速速度,一營都跑咱前面去了!咱們咋也不能輸給一營是不是?”二營長曹二也在激勵催促著部下。
“營座,咱們是不是也該加快點速度了?你看一營和二營,一個個就跟發了情的公牛一樣,衝的賊快!”三營行軍隊伍中一輛裝甲車上,三營副營長李居朋看著原本落在他們後面的一營和二營正在逐漸趕超他們,不禁說道。
坐在李居朋旁邊的三營長李逸風似乎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仍在蹙眉沉思中。
“營座?”李居朋疑惑的用手推了推李逸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