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雅莉連忙挺身應諾,又低聲問道:“是乘坐飛行器去,還是走陸路乘坐汽車?”
“時間緊迫,坐飛行器,特戰營分批運送!”喬安邦道。
“哦,明白!”雅莉點了點頭,跟著喬安邦朝兵工廠外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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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膠東半島烈日炎炎,氣溫高達三十攝氏度,大地彷彿都被籠罩在火爐之中,炎炎悶熱。
位於膠縣前線的虎賁軍前線陣地上。已經與日軍對峙了將近半個月的虎賁軍戰士們,抱著槍或躺或坐靠在戰壕中,有人更是將自己的軍裝外套脫掉,頂在頭上以遮擋烈日的照射。
唯一相同的就是,所有官兵將士的臂膀上都裹著一塊白布,不光是前沿的一線部隊,第十一集團軍各師十餘萬將士盡皆如此。
這是源自虎賁軍高階將領們自發組織的為喬思遠三軍戴孝,以示尊重。
“都精神點。起來起來,都他孃的給老子精神點!”戰壕中忽然傳來了一陣粗獷的催促叫罵聲。
戰壕中的戰士們聞言紛紛緊忙站起,目光齊刷刷的轉向來人。
只見一名上尉軍官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虎賁一師有名的虎將,一團二營第一步兵連連長趙全。
趙全帶著兩名衛兵,一邊喝斥著部下們起身整肅軍容,一邊通告道:“都他孃的給老子聽著,一會總座就要來前沿視察了,都給老子精神點。誰要是在總座面前丟了臉,給咱們一連抹黑。老子決不輕饒他!都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一聽說總司令喬安邦要來,這群大頭兵們個個變得精神抖擻,興奮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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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沿陣地工事中,喬安邦有些驚訝的看著臂膀上盡皆裹著白布計程車兵們,扭頭朝隨行的李品仙、李逸風等人詢問道:“鶴齡兄,逸風這是怎麼回事?”
“總座你有所不知,喬老爺子離世。全軍將士都深感痛惜和難過,經過我們幾人商議決定,我第十一集團軍為喬老爺子全軍戴孝。不拿下青島絕不摘下這孝布!”李品仙解釋道。
“哦!”喬安邦甚為感動,道:“家父何德何能受將士們如此愛戴,安邦感激不盡!”
“總座你這話就見外了,喬老爺子不是你一個人的父親,他也是我們虎賁軍全軍將士的父親,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現在發話,我軍即刻掉頭為老爺子報仇雪恨!”虎賁三師師長李居鵬開口表態道。
“居鵬,弟兄們的心意我都明白,不過為家父報仇的事情,暫時先不提了,我還是那句話,眼下當務之急我們主要的對手還是日本人,民族仇恨大於個人恩怨!不攻入東京,難以告慰家父在天之靈!”喬安邦道。
“總座說得對,如今民族危難之際,我們應該將個人恩怨暫時放一放,以國家大事為重,以民族利益為重,只要滅了日寇,想要報仇隨時可以!”李品仙點頭附和道。
巡視了一圈前沿陣地,喬安邦帶著各師師長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前敵總指揮部。
進入指揮部後,早有勤務兵為眾人準備了茶水和座位,更有侍從參謀將作戰地圖懸掛起來。
分主次圍著會議桌坐定之後,喬安邦雙手按著桌面環視了一圈對眾人語重心長的道:“諸位同仁,諸位兄弟們,一別十餘日,吾甚是掛念你們,也掛念堅守在前沿一線的戰士們。”
“在這十餘日中,我經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光。說實話,家父的死,對我打擊很大,如果不是想著倭寇為除,山河未復,喬某真想隱居山林,好好過幾年清靜無為的日子。但是,一想到前線數以十萬計的將士們還在於日寇對峙,想著我們在虎賁軍建軍時曾經立下的誓言尚未兌現,安邦便寢食難安。”
“家父臨死前說的幾句話讓安邦深為震撼,男兒升立於世,當提三尺青鋒建不朽之功業,英名於流芳千古,永受後世子孫之緬懷祭奠方不枉此生!如今,我與在座的諸位袍澤兄弟們,生於亂世,即是我們的不幸,也是我們的大幸,因為這個亂世,我們才能有機會、更有能力去改變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現在狀況,去為我們的後世子孫創造出一個和平、幸福、民主、富足的國家,讓他們以有我們這些先輩祖先為榮,以自己是一箇中國人為榮!”
“而我中華民族想要崛起,首先就要先滅掉時刻想滅我種族亡我國家的日本,滅日之戰從眼下的青島會戰開始,我有信心早晚有一天我們能並肩策馬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入東京城!屆時將與諸君共飲與富士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