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一代二代的,多少代我都幫你蕃息。”安娜說著,斜著小小的臉龐,雙手開始在高文滿是體毛的大腿根上下摩挲,好像在耍弄兩團火焰般。
高文頓時就被這小妮子控制住了,他沒法子再拿喬耍寶,而是擠住眼睛不敢看下面的安娜,因為他害怕立刻就會繳械降服惹來笑柄。
安娜柔柔的髮絲和紅潤的腮幫,還有溫溫的吐息,很快就蹭弄到了高文的“騎矛長杆”,“哦,馬鞍兩邊的懸袋都沉甸甸垂著。”隨著這聲低低的呼聲,高文仰起脖子咬著牙——安娜瞪著好奇的鹿眼,一隻手握住了他的騎矛,另外隻手則托住了馬鞍懸袋,來回輕輕搓弄,“好像憋得比較多,咕嚕咕嚕的,真是辛苦。這段時間沒去勾搭你的聖妹和你的寡婦,也該是好好獎勵你了。”
剛說完,安娜就伸出了小小的精妙絕倫的紅舌頭,一下從懸袋的最底部,直****到了騎矛的根部,幾聲吱吱的聲音發出來,高文差點叫出來,他眼睛都睜不開了,許多花瓣般的彩色光在他面前飛舞,雙手不由自主地摁在了水銀盤的桌沿處,而後他聽到了安娜細微的嗤笑聲,接著一陣緊縛的疼痛傳來,他訝異地往下看,安娜居然把頭髮束帶給解下,打成個結,勒在了他騎矛和懸袋間,頓時洶洶的氣血都湧到了騎矛矛尖處,讓它迅速膨脹起來。
“安娜!”高文還待發怒,但安娜的小巧手指又翻弄留下,結果那個束帶結箍了兩道。。。。。。
遙遠的耶路撒冷城下,所有朝聖者自四面八方將其團團圍困起來,火焰和箭矢在整個天空上拋射狂舞著,戈弗雷、鮑德溫兄弟的大軍正對著耶路撒冷衛城“大衛塔”的巨大塔樓和防禦牆;弗蘭德斯羅伯特駐屯在對著城門的斜坡山丘上,而坦克雷德則駐屯在“殉道者聖斯蒂芬修道院”周圍,監察著城市另外處城門;高文的吉麥吉斯旅團則佈陣在橄欖山上,俯瞰著整個聖城;其餘伯爵、男爵和著名騎士們的隊伍,或佔據泉水,或在約沙法峽谷列陣,保護著朝聖者大營,圍困著城市,並防備著偷襲。
這數日來,朝聖者一部掃蕩聖城外圍,蒐羅木材(攻城器械所需)和給養穀物,其餘的人就分為這幾部,像繩索般越箍越緊,而今這個禮拜六在隱修士彼得的主持下,盛大狂熱的遊行、佈告和連禱結束後,成千上萬朝聖者瘋狂地工作起來,他們像是沙丘洞窟裡的螞蟻,用騾子驢子和自己的肩膀,拖著樹枝捆、石塊、木材、鐵釘鐵桿,往往要走好幾個古裡的路程,堆積到了大衛塔防禦牆的下面,許多人口渴如焚,便蜂擁到道環繞著城牆的河流裡取水,城牆上突厥和撒拉森守軍、聖戰者的投矛、箭矢、石塊雨點般砸下,被擊中倒斃在河裡的朝聖者不計其數。
但他們還是憑藉著瘋狂的熱情,豎起了三座絞索射石機,一座攻城槌,外帶座極其龐大的攻城塔——當這座比大衛塔塔樓頂尖還高出一根騎矛高度的大傢伙,聳立在敵人眼前時,他們嚇壞了,無數守兵抓起射具和盾牌,順著大衛塔所有能立足的地方排排站好,準備迎接和這座攻城塔殊死的搏戰。
朝聖者們最先操控著射石機,對著城頭瘋狂拋著沉重的石塊,將城頭砸得煙塵瀰漫血肉橫飛,而後在陣陣驚心動魄的吶喊聲裡,成千名士兵和公教徒擁著包裹著棚架和駱駝皮的攻城槌,兇猛地朝著大衛塔的牆壁攻去。
水銀地圖盤邊,高文也憋紅著臉,挺著被勒得“腫脹無比”的“梣木矛”,對著安娜的小口突刺而去,但安娜十分狡猾壞心,她吃吃笑著,就是不肯就範,而是不斷用靈活的手和舌頭,在梣木矛的兩側和底部搓弄著****著,還用粉嫩的腮幫摩擦著挑釁著,還發出嬌憨的哼哼聲,惹得高文身體就像是一團即將爆裂炸開的契丹火。
此刻在耶路撒冷大衛塔的城頭,攻城槌已經將其下的某段城牆給撞出個坑來,守衛者發起狂來,他們冒著從天而降的飛石,將手裡的火罐、火毬和燃著瀝青的投矛對著那根攻城槌不間斷地擲去,一個人戰死了,另外個人就補上——登上攻城塔頂層的戈弗雷,就親眼看到一處雉堞垛口處,接連有十三名敵人被飛石或箭矢給殺死墜落,但很快又有第十四人接替而來。
塔爾蘇斯宮殿裡的夫妻密室裡,安娜也在不斷繞動舌尖,吻著舔著,漸漸她的攻擊集中到了高文騎矛矛尖處,渾身顫抖不斷的高文最終就範了,他低著頭注視著安娜,安娜也含情脈脈地仰視著自己,終於微微張開了櫻桃小口,將整個矛尖含入了進去,瞬間她的腮幫全紅了,因為實在太大了,她艱辛地努力起來,慢慢搖擺著,頭髮開始飄動起來,還不斷抬眼看著丈夫,就好像在期待爸爸表揚的勤勞女孩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