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時候,庫曼騎兵前排馬頭已經齜著牙,鬃毛凜冽,距離黑乎乎的車廂板已不足一百尺的距離。
“萬歲!”所有庫曼人不由得齊聲大呼起來,聲震四野。
“開火!”
“咕咚咕咚”,其間八輛“炮篷車”的射擊孔擋板,被推杆給推起支好,這些射擊孔在波斯香水瓶炮裝備旅團和擲火兵團後被特意改造過,鑿成了闊大的橫十字形,這樣既能讓炮口順利伸出去發射,也能讓炮身在射擊時刻保持穩定,不會因震盪力而損壞射擊孔。
急促的小木輪轉動聲,和其在塗抹油脂的車廂車板細碎的摩擦聲裡,炮手們扶著鐵環或扯著麻繩推動炮車,將香水瓶黑洞洞的炮口,一個接著一個伸出了射擊孔。
“砰”,一發鉛丸彈屁股後竄著白煙和火花,從射擊孔飛出。
它正中了當先一名庫曼騎兵的面額,那人的頭顱直接從脖子上被撞斷,身軀上的雙手倒著扯著韁繩,從馬背上栽了下去,他的頭顱被恐怖強勁的“邦達克”鉛丸繼續凌空推著,又擊中了後面緊靠著一名騎兵的胸部,把對方的袍子當即砸爛,前者的頭顱也被送入了後者胸腔當中,但鉛丸還是挾著餘威,渾身血糊糊地洞穿了過去,又擊中了再後面一名騎兵馬匹的前胸,骨骼碎裂後,那馬匹當時就踉蹌跪地,將慘叫著的騎手狠狠甩飛落地。
其餘七發邦達克,幾乎在同時從安排好的射擊孔飛出,同時橫掃了庫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