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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部分

“朕,羅馬帝國巴塞琉斯,君士坦丁堡的統治者,兩片海洋和陸地的擁有者,全羅馬公民的守護者和慈父,安天御傘的持有者,法律和公義之劍,高貴的巴塞麗薩之夫君,高貴的奧古斯都之父親,色雷斯、馬其頓、帖撒羅尼迦、莫利亞、克里特、摩西亞、薩瓦、達爾馬提亞、卡林西亞、伊庇魯斯、克里米亞、呂底亞、比提尼亞、奇裡乞亞、聖海諸島嶼、塞普勒斯、安條克、的黎波里的領主,喬治亞、大亞美尼亞、希爾凡、哈迪亞、阿勒頗等諸公國、埃米爾國之宗主,巴格達哈里發、巴里教皇之友,伊斯法罕宮廷監護人,在此對無故入侵呼羅珊地區,挑釁攻擊和平秩序的宋公平王宣戰,叫他準備好所有的雄師和武器,就在這莫夫城下,堂堂正正分出個勝負來。

拿出瓦良格人般角鬥的勇氣來,來決定大家的生死存亡,這是最公平最神聖的行為。”

“海西蠻夷,全不通道理,海西蠻夷,全不通道理!”葉得臣的小情緒也勃發了,索性怒斥大罵起來,但一群披著重甲的衛士湧上來,在皇帝宣讀完後將其拖出了御營外,強迫把他摁在肩輿上送走,把宣戰的金冊詔書塞入他的懷中,葉得臣在輿上尤怒罵不絕,“海西蠻夷,沐猴而冠,全無人倫,禽獸不如!”

葉得臣歸營後,大公平王全軍普通將士莫不義憤填膺,要誓死和背信之敵一戰。但高層們又開始了日常,趙良嗣大罵葉得臣毫無使臣能力,只能負氣而動授人話柄;而呂頤浩則指責趙良嗣賣主求榮,搞得外交如此被動;葉得臣又上書稱若不是郭藥師和王顯宗扒毀河堤,怎會讓民心反逆如此,局面被動如此?而童、劉二位元老則威脅葉得臣,如此攻訐兩位已殉國的高階文武官員,是何道理?

最終還是童貫有鬥爭經驗,“諸位不必爭吵,牝雞失雛而已,敵方始終就沒有和我軍談判的意思。為今之計,必須這樣!”

第69章 堡寨群

其實這段時間,大公平王的軍隊也不光是顧著打嘴炮,而是環繞著莫夫城構築了堪稱恐怖的“大魚鱗堡寨群”來。

堡寨,是皇宋對“野戰營砦”的軍事術語,但它和高文的“野戰營砦”或“稜堡”的理念不同:羅馬帝國的理念是,用少量衛戍隊伍配合火器守衛住稜堡,遲滯敵人,不讓敵人切入交通線,保護己方交通線,而後富餘的野戰機動兵團捕捉敵人,在敵人缺乏迂迴能力的條件下將其擊潰。而皇宋堡寨群,顧名思義就是構築許多能互相增援的堡寨,達到進可攻退可守,從而控制整個戰區的軍事目的,他是整支大軍後退駐屯的基地,也是進攻的橋頭堡,同樣也具備了戰略壓制的功用:在敵人國土的關隘要害之地,大修這種堡寨群,且戰且守且耕,就是要不斷消耗、壓縮敵人機動力量的運動空間,面對這種堡寨群,敵人無外乎兩種選擇,一種是不斷分散自己力量去應付蟲群般越修越多、越修越深的堡寨,最後力量殆盡,屈膝投降;還有種便是自己也修堡寨來對付,但時間久了又怎是血厚的皇宋對手呢?早晚鬧得全民皆兵、經濟凋敝、國庫喪盡的結局,還是不得不屈服。

這種“皇宋堡寨猥瑣流”,天生是小國的噩夢。

雖然高文集結了幾乎兩倍於己方的軍隊,但典兵很久、富有經驗的童貫卻認為,“大馬魯的魚鱗堡寨群可抵少的那五萬人,而後劉宣撫率平遠軍一萬步騎,回取阿穆爾;本帥替大公平王督陣,親自率四萬精銳,包括靖西軍、控鶴軍、虎翼左右軍及武騎軍,共四十指揮兩萬直屬精銳,還有殿前從馬直二千五百,此外還有二萬蠻騎及當地簽發的鄉兵可堪保護側翼後方,出堡寨和海西拂蠻一決高下。”

童貫如此有自信,原來這莫夫城的堡寨群環繞城池,東西南北各自延伸約七八個古裡,共分四個大區,各大區修有堡寨二十四,層層相護,每堡寨固定分一個指揮(三百到五百,騎兵或步兵)駐屯,更引入河流和洪水,不但環繞莫夫城掘出道大的水渠,更在堡寨間把水渠切分得如棋盤般水田般,中間的梗道僅容步兵穿行,敵人騎兵根本無法透過這種地形;另外,東南側被洪流沼澤淹沒處,還設有七座一線相連的水寨,中間有木柵、陷坑,更有十二艘小型警固船隻日夜巡哨,在水寨後則是牧馬監所轄的草場,由二百名鄉兵看管監守。

將己方野營拉到距離堡寨群前線約五個古裡處的高文,自然也已親自和斥候們一道,觀察到了“皇宋巨型堡寨”,最後感到棘手的羅馬皇帝也只能對將官們喟嘆句,“我軍有火炮優勢,爭取奪取雙方營地間的空曠地帶,築起炮壘圍攻敵人,而後取勝的關鍵,真的是要靠那個二五仔,不,是對我羅馬帝國忠忱日月可鑑的克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