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一回事兒,怪只怪自己剛才那麼不小心,怎麼好死不死碰到那裡?
兩個人全都紅著臉,簡惜擦了擦了額頭上汗水。想了想,手中出現了臉盆。放入了半盆的涼水,拿著條毛巾。浸溼擰乾後,開始給阮天成一張大紅布,閉著眼睛在那尷尬著的臉擦了起來,冰冷的毛巾,讓阮天成體內沸騰的熱血開始慢慢恢復正常,不斷地用冷水浸溼,不斷地擦拭,同時又在阮天成的默唸清心訣兩樣齊來的情況下,那毯子才漸漸回覆了正常的高度,不再那麼一山凸起。
這一通忙活,阮天成羞憤欲死,簡惜是滿頭大汗,修士本不應該輕易如此,可是簡惜的汗水都已經順著髮際流淌下來,滴在了阮天成的臉上,阮天成睜開雙目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張嬌美如花的容顏,還有那額跡不斷滲出的細密汗珠,鼻中已經能夠清晰聞到她身上迷人的處子體香。
阮天成剛剛熄滅的那團火似是又有被點燃的趨勢,雙臂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量,一改剛才的虛軟無力,猛地把面前還在給他降溫的可人兒的小腦袋按向了自己。
“唔……”簡惜沒想到,之前還不能動彈的阮天成,竟然還有力氣這樣做,一個沒防備,自己的嘴唇便已經與另一柔軟的唇接觸在了一起。
阮天成吸吮著那芬芳柔軟的櫻唇,腦中已經什麼不去想了,只有眼這個人兒。他感受到了那人兒在那一瞬間的僵硬,可是……他停下不來了。
熱吻?還翹開了她的牙關,舌頭都進來了?怎麼?法式溼吻,簡惜的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渾然忘了反抗,直到她有些透不氣來,才想到,自己這是被強吻的節奏,於是才後知後覺地憤怒地掙開了他那其實並沒有多少力氣的手臂。
“幹嘛?你要憋死我?”簡惜似乎忘了她自己是個修士,是可以內呼吸的,嬌嗔的語氣,卻像是撒嬌一樣。
“……”阮天成沒有說話,只是溫柔地看著面前這個還有些迷糊的少女,看著她那被自己吻得有些腫脹的嬌嫩的嘴唇。
“嗯?自己怎麼這麼嗲地說話,這事兒不對”簡惜很是及時地發現在了自己態度上的不對,被強吻了,理應很憤怒很生氣才對,自己怎麼可以用這種撒嬌似的說法?
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怒自己的不爭氣,怎麼兩世為人,還這麼笨,對於這個眼前其實並不是很熟悉的人,就因他長得夠帥,就迷失了嗎?你花痴嗎?簡惜。
簡惜懊惱自己的沒定力,開始救他,也是因為戒指中那個沉睡起來煉化魂力的阮少華,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本來就不熟嘛,哎!
簡惜倒是沒有多怪阮天成,而是怪自己沒定力,泛花痴。
“不給你擦了,自己運功恢復吧,還以為你動不了呢,怎麼這時候又能動了,還是傷得輕”簡惜決心不理這個人了,看看離開亮還有兩三個小時,便不再理他,坐到一邊開始xiu';liàn起來。
看到簡惜xiu';liàn,戰神和嘯又自動自覺地一邊一個圍在簡惜身邊,也跟著xiu';liàn起來。
阮天成**溺的看著面前這個一身怪異裝束的簡惜,再體會一下剛才那柔軟芬芳的唇瓣,心中那股說不清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全身。
他知道,他是徹底喜歡上了這個另類的少女了。
靜靜地看著這měi';nu與野獸的組合在那裡xiu';liàn好一會兒後,阮天成才戀戀不捨地閉上雙目,也開始運功療傷,有丹藥和簡惜縫合傷口的輔助,他自身運功療傷這一環節更加重要。
就這樣,一直到天際微微亮起,簡惜才睜開雙目,見到阮天成還在自行運功療傷,便帶著戰神和嘯悄無聲息地出了乾坤屋,來到屋外的空地上,這個地方正好可以對著東方,簡惜輕身縱躍,來到陣法內大樹的樹梢之上,盤膝坐在還在搖曳的樹梢之上,面對著東方那第一縷升起的紫氣,呼吸吐納著。
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抹紫氣淡去,簡惜便收了gong';fǎ,縱身躍下了樹梢,慢慢向乾坤屋走去,邊走邊想,該怎麼安置阮天成的好,自己還要前往核心之地,可是帶著他該怎麼去啊?
邊想也就邊進了乾坤屋中,見到阮天成已經睜開了清亮的雙目,正溫柔地看著她,簡惜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目光溺死了,急忙撇開目光,眼睛看向別處。
“嗯,那個,你有傷在身,不如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你等著,我做飯去”簡惜有些語無倫次地又從屋中退了出來。
屋前,簡惜拿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