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刃的鋼劍開了刃,現在已經變得削鐵如泥,鋒利異常。簡惜左右為了鍛鍊控制金系靈力的能力,便也把新禹的那柄鋼劍開了刃。
兩人現在練劍再也不敢在人來人往的公園等地了,總是選擇在夜晚,選擇用《柳蹤步》去遠郊荒山來練習。從家裡到荒山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不是考慮到躲避攝像頭什麼的,五六分鐘就能到達。
夜晚身穿深色衣物的兩人,如同兩股輕煙般地疾掠向西方。
新禹的冰系法術是從冰刺開始練起,從未修習過法術的他,初次練習,一根小小的冰刺,他都用了整整兩晚上才能夠熟練地凝結成,接下來便是發射,剛開始只能晃晃悠悠地讓它離開手心,然後便會掉在地上摔得稀碎,新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練習,靈力用光了,就打坐恢復,然後再練,耗光了靈氣,再打坐,如此迴圈往復,修為居然會比單純打坐要提升得快了一些,這個發現更是讓新禹增加了不少的動力,練習得更加勤奮。
新禹和簡惜離開幾十米遠,各自練習著,新禹的四周佈置了一個小型的臨時聚靈陣為他提供著稍微濃郁些的靈氣,而簡惜的靈力來源則更多的來自於深邃夜空中的星辰,她不會和新禹去爭靈氣的,所以聚靈陣給新禹一個人用就好。
而戰神現在的狀況也有些奇怪,它不再只是單純地依靠在簡惜身邊,而是坐立在另一邊,仰頭向著星光或是月亮,身體上的肌肉也似乎暗合著某些規律一張一縮的,簡惜猜測戰神自從晉階後,雖然還沒有到達妖獸的標準,可是身體裡也潛意識地會做出一些懵懂的修煉動作。
看到戰神的不一樣,簡惜帶它來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在它的一圈兒也圍了一個超小的聚靈陣來,雖然沒有新禹的大和複雜,可是戰神修煉時,是不動地方的,所以只要把它圍起來就可以了,匯聚周圍的一些靈氣進入就可以了。
而且看戰神的樣子,應該也有一些吸食月之精華的作用,簡惜聚靈力到雙目之中,看到少量的一些星辰之力慢慢地被戰神所吞吐著,與身上的肌肉有一種奇異的和諧,簡惜不禁感嘆這動物本能的強大。
荒山一側的平緩地帶,二人一犬呈三角形各佔據一個方位,各自修煉著。
經過了一週的練習,新禹已經能夠發出兩個冰刺達到兩米多遠,只是還沒有什麼力量,這個法術漸漸強大後,冰刺可以進化成冰錐,殺傷力會更加強大,而新禹目前為止,兩根冰刺已經是極限,如果發出一根冰刺的話,可以射出五六米遠,前三米多力量還很大,可是後期便力量會衰減,沒什麼殺傷力了,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不是嗎?畢竟他們兩人都沒有師傅,有時候靈力的使用還是兩人互相探討和交流研究所得,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啊!哎!沒有老師,一切靠自學,咱自學成才,那些小說裡面,說起學什麼功法,每個人都是超級智商,從未接觸過修仙的人,拿過功法來也能馬上學會,簡惜感嘆那些作者之強大,她自認和新禹已經很聰明瞭,可是每接觸到一個新的法術,新的知識,或是一個新詞的話,都要研究半天,很怕一個練錯了,再萬劫不復,走火入魔,到時可是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二人邊摸索、邊學習,時間在他們十分有規律的生活中,流逝的十分快速,兩人也覺得收穫了許多,簡惜能夠和新禹的探討一些修習功法中常常會遇到的問題,也為她築基以後學習法術,奠定了深厚的基礎。
兩人也不忘練習拳劍和柳蹤步,隨著修為的日益加深,也越發地體會到了這看似沒什麼出奇的拳法劍術,居然越練越覺得奧妙無窮,兩人一起練習,可以對練,這無疑讓二人的《混天劍》《裂地拳》提升得更快,再加上二人都十分熟悉對方的功法,所以打起來常常平分秋色,可是戰況卻異常激烈,這也是二人不能在市區裡練習的重要原因之一,劍氣中附著的靈氣,在夜晚能夠到劃過的道道亮光,在兩團輾轉騰挪的身影間繪成了一幅抽象的奇麗動態畫卷。
二人一犬每天這樣晚上十點來鍾便會向西邊荒山處來修煉,兩家的老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外孫不是一般人,晚上出門,除了叮囑他們小心外,倒也不再攔阻他們了。
而且這段時間簡惜也漸漸透露給簡家二老,她已經認了新禹做乾弟弟,要不然她會覺得自己很孤獨,簡家二老在確定他們不是早戀後,也欣然同意了,畢竟新禹這孩子他們也很是喜歡,簡惜也透露了已經教給新禹功法的事情,二老也沒有意見,接受了簡惜所做的一切,畢竟不管是靈泉水也好,功法也罷,都是簡惜拿出來的,他們二老還是很民主的,一切只要簡惜自己拿主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