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自己監視他吧,什麼事情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可是自己有什麼辦法。主上和夫人讓自己跟隨著他,保護他,還要防止他做什麼難以挽回的錯事。要不是有了追殺大少爺這個藉口,二少爺哪裡會有機會出來到處惹事生非?連累自己一直在給他擦屁股,柳舟的心理也很不舒服,可是卻也無可耐何,誰讓他是自己的小主子呢。
不管柳舟這時的複雜心理,卻說奇介樹,他是真的對身邊這個老頭兒很是厭煩,可是不帶著他還不行,第一他的修為高。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充當自己的打手。第二,若是把他甩開了。自己的母親得馬上把自己抓回去,好容易以追殺大哥的藉口出來,怎麼會輕易就回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就逗逗她,還能拿她怎麼樣?走啦,看看剛才買走我的乾坤屋的人去”奇介樹收斂好自己的不耐,揮了揮手,阻止柳舟繼續嘮叨,邁步便往外走。
簡惜在奇介樹和柳舟的對話間正往拍賣場的大門口走。
簡惜的心情有些激動,腳步也稍顯急促,今日要是沒有那個奇介樹的攪和,起碼不用這麼高的價格拍回這個乾坤屋來,這得自己煉多少丹藥啊!
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換個角度想,如果讓人知道這乾坤屋的材料都是什麼的時候,那得多少錢才能買到手?估計把自己炸吧炸吧賣了都買不回一塊瓦吧?
這麼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幸運,所以那有些患得患失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不再計較,也沒有和張容多說別的,兩人一路無話的來到了大門口,剛要往外邁,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前面那位道友,請留步”這聲音有些耳熟,可是簡惜不認為是叫自己的,腳下一頓,隨即便不再停留,邁過了門檻繼續行去。
“站住”簡惜只感覺到一股寒意,她的面前已經站立著一個長著一張陰沉馬臉的黑衣老者,伸臂攔住了自己,身上的氣息,讓自己覺得十分危險,她拽著張容閃身讓過那氣息最濃的正中間,臉色一沉道:“這位前輩,為何無故攔住我的去路?”
“我們二少爺叫你,沒聽見嗎?”黑衣老者陰惻惻地說道。
“二少爺?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口的二少爺,這通化城中禁止修士動手,還請這位前輩讓開,省得落了個以大欺小的惡名”。
簡惜早已經發現了面前老者的氣息,赫然便是拍賣場中的那個化神期修士,那麼他口中的二少爺,想來應該就是那個奇介樹了,不知道他和奇介函星是什麼關係?
不過無論是什麼關係,想來都不是什麼好關係,奇介函星到處被人追殺,而這個奇介樹卻可以在這裡大搖大擺地公開招搖,只有函星的對頭才可以,而奇介函星也說過,他的繼母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而他親生母親雖然卻只生了他一個,性格純善的她,還被他的繼母柳沛容給害死了,而他父親奇介迅遠,這個當今旋丘星上魔門第一人,卻整天不是修煉就是修煉,對於柳沛容的顛倒事非深信不疑,居然能夠相信自己的親生兒子殺死自己親生母親的事情來,把奇介函星趕出了家門,雖然他並不知道柳沛容隨即便派人到處追殺奇介函星,可是卻也從此對他不聞不問。
奇介函星的遭遇,與地球坤園風劍宗的邵傑、邵延勇父子的遭遇很相似,可是奇介函星卻比邵延勇更加不幸,還要承受著繼母的到處追殺。
一切的念頭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簡惜沉著臉看著擋在面前那條手臂,再看看手臂的主人,不是那黑衣老頭兒,換成了一個面容很英俊,骨子裡面卻透著讓人不喜的氣息的錦衣少年。
“沒想到,搶走乾坤屋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絕世美人,看來,我之前的決定還是不錯的,寶貝贈佳人,這才能成為佳話”奇介樹的臉孔在簡惜面前放大,簡惜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眉頭微皺地離他遠了一些。
“請你讓開,我並不認識你,那東西是我自己拍得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往你自己臉上貼金”簡惜身形一轉一扭,帶著張容已經飄然找個空檔躍出了幾丈之外,就連剛剛讓開的柳舟都沒有來得及阻擋,身法之精妙,讓人歎為觀止。
“舟伯,把她給我帶回去”奇介樹看到眼前之人瞬間消失,再一抬眼,已經遠在幾丈開外,便一改之前的輕佻,沉著臉吩咐道。
“是,二少爺”黑衣老者人影一閃再一次攔住了簡惜,簡惜看到事情不好,瞥了一眼被黑衣老者威壓弄得身體直抖的張容,一甩手,把他扔出了老遠,並傳音讓他趕緊離開這裡,回到他自己的住處,明天再去洞府找她。
張容完好落地,神色複雜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