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只是替‘夢魘鬼仙’保護這xiǎo子的而已,如今‘夢魘鬼仙’在‘玄禁之地’裡面尋找可以破解‘噬心龍蟲’的方法,只要事情一完,本大帝就無事一身輕了,說你們的事去吧,別叨擾到本大帝,其他的事,都由著你們去吧。”
聽著豬頭大帝的話,軒轅的嘴角不由得chōu搐了幾下,這死豬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到了此處,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而且還敢信口開河,程剎大帝是跟‘夢魘鬼仙’一個時代的人物,當時‘吞噬大帝’也都還沒出現了,顯然豬頭大帝是憑著自己濃厚的歷史底蘊才扯虎皮做大旗!
也幸好北州皇主不是一個脾氣火爆之輩,要是那種脾氣火爆之輩的話,誰管你那麼多,先殺了再說。
“不知道諸位來到我‘百仙社稷殿’,有何要事?”北州皇主緩聲問道。
師婠走上前去,再度躬身一禮,平緩道:
“前階段日子,魔族與北州皇朝的戰爭,一切皆因師婠而起,師婠心頭深表愧疚,特來請罪!”
“師婠xiǎo公主何出此言,若非xiǎo公主連連出手,制止戰爭恐怕我北州皇朝如今依然烽火連天,戰事不休,百姓罹難,天下痛苦,我之xìng命,還師婠xiǎo公主所救,一切皆因大皇子程yīnyù對xiǎo公主圖謀不軌,重創了xiǎo公主之事而起,說起來是我北州皇朝的不是才對。”太師之子,兵部尚書站著了出來,字字鏗鏘,彬彬有禮。
“不錯,兵部尚書言之有理,xiǎo公主年紀輕輕,卻是和善如水,悲天憫人,救濟天下,心存黎民百姓,是我們皆要效仿的榜樣,又何罪之有?”泰山皇也發言了,且不說傳言,師婠這幾日來,在他泰山皇府中的表現,以他修煉到這等境界之人,用心去感悟,自然也能夠感受得出來了。
北州皇主沒有說話,突然就在這時,身在文臣之列的程yīn卻站了出來,道:
“此事,皆是我之過,如今我儲君之位已被廢,受了六天的‘苦無虛空’的懲戒!”
頓了頓,程yīn繼續道:
“話雖如此,但是這能夠遮掩你魔族的惡行嗎?連連屠城,屠殺的誰?有本事你衝著我北州皇朝的兒郎戰士來好了,又何必去屠殺那些無辜的百姓,燒殺搶掠,無所不作,哀鴻遍野,殘屍遍地,血流百萬裡,各地爆發瘟疫,禍害連天,慘不忍睹,你魔族中人,好狠的心。hetiqi。,哪怕你要殺了我,我都不會說出一句怨言,可是你魔族竟然對我北州皇朝無辜的子民下手,讓他們死傷無數,家園破碎,流離失所,更多的是魂歸天外不得其所,被你魔族中人收攝修煉自身,這等殘忍的行為,其罪當誅。hetiqi。!”
程yīn聲sè俱厲,字字誅心,師婠神sè卻是極為難過,因為這是不爭的事實,程yīn的話,極富有煽動xìng,在場的文武百官,一個個原本就因為北州皇朝各地死傷百姓無數而頭疼不已,自也有心繫黎民百姓之輩,聽得程yīn說出這樣的話來,極是贊同,連連厲喝,指罵師婠:
“你魔族中人,狼子野心。hetiqi。,殘暴不仁,有人血ròu靈魂修煉,此等殘忍之種族不滅,天理何在。hetiqi。。”
“魔族不仁,以萬物百姓為芻狗,這等種族,原本就不應該存於世間,死,該死,罪該萬死!”
“不滅魔族,不足以平我等心頭之憤怒,血海深仇,豈能夠就這般輕易揭過,誓滅魔族,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師婠心頭,如千刀萬剮,無比難受,卻只能夠獨自一個人承受,。
“故而,師婠這才來向北州皇朝請罪,希望可以讓我彌補一二,以補償我之罪過!”師婠再度躬身一禮,言語虔誠,毫無sī心。
程yīn大袖一揮,面沉如水,神sè凌厲,冷喝道:
“說得輕巧,億萬人之死,豈是你一個人之罪過能夠彌補得了的!難道你想以死謝罪,一了百了嗎?我北州皇朝做事向來恩怨分明,善惡有道,此事皆因我挑起,我恨不得以死謝罪,以對天下億萬臣民,然,我卻要留著有用之軀,守護我北州皇朝大好河山,師婠xiǎo公主你善行天下,眾所周知,要來領死之人,也要是你那大哥師霸,大姐師婠,與你何干,你回去吧,此事,我與那師妲,師霸,定然不死不休!”
程yīn之言,字字誅心,說得師婠心裡很是難受。
見師婠吃虧難受,軒轅心中暗歎這程yīn果真厲害,不僅心機深沉,就連說話都如此了得,處處彰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