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為木,手持一柄摺扇,一身文人書生打扮,身形修長的三師兄,他那俊白的臉上也是一臉陰沉,怒看著在他前面的一群人。
………【第八章 決鬥】………
“哈哈,難道不是麼?洪陽道兄,我鐵觀心今天在這裡就要說句公道話了。陳豐道兄既然不計較你那兒子洪承的不肖,招他上門做女婿,這是天大的好事啊!兩個月前,陳豐道兄本不同意這件婚事,是誰死皮賴臉的非要促成這件親事的?說真的,我家的青榮可比你家的那個廢物好多了,本想跟你洪羽門做親家,你又不答應,我還想和陳豐道兄做親家呢,可你又橫插一槓子,好女子都讓你的兒子霸佔了,好了,人家陳豐道兄不和你計較,捏著鼻子認了。今天還請得我鐵觀心和白虎門、仙鶴門等各位掌門道兄一起來,就是想為這樣的好事做一個見證,大傢伙高高興興的把這親事辦了,也好了結了洪陽道兄及陳豐道兄的一件心事嘛,大家說,對不對?”
一身青色道袍的鐵觀心排眾而出,從廳中站在一起二十來個人的人群中大笑著走了出來。他說的話雖然像是做著和事佬勸著洪陽,但卻更像是在挑刺找事,句句都像是在訴說著洪陽的不是。特別是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瘦削臉上,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霾,那小眼珠子更是閃爍個不停的左右而顧。
“就是啊,洪道兄就只有一個兒子是沒錯,但人家陳豐道兄不也是隻有一個女兒嗎,嘿嘿,這人嘛,要不是你娶我就是我娶你的啦,再說了,你洪陽掌門的兒子是什麼東西?相信各位的心裡都心知肚明的,一個只懂風花雪月的花花公子,你洪羽門難道還想靠他來承擔起門派的振興?這樣的一個廢物,陳豐道兄不計較,招他上門,這……這已經是他洪承最大的造化了。”鐵觀心的話音剛落,一個嘴唇上留著兩撇老鼠鬍子中年漢子緊接著道。
“不錯,鐵道兄及毛老弟說的不錯,洪掌門,老夫算過了,令郎和陳豐道友女兒的生辰八字,如要結為伉儷的話,今天正好是良時吉日,錯過了今天,今後難有如此好的日子了,依老夫看,洪掌門,你還是去把令郎請出來,送他到靈谷門去和陳道友的女兒成親,呵呵,待成了親後,你們靈谷門和洪羽門就是一家了,到時候,靈谷門還不是洪羽門?洪羽門也不就是靈谷門嗎?大家說對吧?哈哈。”
……
洪承近兩年雖然到山下的小鎮去胡混,但是對於這些七嘴八舌猛勸自己老爹把自己送去靈谷門成親的傢伙還是見過的,身體裡還有這些人的記憶。那身穿青袍的老者是沙鐵門的掌門鐵觀心,留著兩撇老鼠胡的中年漢子則是白虎門的掌門毛仕仁,那最後打哈哈的老頭則是仙鶴門的掌門李道子。除了他們,還有好幾個的小修仙門派的掌門都在場,另外還有一部份是各門派的長老或弟子。
這夥人,一個個面色不善,顯然不是隻為見證而來,洪承估計,鐵觀心及陳豐一定是許諾了他們不少好處,他們才會和鐵觀心、陳豐一個鼻孔出氣。
“哼!諸位道兄是什麼意思?我洪某的兒子和陳道兄的女兒有婚約是不假,可是我洪某有說過讓我兒子做陳道兄的上門女婿了嗎?我有說過今天就讓我兒子成親了嗎?你們似乎有點偕越了吧?我洪羽門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多管!”洪陽霍地站了起來,目光如電的掃了一眼他們,目光定在人群中那身形特高,面色紅潤,有點道貌岸然的灰衣道人,冷著臉道:“陳豐道兄,你說呢?咱們兩家的親事,我看不急,還容日後再商議吧,如果各位道兄來我洪羽門是為了商談購買道符的事,那就好說,如果是別的事,那就請恕洪某不送了。”
“洪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們其實都是我陳某請來的媒人,媒人自然有權利說說我們兩家的親事。我覺得嘛,這件親事也是時候了結了,拖著也不是辦法,該辦就辦了,擇日不如撞日嘛,招洪承為陳某的上門女婿,這個我也考慮了好久,這也是為了洪承好嘛。”陳豐擄了一把他那長長的鬍子,慢條斯理的道。
“要辦了也可以,那也是陳道兄把令愛送來完婚,而不應該是把我兒子洪承送過去吧?”洪陽極力的保持鎮定,語氣也不緊不慢的盯著陳豐道。
事實上,洪陽此刻的心裡焦急萬分,他和洪承一樣,都明白他們是為了洪承這個散靈之體來的,今天一個應付不好,洪羽門可能就要遭受到滅門之禍。
眼前這些人不來則已,來則必有圖謀,之所以還在磨磨嘰嘰,那是出於對自己還有多少顧忌,怕自己祭出滅神之符,如若讓他們知道自己手上根本就沒有了滅神之符,他們或者早就動手了。洪陽亦知道,他們是在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