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後快。
盧俊義看那賊人甲伸出手就要脫去潘金蓮地衣服。心中惱怒地想到。這一世潘金蓮地衣服只有我盧俊義才能這樣脫。你這個死跑龍套地賊人甲去死吧。就一瞬間地想法。盧俊義衝了進去。飛起了兩腳。將甲乙二人踢翻在地。
然後上前將潘金蓮鬆綁。掏出了塞在她嘴裡地手絹。扶她站了起來。潘金蓮見主人如同天神邊降落威風八面地前來拯救自己。心中大喜。渾身地恐懼疼痛一掃而空。猛地投入到盧俊義地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主人地虎腰。喜極而泣道:“主人。金蓮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盧俊義也緊緊地摟住了潘金蓮地纖細蜂腰。埋怨道:“金蓮。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工作到那麼晚了。一定要和姐妹們一起走。我不能時常在你身邊。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兩人正在醞釀情緒。四目相接、電光閃爍準備生點什麼地時候。盧俊義從潘金蓮地眼睛中看到一絲恐懼。她小嘴張地溜圓。頓時明白怎麼回事。盧俊義後腳一撩。一個帥氣地後蹬天將掙扎起來想要偷襲地匪人甲踢出去好遠。撞在一顆大樹上。頓時昏死過去。而那匪人乙沒有那樣地賊膽。就想轉身逃走。被盧俊義箭步流星趕上去一腳踹飛。也恰好撞在大樹上。暈死過去。
盧俊義在二十一世紀頗學過一些截拳道之類地武功。深覺得拳腳拳腳。拳頭地力量怎麼會有支撐渾身地腿腳力量大呢。所以到了這一世。除了長短兵器上練習外。在拳腳上練拳地同時。腿腳地功夫他也甚為重視。甚至死皮賴臉地把師傅周侗不願意傳給他地鴛鴦腳也學了過來。只是沒有武松使得如意罷了。但他手無寸鐵要打鬥時。就會多用腿腳了。
當燕青、王進等人帶著幾十個近衛軍士兵找到了他們兩人地時候。盧俊義正踩在兩個匪人地身上和潘金蓮做了深深地溼吻。場面頗為詭異。也虧得盧俊義這樣地強人才能在這樣地場面吻得下去。
盧俊義和潘金蓮二人正吻得忘我時,被一群人看個正著。潘金蓮害羞地躲進了盧俊義的懷裡,盧俊義臉上也有些尷尬。看到燕青等一群人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只好馬上轉移話題道:“趕快把這兩個惡賊綁回去,潑醒了,我要好好審問他們。”
………【第二十九章 謀白虎】………
仔細審問後才知道,這白老虎並不清楚盧俊義的勢力。前些年白虎幫收盧家有些店鋪保護費的時候,盧俊義只是提出了抗議和強烈的譴責,並沒有進行武力干涉,導致白老虎一直認為盧俊義是浪得虛名、金玉其外,便不日漸地不把盧家和盧俊義放在眼裡,連同他手下嘍囉也漸漸看輕了盧俊義這一系,對盧家的店鋪都開始收起了保護費。
盧俊義為人有個特點,在外鄉爭強好勝,賣弄名聲,但在自己的家鄉,不願滋擾鄉鄰,變得很是低調;在白老虎開始大肆收取盧家店鋪保護費的時候,他抱著是息事寧人大事化小的態度。誰知道這狗東西如此不開眼,老虎不威當我是病貓。其實也不怪這些人如此,世上總是有一大批這樣的人,當強者不願意欺凌弱小覺得勝之不武時,他卻認為強者是孬種。
燕青也想起來,在盧俊義外出訪友期間,白虎幫屢次對盧家產業進行試探挑釁,據說這白老虎一直為盧俊義的玉跟梁中書有親戚關係,完全是扯虎皮做大旗。梁中書累世是官宦家庭出身,岳父又是當今宰相蔡京,怎麼會有白老虎這般齷齪的親戚,除非白老虎的女兒或者妹妹什麼的是梁中書的侍妾,但是據可靠訊息,梁中書就娶了李瓶兒一個侍妾後就懾於夫人蔡氏的虎威,不敢再娶。梁中書也不願放下身份去闢謠,任由白老虎狐假虎威吧。梁中書利用白老虎去掌控一些他官方所掌控不到的灰色地帶,去做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但由於白老虎個人能力有限,頭腦簡單,並不能很好地完成梁中書交代的任務。
盧俊義在梁府裡安插了幾個丫鬟僕人做臥底,探聽來的關於白虎幫的訊息,跟那兩個嘍囉所講的一般無二,並且講到梁中書對白虎幫最近幾個月的表現非常失望,有幾次揚言只要有新的幫派可以扶起來利用的話,就不用白虎幫了。
既然梁中書這樣說,盧俊義就放心了。
開始派遣一些近衛士兵扮作白虎幫的嘍囉,在大名府內的各個官宦、富商家庭作案,當然盧府也遭到這些白虎幫眾的侵擾。幾天內梁中書幾乎被大名府大大小小的官宦富商對白虎幫的投訴搞得煩不勝煩,內心裡對白老虎的所作所為日漸不滿。梁中書把白老虎叫過去痛罵了一頓,然後心裡也存了不用白老虎的念想。
盧俊義並不願意將自己暴露出來,便派遣新到大名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