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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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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口氣不善,忙陪著小心道:“凌振剛才有無禮之處,敬請員外海涵。剛才員外謬讚了,不過凌某確有明珠蒙塵之感。想我大宋對西夏屢有陣仗,卻從不差遣我前去支援。這大炮造了卻無用武之地,我也不能建功,十年了,真是憋殺凌振了。”

盧俊義嘆息道:“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自古依然,凌兄不必妄自菲薄。我深信這火炮之術必大放光芒於後來,而凌兄大名也必將彪炳史冊。”

凌振看看對面的樞密院和甲仗庫,嘆息道:“我也有這個信心,但是有什麼用。如今童貫、高俅執掌兵權,我輩恐難出頭,員外休要安慰。”

盧俊義認真嚴肅地答道:“不是安慰,我與你包票,十年內你會掌管上千炮兵,十五年內你會官封三品以上。而這火炮也必會成為我宋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橫行宇內。”

凌振大驚道:“員外對我有這等信心,凌某真是感激莫名。只是這火炮真的會成為這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嗎?怪繞口的,不如簡稱它為大殺器吧。”

大殺器?盧俊愣了一下,想起來後世的老美侵略伊拉克的戰爭,遂笑道:“我堅信這火炮定然能成為日後的大殺器,而且也只有這樣,凌兄才能封妻廕子,光宗耀祖。”

凌振被盧俊義這麼一說,心中輕快起來:“不知員外為何有如此認知,莫非你也在製造這火炮?”

盧俊義大驚:“凌兄小心慎言,這私造兵器尤其造這大殺器罪名可是不小,俊義哪有如此膽子,我就是不怕樞密院找我的毛病,也怕有個黴鍋(美國)找我的晦氣啊。”

凌振笑道:“這黴鍋比咱樞密院還要厲害不成?”

盧俊義嬉笑怒罵道:“凌兄沒有做過遠洋生意。不知道這黴鍋是何等地混蛋。它是什麼都想插手。但是一旦它插手了好事變壞事、壞事變地更糟。像我們這些世界各地跑來跑去地最怕被黴鍋盯上。稍不留神就被這黴鍋扣上各種罪名。說我們搞恐怖、搞東搞西。雖然後來能夠脫身也惹得一身黴氣。”

凌振笑道:“那我明白了。這黴鍋是個專門構陷好人地機構吧。像當年武則天地控鶴衛?”

盧俊義不好繼續胡謅。忙不迭地點頭道:“是啊。不談這個該死地黴鍋了。我對這火炮有信心。是因為我有好多個礦場。現在是用火藥開礦地。那火藥崩裂地威力真是驚天動地。我看了那境況。轉眼想到如果這火藥能大規模用於軍事。咱們焉會怕了那契丹和党項野人。”

看看凌振聽得進去。盧俊義續道:“我後來向人一問。才知道我朝早就有了這火炮。心中甚喜。卻不明白為何朝廷沒有用它在前線。又聽人談起凌兄。都讚不絕口。言說兄弟不僅能造地好炮。更深通武藝。弓馬熟嫻。心中欣喜。特來拜訪請教。”

凌振嘆道:“用也是用過。可那是前幾年。原來這甲仗庫有一主事。擅長溜鬚拍馬。這廝挖空心思拜到奸宦童貫門下。做了童貫地乾兒子。跟隨童貫前往西北抗擊西夏。也帶了幾尊大炮前去。那主事不學無術。這大炮用過幾次後須要冷卻。誰知他反覆在用。終於炸膛。波及附近士兵。死傷上百人。後來朝廷因噎廢食。不敢再用這火炮。”

盧俊義嘆道:“原來如此。真因噎廢食之舉。這大炮炸膛地問題還一直存在嗎?”

凌振答曰:“我後來分析,這大炮炸膛有二個原因,一則這大炮以銅為材質,因這銅是鑄造貨幣的金屬,所以鑄造人員偷工減料,導致炮管管壁太薄,耐不住過大壓力;二則這炮膛裡填充的火藥配方不好,火藥用量稍微多些就極易炸膛。”

盧俊義驚道:“是用銅做的大炮,難怪呢,就是不炸膛,朝廷也支撐不了大規模的用錢來造大炮啊。難道沒有想過用鐵來製成大炮嗎?還有那火藥裡面碳的含量要注意一點。”

凌振猛點頭稱是,旋即頹然道:“員外好點子,可惜這個朝廷能否採納呢,算了吧,凌某不願再做明知道失敗的努力。”

盧俊義也不願意把自己對這火炮和火藥的現代知識現在就詳細告訴凌振,他現在還在朝廷,萬一朝廷有有識之士賞識了凌振,凌振把改造好的火炮來打梁山,盧俊義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盧俊義諱言道:“我也只是胡亂想想而已,日後等考慮清楚些再和凌兄好好研究一番了。”

兩人又聊些家事,盧俊義看凌振一直不說自己父親的重病,也不好直接提及,但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千貫交子(北宋已有的紙鈔,摺合人民幣三十萬)遞給凌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