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盡可夫的蕩女淫娃嗎?”
秋海若道:“我絕不要……”
溫娃娜道:“這就是嘍,這不就是在我而不在他嗎?”
秋海若道:“可是你不是……”
溫娃娜道:“我知道我不是,可是那沒有用,要他知道才有用,後來他知道了,無如那是在他跟他那未婚妻訂情之後。”
秋海若道:“訂情之後有什麼要緊呀,男人家誰不娶個三妻四妾的,他就不能多……”
溫娃娜道:“你不臉紅嗎?”
秋海若臉一紅,嗔道:“我說的是實話,也是幫你說話。”
溫娃娜笑道:“可也是幫你自己說話。”
秋海若臉更紅了,嗔道:“不識好人心。”
不知怎地,她如今跟溫娃娜就象姐妹倆,無話不談,融洽得很,這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都在一條陣線上吧。
溫娃娜笑了笑,道:“姑娘,你可不知道,他這個人專情得令人惱恨也令人喜愛,他曾經向那未婚妻作過許諾,今生今世,不再有第二人想,所以他只有忍痛捨棄咱們兩個了。”
秋海若啐咬貝齒道:“他可惡,可恨。”
溫娃娜道:“實際上你我仍認為他可取、可愛,可以託付終身,就因為他這固執的專情,他要是個朝秦暮楚的人……”
秋海若截口說道:“你說得對,我不該怪他,反之應該覺得他更可取,只是那沒有用,我今生今世已經沒有希望跟他……”
溫娃娜道:“那為什麼?你還氣他?”
“不!”秋海若道:“我不氣了,一點兒氣也沒有了,你知道,這氣跟恨都因愛而生,儘管怎麼氣恨他,心裡仍是……仍是……這大概就是咱們女兒家的弱點……”
溫娃娜道:“那為什麼你說今生今世已沒希望……”
秋海若神情一黯,道;“只因為他恨我爹,跟我爹有仇。”
溫娃娜道:“昨晚上我聽說他要向令尊討取什麼,可是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詳情如何,你能告訴我嗎?”秋海若道:“這件事我是不該說的,也不應該告訴任何一個外人的,可是對你不同,你現在在我眼裡不算是外人,我發覺你是我的姐妹,我的知己,跟你好得不得了……”
溫娃娜道:“謝謝你,姑娘,我的這種想法,比你還強烈。”
秋海若道:“我可以告訴你,也願意告訴你,前幾天他到我家來,被我爹用歹毒霸道的獨門掌力打傷了,我以為他必死不可,所以我很傷心地跟出去找他,當時我想我要跟他去,他死我也死,誰知道他沒有死,他竟能在我爹那夕毒霸道的獨門掌力下僥倖不死……”
溫娃娜道:“那或許因為他有一身很高絕的所學。”
“不。”秋海若搖頭說道:“論所學,他絕高不過我爹,無論有多高功力的人,只要中了我爹那種歹毒霸道的獨門掌力,便絕難活過三天……”
溫娃娜驚呼一聲道:“天,這麼厲害呀……可是他畢竟仍活得好好的。”
秋海若道:“那可能他碰見了什麼高人救了他……”
溫娃娜道:“這就是他仇視令尊的原因嗎?”
秋海若道:“不錯,不過這隻能說是近因……”
“近因?”溫娃娜微愕說道:“難道還有遠因?”
秋海若點了點頭,道:“是還有遠因,那該回溯到十幾年前,這還是我逼問我爹好久才知道的,十幾年前,我爹把一位稱奇稱美的姑娘送進了金廷,本來金主是要用她去和好蒙古人的,可是後來金主一見她那絕世風華,驚為天人,就捨不得送給蒙古人,打算把她留在身邊做他的妃子,誰知那位姑娘是位烈女,沒幾天就自絕了……”
溫娃娜“哦”地一聲道:“可惜,可憐,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呀。”
秋海若道:“你知道這位姑娘是誰?就是他義父的情侶……”
溫娃娜驚呼一聲道:“我明白了,令尊等於殺了他義父的情侶,使得他義父抱恨終生,所以他仇恨令尊……”
秋海若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樣。”
溫娃娜道:“令尊當時知道這位姑娘是……”
秋海若道:“我爹跟他義父當年也是朋友,我爹說他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他義父的情侶,可是我看我爹當時知道……”
溫娃娜道:“何以見得?”
秋海若道:“我是他的女兒,我還會不知道他心性為人嗎?他心胸狹窄而善妒,分明他是嫉妒朋友有那麼一位國色天香、風華絕代的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