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這人絲毫不諳武學,不是我輩中人。”
韋慕嵐點頭說道:“我也認為他是個真正小販尋常人,可是他怎麼會替郎文奇做事,替郎文奇冒這個險。”
龍飛冷冷一笑道:“多半是郎文奇利用了老實人……”
韋慕嵐點頭說道:“咱們應該沒有弄錯……”
龍飛道:“不會的,否則他不會跑去掀掀那塊磚頭……”
韋慕嵐道:“飛兄請看,他在幹什麼?”
龍飛忙抬眼向前望去,只見那小販扛著大包袱在一戶破落的矮民房前停了下來,伸手在那民房的牆壁上畫了一畫,然後掉頭又走了。
龍飛訝然說道:“他象是寫了什麼字,只可惜咱們站在這地方看不見。”
韋慕嵐道:“有可能這是郎文奇事先交待好的,他怕咱們跟著這小販找到了他的藏身處,所以事先交待這小販……”
龍飛冷笑一聲道:“好狡猾詭詐的東西,韋兄,你看咱們該……
韋慕嵐抬眼向那破落矮民房附近仔細一看,道:“咱們到那家對面屋面上看看去。”
話落雙雙長身而起,直上夜空。
二三十丈距離,憑他二人的修為,自然是一掠而至,俯下身,爬在那屋面上向對面一看,只見那戶民房的牆壁上畫著一個白色的“X”記號。
龍飛訝然說道:“韋兄,這是什麼意思?”
韋慕嵐眉鋒微皺,道:“誰知道……”
只聽一陣步履聲傳了過來。
韋慕嵐忙道:“飛兄,有人來了。”
龍飛凝神一聽道:“不錯,走得好快。”
說話間,一個身穿粗布衣褲的年輕漢子,步履匆匆地從下面狹窄的街道上走過,往東而去。
龍飛吁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個過路的……”
韋慕嵐雙眉忽揚,道:“飛兄,咱們跟他。”
閃身掠了出去。
龍飛急跟而至,道:“怎麼,慕嵐兄,你以為……”
韋慕嵐道:“郎文奇的確狡猾,如果我沒有料錯,這個過路的該是郎文奇派來跟那小販聯絡的,那牆上的‘X’便是聯絡記號。”
龍飛道:“慕嵐兄的意思是說郎文奇怕咱位跟那小販,所以才派另—人前來……”
韋慕嵐目中寒芒一閃道:“飛兄,糟了,咱們應該跟那小販。”
龍飛—怔忙道:“怎麼,韋兄……”
韋慕嵐道:“飛兄,先找到那小販的蹤影再說。”
騰身再起,掠向西面。
龍飛跟著騰身,兩個人在半空中利用那一剎那的工夫抬眼四下搜尋,只見一個扛著包袱的人影,正在三四十丈外的另一條街上疾走。
是那小販沒錯,可是他又折向了南。
韋慕嵐心中一鬆,道:“走。”
雙雙追了過去,憑他兩個,自是轉眼間便追上了那小販,龍飛這才問道:“書兄,為什麼咱們跟他。”
韋慕嵐道:“郎文奇的確是夠狡猾的,他怕咱們跟著這小販找到了他的藏身處,所以他預先交待這小販在剛才那戶民家牆上畫一個‘X’記號,然後再派另—人從那兒經過,他料定咱們必見而起疑,會舍了這小販在那地方守候,最後誤跟了那另一人……”
龍飛雙眉軒動,點頭說道:“慕嵐兄高明,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認為咱們確該跟蹤這小販,這回跟對了人,我倒要看看郎文奇他……”
輕“咦”一聲,凝目前望道:“慕嵐兄,他怎麼出了城?”
韋慕嵐看得清楚,不錯,那小販步履匆匆地出了南門。
他當即說道:“郎文奇大概躲在城外某處,不管怎麼樣,我不以為咱們跟錯了人……”
龍飛倏然冷笑說道:“慕嵐兄,我說句話你信不信,假如咱們真把紫貝葉藏在那塊磚頭下,這小販就不會在那戶民家牆上留記號了,而會停下來找一個角落處伸伸手,後來那人也必會在那角落摸一把……”
韋慕嵐點頭說道:“不錯,這樣咱們就更會以為這小販把紫貝葉交給後來那人了,這麼說那‘X’記號該是表示沒拿著紫貝葉……”
龍飛一驚忙道:“慕嵐兄,要糟。”
韋慕嵐臉色也一變,道:“的確,飛兄,既然這小販沒拿著紫貝葉,他有可能就不會再去見郎文奇,而是由後來那人把這訊息傳給郎文奇……”
龍飛道:“我就是這意思,慕嵐兄,這麼說咱們還是跟錯人了。”
韋慕嵐—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