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接道:“有位美似天仙的姑娘,據說她來自關外……”
韋慕嵐心頭一震,忙道:“姑娘,她怎麼樣了……”
黑衣少婦含嗔地白了他—眼,道:“急什麼呀,先告訴我,你想起來了,是不是?”
韋慕嵐道:“我知道姑娘何指了,但她並不是……”
黑衣少婦道:“她不是你心裡頭的人,對嗎?”
韋慕嵐道:“事實如此,姑娘,她跟我僅是朋友,我不敢多想。”
黑衣少婦道:“是不敢多想,還是不願多想,嗯?”
韋慕嵐臉上—熱,道:“姑娘……”
黑衣少婦道:“先答我問話,再說別的。”
韋慕嵐急於想知道溫娃娜怎麼了,他只有委屈自己,暗一咬牙,道:“我不敢多想,也不願多想。”
“兄弟。”黑衣少婦道:“這不願兩字,你怎好輕易說出口啊,忍心嗎?好狠的心腸啊,人家對你—往情深,為你茶不思飯不想,到夜晚輾轉睡榻難閤眼,淚珠兒溼了花枕頭,人家朝想你,晚想你,你卻說不願多想,兄弟,落花有意情萬斛,流水無情冷心腸,你呀,兄弟,瞧不出你是個薄情郎君負心漢哪!”
韋慕嵐只聽得心神連震,臉通紅,囁嚅說道:“請姑娘告訴我,她怎麼了?”
黑衣少婦拿起子酒杯,淡淡地道:“你既不願多想,我何必多這副熱心腸,算了,不說了。”
韋慕嵐忙道:“姑娘……”
黑衣少婦道:“想聽我說,是嗎?”
韋慕嵐暗一咬牙,硬著頭皮點了頭。
黑衣少婦目光一凝,道:“那麼告訴我,願不願多想?”
韋慕嵐只好又點了頭。
黑衣少婦笑了,好嬌,好媚:“我就是說嘛,我年歲比你大,也是個過來人,在這方面你還能弄得過我?兄弟,你別在姐姐面前裝了,對姐姐要有誠心,要老實,可別再來虛情假意了,我受不了,人家姑娘就更受不了了,知道嗎?”
韋慕嵐沒說話。
黑衣少婦絲毫不肯放鬆,道:“我在問你話呀,聽見了嗎?”
韋慕嵐只得又點了點頭。
“這才是!”黑衣少婦嬌媚而滿意地笑了,道:“告訴我,兄弟,她是不是姓溫呀?”
韋慕嵐心頭猛地—跳,道,“是,姑娘。”
黑衣少婦道:“姑娘兩個字得改改了,叫姐姐。”
韋慕嵐遲疑著沒說話。
黑衣少婦道:“叫呀。”
韋慕嵐為了溫娃娜,只得叫了聲:“姐姐。”
黑衣少婦一陣激動,伸手抓住了韋慕嵐的手,低低說道:“兄弟,你這一聲叫我……連心都發顫了,要是換個沒人的地兒,我可以讓你摸摸看,如今不行,兄弟,你害死人了,誰叫你……只要你肯叫,我願意……我都肯……”
韋慕嵐心神震動皺了眉,只覺得臉上發燙,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女人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如今再看,果然,可是為了溫娃娜,他不得不委屈自己,暫作小忍。
他抽了抽手,奈何黑衣少婦死命抓著,沒抽動,他不敢再抽,黑衣少婦的激動平靜了,旋即她說道:“兄弟,她叫娃娜?”
韋慕嵐忙又點了頭。
黑衣少婦道:“她好美啊,美得迷人,美得醉人,她看人一眼,能讓人為她死,誰要看她一眼,能連魂都被她勾了去,你們男人哪……唉,也難怪,連我瞧見她都動心,別說你們男人家了,兄弟怎麼認識她的呀?”
韋慕嵐道:“姑娘,請……”
黑衣少婦嬌媚地“嗯”了一聲。
韋慕嵐忙改口道:“姐姐,請告訴我,她怎麼了?”
黑衣少婦道:“還說不敢想,不願想呢,瞧你急成這個樣兒,你呀,你讓天下男人家羨煞妒煞,她卻讓天下女人家直咬牙,兄弟,別一提起她就忘了別人,行嗎?”
韋慕嵐道:“對姐姐,我會感激……”
“傻子!”黑衣少婦道:“誰要你感激呀,稀罕,只別忘了有我這個熱心腸為他人做嫁衣裳的姐姐,我也就知足了……”
韋慕嵐沒說話。
無如黑衣少婦不肯放鬆,緊了緊玉手,道:“告訴我,會忘嗎?嗯?”
韋慕嵐只得說道,“不會的,姐姐。”
黑衣少婦道:“別是口是心非吧。”
韋慕嵐忙道:“那怎麼會……”
“那怎麼會?”黑衣少婦道:“你當我不知道?可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