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座的高階沙發,牧夕芬做進去其中一張,仰頭等秋總裁。
秋致悅微微一笑,突然手往後拉,將後面呆愕的憂藍拉進另一張沙發,自己隨後坐在她身邊。
牧夕芬的笑臉跨下,又迅速拉回,恍若無事;而被迫只能跟她坐一起的原綸,神情嚴肅的立在桌旁半晌,乃憤然落座。
“秋總裁和憂藍……”精明的夕芬想清楚後,打探道。
深怕秋先生故意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引人想入非非,憂藍緊張的回答:“那天路上碰到車禍,是秋先生幫忙,撿到我揹包又順路送我回家。”
“對,你還欠我一頓飯。”秋致悅明明可以直接說,卻故意貼近憂藍耳畔低沉宣告。
“這一餐不就抵消了?”
“我已經說過了,現在是我犒賞員工。”桌下,秋致悅腿靠向她,憂藍明顯往裡縮,他輕聲低語:“所以你還欠我一餐。”
“你……”
憂藍對他耀眼的笑臉實在沒有免疫力,張口想抗議又無疾而終,兩人對望,一時竟陷入縫卷的心魂交流,渾然忘我……
從不曾對哪個異性如此令人驚悸的壘惑,相視勝過千言,好像就這麼看他一輩子也不會厭煩,幸福的細流涓涓不斷泉湧上心頭。
憂藍不禁有些疑惑了。
秋致悅肯定自己的感覺不是單向的,深摯的感情絕對是兩情方能相悅,憂藍或許是一時本能的抗拒,但她並不自覺她的排斥中,帶有脆弱的猶豫。
這份令人心疼的脆弱,吸引他更強悍的需索,追討她的真心,和一生感情依靠的承諾。
“憂藍!”原綸臉龐呈現不悅,不耐煩的又叫喊了一次。
“啊……”
憂藍羞愧得簡直想土遁。她在幹什麼呀?竟然在眾目睽睽下,和個男人對看著,甚至不知時間飛逝,人家前菜都上了,要不是主餐牛排燙人,她此刻還在發花痴呢。
平常原綸就最愛數落夕芬耍花痴,那她的舉止豈不更加三級,他等會兒可有得叨唸了。
偏秋致悅落落大方,溫柔的幫她避開燙盤,說沒有曖昧實在很牽強。
“吃啊,待會兒不是還要趕回醫院?”
對面兩人心思各異,秋致悅絲毫不放在心上,儘量讓他們打量,一逕把玩還在發愣的憂藍秀髮,以男人強悍的獨佔作風,他相信那位原綸應該懂得。
憂藍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吃飯的時候就該盡情享受,沒發生的事煩惱再多也無用。
“原綸,你喊餓的人怎麼也沒動刀叉?”
原綸於是慢斯調理的吃起來。
“習慣了小吃店,一到高階餐廳,禮節一堆,反而吃不盡興。”看在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