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姑娘,不管閒事怎能獲得訊息,怎能知道各方牛鬼蛇神的動靜?”他為自己的行為辯護,語氣堅定,信心十足:“危險是免不了的,我應付得了意外的事故,請放心,我會見機行事的。
“我也去。”後面的飛龍劍客自告奮勇:“多我一把劍,就多一分力量。”
“也好,咱們走。”他欣然同意。
五匹馬馳出、越坡急馳。
山坡上怒鬥如火如茶,共有十一個人廝拼。
黑衫、黑頭罩的人是九幽門。深青色衣褲,青中纏頭蒙面的是黑龍,不難辨認。
雙方皆已瀕臨精力將竭境界,武功相當,半斤八兩,雖激烈卻不精彩,強弩之未,亂砍亂劈,不知道會發生何種結果,反正雙方都有可能成為最後勝家。
依情勢推斷,這裡不是原來發生衝突的鬥場,而是追逐到此地,不得不再次展開決定性的生死之鬥,誰也不打算示弱逃走。
五人藏妥坐騎,出現在鬥場旁。
他們的突然出現,給予雙方的心理威脅同樣沉重。
最近的兩個對手,都以為對方的支援人員到了,心中一急,傾餘力走險,要儘快把對方擺平,找機會喘息,恢復一些精力。
掙掙兩聲狂震,刀與劍行傾餘力雷霆一擊,火星飛濺中,用劍的人暴退丈外,大汗淋漓,眼前視線模糊,無法用千斤墜穩下馬步,腳下虛浮繼續踉蹌急退,手中劍已無力舉起;
視線模糊,不知自己正向電劍公子面前退。
是黑龍的人,力竭之前,很可能武功超絕,精力已竭,依然能穩住身形不曾摔倒。
電劍公子冷哼一聲,一掌吐出。
“嘔……”那人叫了一聲,身形前衝重重地摔倒,哇一聲噴出大口鮮血,吃力地掙扎。
相距不足八尺,手一伸便拉近了三尺餘,虛空發掌潛勁似風濤,及體直透內腑,十分霸道。
陰煞大潛能,他的火候,已修至體外傷人於丈外的伊純境界,這一掌陰毒極了。
對面那位用刀的人,是九幽門的高手。
“謀殺!”這位九幽門的人嘶聲厲叫,眼中有仍難置信的神情。
顯然,已認出從背後出手的人,是大名鼎鼎的電劍公子,當代十大劍客之一,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所以難以相信眼見的事實。
電劍公子身側的黃老哥,是四海飄萍黃大海,一個以俠義自命,卻行事不夠俠義的名刀客。
刀光疾閃,四海飄萍一躍而上。
九幽門那人已經力盡,大喝一聲,強提餘力一刀急封,臨危拼命弧注一擲。
錚一聲狂震,那人的刀斷成三段。刀光再閃,長驅直入。
飛龍劍客大驚失色,第一個念頭是:這真是不折不扣的謀殺。
“陳兄……”飛龍劍客連嗓音也變了:“你……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事嗎?”
“我知道我在做些什麼。”電劍公子冷然地說:
“清除競爭者,鋤除異己;這忡事天下問人人都在做,這種行事常例不是我訂的。斬草除根,不能留活口,速戰速決,咱們上!”劍突然出鞘,田、餘兩位同伴、不約而同先一剎那飛躍而出,分別衝向鬥場。
飛龍劍客別無抉擇,不得不拔劍衝出。
風捲殘雲,像五頭猛虎搶入羊群,幾個已經力盡的人,怎禁得起一擊?
裡外另一處嶺脊的樹林前緣,六名高高矮矮的江湖好漢,藉草木隱身,居高臨下目擊慘劇的發生與結束。
他們是參予奪圖的群豪,在峭山便大肆活動,表現並不出色,他們在兩條龍的強勢壓迫下,實力相差懸殊,表現不出色是意料中事。
相距裡餘,雖然詳細情形青不真切,但對交手三方的概略情勢相當瞭然,他們只能扮演坐山觀虎鬥的旁觀合,無法參予。
有人認識電劍公子,裡外仍可依稀分辨形影。
“這傢伙果真有橫行天下的霸才。”那位留了大八字鬍的中年人,認識電劍公子:“乘人之危,一舉博殺那些黑衣人,真夠狠的。”
“難怪沿途有不少人失蹤,或者暴屍荒野。”另一名中年人悚然地說:“很可能與這個混蛋有關;咱們真得小心提防他出其不意下毒手。”
“任何人部必須提防。”留大八字鬍的人說:“利字當頭,任何人都可能下毒手,除去影響利益的人。涉入奪圖的人都不可靠,碰上知交故友尤須注意嚴加提防。”
目擊慘案發生,擔當不起的人,最好見機溜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