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胡叫,電劍公子不敢追入寺撒野。
靈飛奼女並沒將與電劍公子打交道的事說出,這種小事也沒有向門人述說的必要,所以金門聖女坦然表示,不認識什麼老道。
這妖女自以為精明,居然沒對他的話生疑。
“也許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地位低,甚少過問外事。”王若愚隨即轉變話題:“也許,張姑娘會找到此地來的,她相當機警,武功了不起……”
“我希望她來。哼!你知道你的處境嗎?”
“應該知道。我很蠢,但一般事務還不至於太糊塗。你這種女人委實陰毒可怕,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你那樣計算我陷害我,事實上我和你無仇無怨,我不計較,大大方方放過你,你竟然……”
金門聖女手一伸,便扣住他的咽喉。
“少給我這種女人說教,我有我的是非繩準。”手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你說吧,要死還是要活?”
“似乎我的命捏在你的手心上了。女人,你制了我何處穴道?渾身脫力……”他撫弄著咽喉:“胸中一口氣不上不下……”
“沒有人會解我所制的經脈,我的手操縱了你的生死。”金門聖女得意洋洋,臉上重新綻起動人的笑意:“要死,殺了你報受辱的仇恨。要活……”
“能活,是好事呀!連螻蟻也想活呢!女人,只要條件相當,我當然想活。”
“把藏寶圖給我,換你的命。”
“女人,你不會以為我把圖藏在褲襠裡吧?”
拳掌齊下,打得他四肢百骸疼痛欲裂。女人的纖掌粉拳,把玩起來十分可愛,但打擊在身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練過武功的手更為可怕,真有玉一般堅硬沉重,玉手的形容其實不能算是美稱。
他像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粉拳玉掌砍劈錘打,打得他昏天黑地,不住哼哼哈哈。
“你給我聽清了。”金門聖女最後揪住他的領口,將他的上身拖起笑吟吟地說:“你少在我面前俏皮放潑耍光棍,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男人。”
“不錯,你……”他昏昏糊糊,說的話有氣無力:“你喜歡的男……男人,年……年輕英……英俊,乖乖順……順,像……像纏在你羅裙下的……的小愛犬……”
又是一頓狠揍,打得他口吐白沫,雙目翻白。
“我要打得你服貼為止。”金門聖女媚笑如花,笑容可愛極了,說的話也十分悅耳,含義卻令人發寒顫:“我要你求饒,要你哭泣,要你……”
“要我的藏……寶……圖……”
“哦!你真獲得神力金剛的藏寶圖了,是嗎?”金門聖女停止打他。
“沒……錯……”
“藏在何處?”
“崤山仰天寨的……忠義……堂。”
“這……”金門聖女低頭沉思。
如果他說藏在洛陽某一處地方,妖女決不會相信。說藏在崤山,就合乎情理了。
“忠義堂後……後面有……有一座地……地窟,電……電劍公子知……知道那處地方,但他不知道我藏了圖。”
“你願帶我去取出嗎?我也好順便返回金門山。”金門聖女輕撫他的臉頰,眼中有狂喜的神采。
一個被打得半死的人,說的話應該沒有虛假,所以用酷刑煎逼,通常可以獲得正確的口供,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有時有地,甚至有證人電劍公子,應該不會有假,精神崩潰了的人會說出真相以自救。
“我……我要等……等風聲過後,才……才前往取……出。”他不由自主乖乖吐實。
“不,你一定要帶我去取出。”金門聖女挽住他並坐,在他耳畔低語,吐氣如蘭,色香俱備:“而且,我要把你留在身邊,我要……”
腳步聲急促,一名老道婆急急入室。
“老神仙要把人帶出,交給黑龍帶走,希望觀主已經問出藏寶圖的下落了。”老道婆匆匆地稟報:“黑龍已經指天誓日保證,問出藏寶圖下落,人必定完整地交還,兩蒙其利決不食言。”
“已經問出藏寶圖下落,人如果交給他們,我們豈不落得一場空?”金門聖女心中一急,拒絕交人的神情顯而易見。
“觀主,老神仙不希望兩敗俱傷,他們的人太多,我們付不起這慘重的代價。”老道婆大為焦急:“黑龍志在必得,死了許多人,為的就是藏寶圖,再多付些代價,他們承擔得了,而我們卻承受不起。”
“可是……”她欲言又止。
“如果不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