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毒心要我找你們算賬。”金門聖女咬牙切齒走近:“我凝真觀的人死傷殆盡,你們怎麼說?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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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西城煉氣士仰面斜靠在樹幹上,雙手反抱住樹幹,以支援身軀不至於倒下,張大著嘴叫不出聲音。
其實也倒不了,電劍公子的劍,貫入他的七坎要害把他釘牢在樹幹上,鋒尖入木三四寸。
電劍公子左手抵在鄰近另一株樹幹上,藉此支援身軀平衡。
氣喘如牛,右脅有血沁出。
即使想拔劍也力不從心,力量已經耗盡了。
王若愚站在不遠處,信手把單刀丟掉。
“有假圖,一定有真圖。”王若愚語氣平靜,毫不激動:“你這人精明詭詐,陰險狡獪,精心策劃的事,一定以假亂真,讓上當的人無法看出破綻,假圖必定出有所本,才不至於令人生疑。真圖在你身上,對不對?”
“不在,不……在……不在……”電劍公子奮餘力拔出劍,幾乎摔倒,吃力地站立舉起抖動的劍:“放……放在本……本會山門所在地武……武昌……”
“你少來這一套了。”王若愚邪笑:“你看穿了我,我也瞭解你身上有多少牛黃馬寶。圖如果不帶在身上,找到另一份圖,必須拼湊起來才知道真假,你會帶了假圖,千里迢迢趕回去丟人現眼?快給我!”
“你去死吧!休想。”電劍公子厲叫,一劍刺出。
王若愚一掌將劍拍偏,切入一耳光把電劍公子打倒在地。
用膝壓住腹部,開始剝衣搜身。
“不要,這是我花了三……三年心血,才……才找到的藏寶圖……”電劍公子拼命抓打他的手,拼命叫喊:“億萬財寶是……是我的……我……我要……”
“你要的只是一口棺材。”
“我們平……分……”電劍公子聲嘶力竭尖叫,拼命掙扎:“有這筆財寶,不……不但可以廣羅豪傑,雄霸江湖,甚……甚至可……可以招兵買馬,像天……天完帝國一樣打……打江山……”
“你的夢該醒了,閣下。”
一隻六寸見方的牛皮夾袋,深藏在電劍公子的懷袋內。
開啟袋,果然取出一張一尺概略見方的泛黃褐色羊皮紙。
上面所繪山水圖,線條依然可辨,註記有不少外人無從猜測的各種記號。
沒錯,是劃開後的第三張圖。
左上角有一個丙字,一張圖用刀草草劃割成四份。
刀劃的切口不成直線,所以不是正方形的,從割裂的邊便可分辨真假。
丙圖,也就是左上角的一張。
他大喜欲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年的歲月浪擲生命,終於獲得代價了。
“若愚,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一張?”
身旁出現張姑娘,黛眉深鎖關切地注視著他急問。
“是的。”他忍住歡呼雀躍的衝動,將圖藏妥塞入懷中:“我可以回去了。然後,我會到龍宮湖找你這小龍女,我們倆舞刀弄劍去遊山玩水,歡迎嗎?”
“我就不能陪你回去嗎?”姑娘臉上紅紅地推了他一把:“你回家是不是須先經過我的家?是怕我爹向你問罪嗎?何況你需要人手,你一個人我怎能放心?”
“我把他改變成另一個人,就不會沿途有麻煩了。事情還沒了,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呢!”
電劍公子仍在掙扎,但爬不起來。
似乎已經發覺,丹田已被王若愚弄了手腳。
“混蛋!你……你是不是用逆經制脈手法制……制了我的經脈?”電劍公子咬牙切齒叫罵。
“那是金門聖女的絕技,我欠學。”王若愚走近踢了他一腳:“我想,你是當年天完帝國八大虎將,某一位虎將的後裔。八大虎將中,好像有一個叫陳天寵的人,據說是祖籍浙江的惰平。你既然稱公子,應該不是惰平呀!”
惰平的正式名稱是惰民,是永世不得翻身的賤民,賤民哪能稱高貴的公子?
“去你孃的!”電劍公子幾乎要跳起來:“你怎麼膽敢認為我是惰平?”
“因為只有陳天寵的子孫,才知道四張藏寶圖,由哪四位虎將保管,必定由這四個虎將的子孫所收藏。神力金剛呂無量,就是八虎將的呂天豪第四代子孫。呂天豪就是四個收藏圖的虎將之一,你知道是不是?”
“胡說八道,我怎知道?”
“那你怎知道南京寧國府,鄭家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