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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妄想交換?”龍頭厲聲問。
“不錯。”
“你少做夢。”
“你不珍惜你這位弟兄的性命?”
“他知道他自己的處境。一個失敗的人,知道該接受失敗的後果。當然,你放了他,咱們不會虧待你,因為你必定會落在咱們手中的。認命吧!小女人,他死,你的下場將極為悲慘。”
“我的侍女也可以犧牲。”她有點心慌,情勢控制不住,只好硬著頭皮支撐:“我還有不少人手,會把你的根底發掘出來。”
“你沒有機會了。”
“本姑娘卻是不信……”
聲落,人倏然上升,一手抓住俘虜的腰帶,上升的速度駭人聽聞,騰空而起上升兩丈,枝葉搖搖中,喜鵲登枝再上升及樹梢。
可是,十個人的手中,連珠發出打穴珠,全向她集中攢射。
其中有幾顆在她附近半空爆炸,形成雜有怪味的霧粉,她附近象構成一團淡霧,嫋嫋而散。
躍登枝頭,突然腳下一軟,頭暈目眩,只感到天旋地轉,手一鬆,俘虜失手往下掉落。接二連三躍上四個人,分別接住先後摔落的俘虜和她。她摔落之前,已經失去知覺了。
不遠處的一座草坑內,王若愚正以無上心法。與絕世的神奇玄功,與死神作生死鬥。以堅定不移的信心與意志力,硬從死神手心掙扎出來,從指縫中擠出死神的掌握,離位的內腑徐徐回覆原位。
窮僧窮道的致命一擊,幾乎擊散了他的玄功。假使他的反應慢了一剎那,不能及時回聚元神保護心脈,身軀成了幾乎象是凝聚的液脂,方便鏟一定可以拍碎他的身軀,即使能及時玄功內聚,也破震得內腑離位。
絕世玄功加上神奇的仙丹,他從在死城中逃出來了。
附近所發生的一切變故,他一清二楚。
他明白,張姑娘是追下來找他的。這個小女人真可惡,實在沒有再三脅迫他的理由。
小女人落在神龍會的歹徒們手中,他感到有點快意。
小女人罪有應得,惡人自有惡人磨。
可是,他十分了解神龍會的底細。
那是一個恐怖的罪惡集團,擄人勒贖兼殺人搶劫的天人共憤組合,神憎鬼厭的一群失去人性歹徒。
兩害相權取其輕;張姑娘畢竟比神龍會的歹徒可愛多了。
他也頗感興奮,竟然被他在無意中,碰上了大批神龍會的人,而且其中有三龍頭之一。只要拉掉這些人的蒙面中,便可認出這些人的廬山真面目了。
同時,另一念頭湧上心頭。仰夭寨風雨之夜,大肆襲擊入山群雄的殺手,會不會就是這些神龍會歹徒?神龍會的人自稱死士,而那些殺手才是真正不折不扣的死士。
體能尚未全復,他不能挺身而出。
他想起窮家三友,感到十分可疑。他追偷襲寒梅的殺手,並不急於追及,希望殺手把他引至主事人的藏身處,看到是些什麼人在搞鬼。這些人為何乘機剪除入山的群雄,用意何在?
群雄還不知道神力金剛目下在何處,藏寶圖還不知在何方,為何急於下手除去毫無所獲的江湖群雄?
窮家三友埋伏在殺手的經路上,殺手平安地穿越而過,三友不但不向殺手攻擊,反而向他突下毒手了,豈不透著邪門?
窮家三友應該認識他,沒有襲擊他的任何理由。
“我會找你們算帳的,這三個老混帳豈有此理。”他心中咒罵,恨上心頭。
他不再理會身外事,全神調息行功以恢復體能。
耳中聽到各種聲息,知道神龍會的人,分散潛伏在這附近活動,似在重新調整埋伏位置。
“他們在準備獵人,獵的人準備交換什麼?”他感到疑雲大起,弄不清神龍會為何要獵入山的群雄,是不是也有獵強盜的打算?
神龍會的人,活動地區遠在百步左右,他聽得到聲息,卻看不到人。
他很放心,這些人對他已無威脅可言,他們活動的地盤遠在百步外,沒有人能發現他的潛藏處。
不遠處有一條下陷的山溝,草木已遮蔽上空,下陷兩三丈,兩側陡坡有如峭壁,只有小獸類可在溝底爬行活動,人在此地寸步難行。
溝底平時沒有水,由於早兩天下了暴南,這時水流漏瀑,形成了一條小溪流,向北沿山谷流入北面的山腳,與其他溪流匯合。
不可能有人利用舉步艱難的山溝走動,也沒有在溝附近活動的必要。這一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