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小孩子了,有知道這一切的權利。”慕容柔柔搖搖頭,堅決的推開葉梓山的手。
大病初癒之後,她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健康的顏色,真正地煥發出少女的青春活力,眉眼間也變得富有神采。
“天哥,或許有些事情今天可以說個清楚,反正還有幾位客人沒有過來,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談談。”葉夫人輕聲說道。
“好吧,跟我來。”
葉天也有幾分無奈,這個場合本來是不應該說這種事情的,但現在似乎不把這件事情搞定的話……可能會更麻煩,走了兩步,他叫住葉梓山:“梓山,你留下來,幫我留意一下客人。”
慕容纖纖是真心的不想去,犯錯的人總想為自己的錯誤尋找各種理由,她懶得看這種鬧劇,既便是有所誤會,難道還能掩飾其拋妻棄子的事實?
無奈葉夫人緊緊挽著她的手,總不好推開她,只好跟著來到二樓的一個小客廳裡。
等各人都入座之後,慕容柔柔說道:“當年我還小,記得的東西不多,只道前不久才清楚了一些事情。對於姐姐和小小,我只能說抱歉,但我很想清楚地知道,我的父母到底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也好在上帝面前替他們請求寬免,也幫助他們在有生之年多作善事。”
“善行是善行,罪歸罪,以善行頂罪,那就是偽善!”慕容纖纖冷冷地說道。
“葉天,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秀荷當年要離開香港?”慕容長青身體微微前俯,就像葉天如果不立即說出原因,就要撲上去似的,任雙雙擔心地看著他,想伸手去拉他。卻又忍下了。
“長青,當年不是你們派人警告秀荷,不許纖纖和小小跟隨你的姓,丟你們慕容家族的臉面嗎?最後秀荷苦苦哀求,慕容家族才允許她們母子三人離開香港,並且不接受慕容家族的撫養費,斷絕一切關係嗎?當年我和可盈勸她回江老爺子身邊,可秀荷擔心氣壞老爺子,又擔心老爺子心疼女兒,導致兩個家族大打出手。這才決定隱性埋名遠走他鄉,既可保證兩個孩子不會受到傷害,又可以讓兩家家族不會暴發衝突。”葉天將當年的事情娓娓而談。聽的人都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樣。
良久,慕容柔柔才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慕容長青:“爹地,你怎麼……怎麼變得這麼殘忍,這麼可怕?竟然用自己的孩子來威脅……真是……你還是我的爹地嗎?”
“沒有!我沒有!”
慕容長青似乎要向眾人表白什麼,他四顧一週之後。又轉向自己的女兒:“柔柔,不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傷害自己的孩子,又怎麼可能用他們來威脅……不是這樣的,葉天,這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葉天嘆了口氣:“長青,當年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是不是你做的我們不清楚,但對秀荷的傷害是巨大的。她自己可以沒有慕容家媳婦的名義,但她兩個孩子是慕容家的嫡系血脈,不能隨隨便便地貫以其它的姓氏。”
“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慕容纖纖。我做什麼你才能相信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慕容長青的臉色有幾分哀求,倒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急於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原諒你?”
慕容纖纖往沙發背一靠:“好啊。拋棄家主繼承人的位置,就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你想要的財富,我可以給你。”
“你……這……”慕容長青一聽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才是你的真正面目,至於是什麼人做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慕容纖纖冷笑一聲站起身,轉向葉天夫婦道:“葉伯伯,葉伯母,我覺得沒必要為這種事情浪費你們的時間,外面還有一場盛會在等待著你們,二位可是今天的主人哦?”
“沒錯,天哥。”
葉夫人也站了起來:“該說清楚的已經說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們所能夠干涉的。客人們快來齊了,我們走吧。”
葉天點點頭站起身,看了看慕容長青,終於還是沒有什麼,三個人一起走出房間。
“姐姐,我知道是誰救了我,我很感謝!”慕容柔柔在身後輕聲說道。
慕容纖纖的腳步微微一頓,但隨即走出房間。
“柔柔,你在說什麼?”任雙雙小聲問道。
“媽咪,你不會明白的。”慕容柔柔輕聲說道。
……
“纖纖,子晴的事情,我和你葉伯伯都很抱歉。”在走下樓梯的時候,葉夫人輕聲說道。
慕容纖纖笑道:“葉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