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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描寫他的理想國:幾十萬人生活在一個島上,公民由家庭組成、50個家庭組成一組,選舉出首領——“西佛格朗特”。那些“西佛格朗特”組成議會,從4個候選人中選出一個君主。君主是終身制的,但假如他實施暴政的話,人們可以解除他的職務。烏托邦島使用僱傭軍——“扎泊列特”來應付戰爭。這些士兵被看作是戰爭期間與敵人廝殺的人。這樣,工具在利用時就被摧毀了。不會有軍事政變的危險。
在烏托邦裡沒有貨幣,每個人都在市場上各取所需。所有的房子都是一樣的,門上沒有鎖,每個人都必須每10年搬一次家,目的是為了不讓人在習慣中僵化。遊手好閒是不允許的。沒有家庭主婦、神甫,沒有貴族,沒有僕人,沒有乞丐。這就使得每一天的勞動都簡化成6個小時。
所有的人都有服兩年農役的義務,以便供應免費市場。假若通姦或是有逃離島嶼的企圖的話,烏托邦公民就失去了他的自由身,成為奴隸。那時,他必須整天勞累,服從老同胞的命令。因不贊同亨利八世國王的離婚,托馬斯·莫於1532年失寵,1535年被殺頭。
——埃德蒙·威爾斯
《相對且絕對知識百科全書》第Ⅲ卷
98、荒蕪之島
儘管天已晚了,卻依舊明亮炎熱,103號公主和12位年輕的螞蟻沿河而下,沒一條魚敢惹它們的龜艦堡壘。有時,探險家們停下來,用蟻酸射幾隻蜻蜓,然後便在裝甲艦上把它們給吃了。
它們站在滴水簷似的船頭上,監視著前方的情況。103號公主在船頭棲息著,注意到一隻水棲蜘蛛正帶著一個用作水底觀察器的絲球氣泡潛下水去。
就為驚歎而看看也足夠了。
很少有昆蟲耽擱著與這令人夢魘的船相對。一隻黃足豉蟲出現了。這個在水面下游泳的鞘翅目昆蟲有4隻眼睛,2只看著水下,兩隻看著上面。這樣它能用兩邊的視覺比較這隻奇怪的艦艇。它搞不清楚為什麼在這隻水棲烏龜的上面會有螞蟻,上面又有龍蝨,但最終,它還是情願不去靠近,只吃幾隻水蚤。
再遠一點,長長的水草減緩了它們的速度。螞蟻們必須用撓鉤排除障礙。銀色的河流繼續下滑。
霧變得不那麼濃密了。
“發現陸地!”12號報告說。
透過貼著水面的輕霧,103號公主認出了遠處的科尼日拉洋槐。
24號。
103號公主想起24號:它如此的害羞又如此的謹慎。在反“手指”的運動中,它總是落在最後面,又有迷路的壞習慣,導致不止一次地減慢了隊伍的速度。迷路,這個無生殖力小士兵的第二天性。當它們發現科尼日拉島時,24號說:
“我一生迷路已經迷夠了,我覺得在這個時刻,在這個地方,在志願人員中建立一個新社會是最完美不過的事情。”
應該說,被一棵大洋槐佔據著的科尼日拉島確寞展示了它特有的景色。而且,從總體上講,這種樹能夠與螞蟻共生。洋槐需要防禦毛毛蟲、蚜蟲和其它貪吃汁液的害蟲的襲擊,於是,為了吸引螞蟻,這種植物乾脆設想在樹皮里弄出走廊和房間。更好的是:它從這些寓所裡面滲出一種能很好滋養幼蟻的液體。一棵植物怎麼會有機地適應與螞蟻合作的呢?
103號總以為在一顆洋槐與一隻螞蟻之間比一隻螞蟻與一個“手指”之間有著更多的不同。那麼,假若螞蟻能夠與樹木合作的話,為什麼它們與“手指”就不能夠呢?
對24號來說,那個島嶼就是天堂。在巨大的庇護者洋槐的陰影處,它想創造一個建立在共同理想——美麗故事基礎上的烏托邦社會。因為留在島上的蟲子們發展了一種新的反常行為:創造故事讓大家神迷。它們就這樣活著,只為供養而去獵取食物,一邊吃,一邊把最亮麗的時間用來創造幻想故事。
103號公主很高興水流能把它帶向以前的朋友那兒。它尋思自從它們走後,烏托邦社會是怎樣演變的。樹朋友端居島嶼正中,宛如平靜與安全的象徵。
當13位螞蟻航海家逐漸向前時,輕霧漸漸消散了,奇怪的預感使公主感到緊張。
裝甲的船頭撞上了一些黑黑的小團:螞蟻的屍體。它們的身體被蟻酸穿了很多孔、怎麼說這也不是好兆頭……
一切都死了。沒有螞蟻的科尼日託被蚜蟲吞噬了。公主示意龍蝨靠岸。
螞蟻們在河灘上把龜艦繫好纜。甚至連生活在這兒的北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