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搖搖頭道:“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只是現在殺了他們的人,恐怕他們不會罷休的。”
我冷酷的說道:“不會罷休又如何?反正已經找上來了,沒什麼客氣的,瑤紅,將那兩個也解決了。”
兩聲慘叫之後,所有的一切都結束,只有路上的十多具屍體顯示出剛才這裡有一場搏殺。
看著面前這輛馬車,我問瑤紅道:“去看看後面的哪個車伕還在嗎?”
菊突然開口道:“老丈,裝了這麼半天也該起來了,敵人都死了。”
在我們的驚奇目光中,哪個被一刀穿心的老馬車伕的“屍體”突然坐了起來,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掃視了現場一遍,竟然沒有半點吃驚害怕的說道:“老漢就知道這些匪徒難不住諸位貴客,果然如此。只是這位姑娘到底是如何發現老頭子沒死的?”
菊淡然的看著他:“死人是不會動的,老丈在聽到我們沒有拿那本經書的時候手腳抽動了一下,雖然很輕微,但是也足以讓我知道老丈並沒有死。老丈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哪個馬車伕呵呵笑道:“果然厲害,諸位,我們繼續上路吧,雖然一路上還需要諸位貴客的大力協助,但是可否請諸位先幫忙將這些攔路的搬開如何?”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還是看不出他當初看上去似乎很和藹但這時又很狡猾的蒼老面容到底有什麼秘密,想了一下,還是讓幾個護衛將屍體扔到一邊之後,不發一言的坐上馬車。
我想看看,他到底想搞什麼鬼。李記,確實是總能給我驚奇。
幾個護衛收拾完所有的屍體,將這些摩尼教徒的兵器全都捆好後提著走向後面的馬車,哪個馬車伕還坐在駕者的位置上友好的和他們招手示意。
不久馬車又重新啟動起來,菊傳音道:“這個老頭很古怪,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連我當時都沒瞧出來他會武功。”
我有些詢問的道:“那你現在了?”
菊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道:“也沒有,但是他的裝死功夫卻是一流的,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幹了。”
我冷然的說道:“你的感覺可能沒有錯,此老確實不懂武功,但是卻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法門。我覺得這是李老大的好意,我們早就被他們關照了。”
菊也默然了下來。
接下來路程很順風,在中午打尖休息了一下之後,就沒再在途中停留,一直到晚上才在一家不算很大的客棧中住了下來,這期間雖然我們提高了警惕,但是摩尼教如同消失了一般沒有再出現,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在這個客棧中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就進入自己的房間,看到菊正在我房中看著桌子出神。
“有什麼問題嗎?”說話的時候,我看到桌子上有這個客棧的簡易草圖。
“公子,情況不是很好。我們所住的這裡是一個狹小的院落,迴旋空間餘地不大,敵人只要出動四五十人就可以將我們包圍起來,敵人要是高手很多的話,如若不想逃走到時就很麻煩了。”菊憂心不已的道。
我看了看這張草圖,在特意標明的地方發現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單獨的跨院,只有一道門和前面的院子相通,我們院子後就是一個池塘,這種地形就是兵家上說的險地,除非下定決心死守,否則這種地方確實不利於人少的一方。
只是我們情況又和大軍不相同,我們這些人都可算的上高手,如果敵人真的難於力敵我們也可以水遁,只是面子上有些不好看就是。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草圖,有些不確定的道:“這個院子也是哪個馬車伕推薦的嗎?”
菊點點頭:“此人自稱姓雪,讓我們稱呼他雪老漢就行了。”
我走了兩步,肯定的說道:“這個姓雪的老馬車伕肯定是他們下浦李記車行的重要人物,你有沒有注意到,後面的哪個年輕的馬車伕對他有種由衷的尊敬,我覺得這種尊敬不完全是因為他的年紀。你覺得了?”
菊想了一下,也同意道:“公子的意思是這個雪老是故意這麼安排的?”
我搖搖頭道:“還不能完全肯定,因為這個傢伙上午的時候是將我們當槍使,說不定到時也是將我們推上前線和敵人硬拼。我們不能完全依靠他,必需要做好自己的準備,這樣,你準備幾條撤退的路線,必要時我們離開這裡再說別的。你先等一等!”
正要離去的菊疑惑的看著我道:“公子還有什麼事情?”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對摩尼教知道多少,他們的教義到底是什麼?以前我沒注意他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