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我們要求德國人方面不要進行任何挑釁行動,如射擊或其它破壞活動,否則,我軍將被迫採取還擊措施。“
海納斯多夫請求保護宣傳部的人員。
我說:“一切自願放下武器並無敵視蘇聯人民行為的人,可以放心。他們的一根毫毛也不會被損傷。”
上校瓦伊加契夫和他的翻譯茹拉夫廖夫准尉來了。我向瓦伊加契夫佈置了任務:
“你們同海納斯多夫去找漢斯·弗裡契博士。弗裡契將以德國政府的名義命令軍隊投降及將裝備和技術兵器有秩序地移交給我軍。讓弗裡契透過電臺發出公告,說明蘇軍統帥部已經接納他們的投降,並已將柏林及其全體守備部隊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你們要保證弗裡契順利地到達我們的電臺,並就我所說的各點對其講話進行監督。演講之後,弗裡契和他身邊的同事應當回到這裡,我們將在這時討論下一步的工作。
明白嗎?“
瓦伊加契夫上校和茹拉夫廖夫准尉同德國代表團一齊向出口走去。
在門口他們意外地撞上了魏德林,魏德林惡惡狠狠地斜視了他們一眼,說道:
“早就該這麼做!”
同魏德林的談判沒有佔很長時間。
魏德林中等身材,戴著眼鏡,消瘦精幹。
我問他:
“柏林守備部隊是由您指揮嗎?”
“是的。”
“克萊勃斯在哪兒?他對您說過什麼?”
“昨天我在帝國辦公廳見過他。當時我料想,他恐怕會自殺。起初,他責備了我,不該昨天就已非正式地開始投降。今天,我給坦克軍各部隊下達了投降的命令。克萊勃斯、戈培爾和鮑爾曼昨天拒絕投降,但克萊勃斯本人很快就弄清被合圍的密度很大,於是決定違反戈培爾的意見,停止毫無意義的流血。我再重複一遍,我已向我的坦克軍下達了投降的命令。”
“整個柏林守備部隊呢?您的權力能管到他們嗎?”
“昨天晚上我向所有部隊下達了抵抗的命令,但……後來下達了另一個……”
我感到德國人那邊非常混亂。魏德林在德國地圖上指出了自己的司令部、坦克軍各部隊、衝鋒營及其它部隊的位置。
所有這些部隊均應在清晨6時開始投降。
索科洛夫斯基將軍走了進來。我們三個人繼續交談:
“希特勒和戈培爾怎麼樣了?”
“據我所知,戈培爾和他的全家肯定已自殺了。元首已於4月30日服毒……他的妻子也服毒自殺了……”
“您是聽說還是親眼所見?”
“30日榜晚,我曾在帝國辦公廳。是克萊勃斯、鮑爾曼和戈培告訴我的……”
“這麼說,這就是戰爭的結束,是不是?”
“據我看,增加每一個無謂的犧牲都是犯罪、發瘋……”
“對,您在軍隊裡很久了嗎?”
“從1911年起。從當列兵開始。”
“您應該下令徹底投降,”索科洛夫斯基說。
“我無法向所有部隊下令投降,因為沒有聯絡工具。”魏德林解釋說:“因此,在許多地方個別部隊還會進行抵抗。許多人不知道元首已死,因為戈培爾博士嚴禁洩露他的死訊……”
索科洛夫斯基:“我們已完全停止了軍事行動,甚至航空兵也停止了轟炸。您對局勢不瞭解嗎?您的部隊已開始投降,緊接著弗裡契派來的一個非軍事代表團宣佈了投降。為了幫助該代表團完成任務,我們已經停火。”
“我很願意為促使我軍各間隊停止軍事行動出力。”
他在地圖上指出了黨衛軍殘部的所在位置。
“他們想向北突圍,”魏德林說道:“我無權指揮他們。”
索科洛夫斯基:“請下達徹底投降的命令吧!以便使個別地段也不出現抵抗。”
“我們已經沒有彈藥了。因此抵抗是無法持續下去的。”
索科洛夫斯基:“這個我們知道。請您書寫一道徹底投降的命令,這樣您也就問心無愧了。”
魏德林在草擬命令。在場的人在低聲交談。魏德林寫著……
“您也許需要您的助手幫助?”我問他。
噢,對,對!那就太好了!“將軍高興了。
我下令叫德軍坦克軍參謀長來一下。進來的是一位高個黑髮男子,梳著很整齊的分發,戴著單柄眼鏡和灰色手套,顯然是一個絝絝子弟。德國人在相互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