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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得不幫忙,顯然心中火的慌。

丁媽媽一聽明白了,吳嵐煙就是加油站那條藏了尾巴的狐狸精,如此說來,那個賊殺鬼傷的不輕。丁媽媽心中著急,撲在當院,那報信的已經不見了,於是轉身敲了劉春怡的門,丁春林已經披掛了衣服,撞出門來,正好和丁媽媽撞了個滿懷,丁春林抓了媽媽的手,急促地說道:“我叫車,咱們去看看。”

“我去拿錢去,元寶打碳,促手不及,我估摸著他們也來不及帶錢。”丁媽媽在屋子裡翻騰了一會兒,出來安頓了劉春怡,叫不要著急,在家裡待著,轉身走了。

劉春怡的心怦怦跳個不停,一陣鑽心的緊張,擔心出了大事情,好像那被人打了的不是丁春林的爸爸,而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想著丁媽媽,嘆息一聲,雖然那夫妻感情已經名存實亡,此刻那份感情還是在滾燙的血液中流淌著,關鍵時刻,慌慌張張還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即使是最後一眼,也要和相識時的那一眼接上茬子。

那顆心,不論如何也按踏不住,不知不覺天已大亮,劉春怡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似乎有點餓了,其實更多的是擔心富爸爸的身體,畢竟是一家之長,記掛傷得輕重,更關心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如此半日坐臥不寧,也胡亂吃了一點東西,覺的渾身輕快了好多,心中有事,那病也不知不覺減輕了三份,幾次走出了院子張望,希望在張望中發現一點富爸爸的訊息。

中午,丁媽媽回來了,劉春怡湊過去詢問,丁媽媽眼淚嘩嘩,那份傷心,顯然紮在了心根子上了,就是不肯言語,看來傷的不輕。

劉春怡還是忍不住問了,丁媽媽一把眼淚一聲嘆息,堵得說不出話來,把個劉春怡急得,直給丁媽媽摩挲後背,忘了自己病懨懨的身子,還有肚子裡那個不爭氣的小東西,也一起感冒一起著急,頓時跳個不停。

這落淚的時間,裡邊伴了各種各樣的滋味,辛酸和苦楚,那周圍也被弄得淚汪汪的,看著傷心欲絕的丁媽媽,劉春怡也忍不住抽抽搭搭,好像那哭泣的眼淚也像流行感冒一樣傳染曼延流行。

“閨女,你可知道那是怎麼一回是,這葫蘆苦水,也只有向你倒了,這話,那兒說那兒散,不要記在心上,原本我是不想說的,不說我的心堵得慌,冰涼冰涼的,我還是心平氣和地說吧,凡事有一個報應,我也不用詛天咒地帶著憤恨說三道四怨天尤人,孩子們也拉扯大了,眼看就要成|人了,我這一輩子也活的問心無愧,我再忍幾天又如何。”丁媽媽摸了一把眼淚,停止了哭泣,卻把劉春怡說悶了,從東望到了西,找不著北了,一雙大眼睛睜的圓溜溜的,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對帶病的眼睛。

“你爸爸被打了,打的好慘,頭上被劃了長長的一道口子,不是刀子劃的,也不是天打雷劈的,是被木棍頭劃的,背上全是棍傷,青一塊紫一塊,像鬼抓了似的,傷在肋骨、胳臂和腿上,打斷了三條肋骨,打斷了一條左腿,打折了一條右臂,全身檢查過了,腦子和五臟六腑沒有損傷,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現在全身定了石膏,包了紗布,只是兩隻眼睛轉個不停,好像搜尋那行兇的案犯,那咬牙切齒的動作,顯然是在疼痛中煎熬,傷了筋骨,痛在心上。”劉春怡聽著,那繃緊的肉眼兒顫動不已,劉春怡從小膽小,見不得宰豬殺羊,見一隻小羊羔閃斷了腿,殷紅的血滲在潔白的細毛上,一瘸一拐發出悽楚的哀鳴,嚇的大哭不止,一連幾天吃不下飯,現在聽說自家的公公傷的如此嚴重,渾身自然驚顫不已。丁媽媽雖然平靜,卻帶了幾分異樣的解除心中憤恨的愜意,劉春怡詫異之餘,和年三十半夜吵架掛上了鉤,人和人接了樑子記了仇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我和春林趕去醫院的時候,手術剛剛結束,陰森森的白布蓋著,高架的平車上推著,進了病房,吳嵐煙蹀著小步緊跟著,臉色蒼白,顯然嚇的不輕,我知道,那白布下一定是你公公了,撲上去撩了一看,果然是,卻被醫護人員一聲斥責,是什麼人,出去,只允許家屬留在病房守護。春林馬上解釋,我們是家屬,說了與病人的關係,那醫護人員在大白口罩裡嘟囔著,怎麼兩個老婆,還冒出一個頂天立地的兒子,究竟哪個是合法的。我一聽就悶了,知道是那個妖婦冒充你公公的女人,吳嵐煙目光低垂,死皮賴臉站著裝妻子,在醫護人員的再次要求下,我被驅了出來,我那個氣,直接衝向了醫護辦公室,辦公室無人,在一張辦公桌上,發現了吳嵐煙的簽名,仔細看了,是你公公手術前要求家屬簽字的那表,那不要臉的吳嵐煙在與患者的關係處,醒目地寫了夫妻,那字眼裡,顯然跳躍著狐狸精華麗的尾巴,那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