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兒偷窺,要不要一起進來?”
“那個浴缸太小了,一起”游泳“會很擠。”曼曼羞怯地說,不知為何,他總是經易地就發覺她的“存在”。
“不會,別害羞了,老婆。”帥傲軍張開眼,用深切的眸光召喚她。
老婆!這一定只是暱稱,不具意義──曼曼這麼想,愣愣地問:“我們又沒結婚。”
“難道你還想嫁給別人嗎?”帥傲軍玻�鷓勱舳⒆潘��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呢!”曼曼躊躇著,搞不懂他是在暗示什麼?
“那就過來,好讓我清楚地告訴你。”他忍不住地笑了,朝她伸出手。
“等等,我還沒把衣服穿好。”曼曼急急把睡衣往頭上套。
“噢!”他不知要笑她太矜持,還是要生氣她的不解風情。
她當真穿上衣服才進浴室。“你要說什麼呢?”她紅著臉,保持距離地問。
他瞧著她嬌羞的模樣,真想把她抱在懷裡狂吻,但他忍下衝動,箝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
曼曼只好坐在浴缸畔,驚羞的雙眼只敢定在他的上半身,不敢胡亂瞄。
她紅著臉的樣子,使他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他冷不防地摟住她的腰,讓她栽進水裡,進了他的懷抱裡。
“啊呀!”她驚呼;趕緊挪動身子到浴缸的另一端,一不小心竟碰到他的重要部位,她驚慌得大呼小叫。
對待這麼吵的小娘子,他當然只有用吻封住她的嘴:他傾身給她火熱的一吻,世界立刻又變得安靜了。
“要不要嫁給我?”他柔聲問。
曼曼雙頰脹紅,喘息地瞅著他,忽然想起可淳的“預言”;沒想到會真的實現!
她屏住氣,伸出溼淋淋的小手掐掐他的面頰。“會痛嗎?”她問,瞧他眉頭蹙緊了。
“當然會。”
“那你一定是說真的了。”
“‥‥”帥傲軍真想一掌拍在額頭上,昏過去算了。
“我沒想過你會這麼說,我一直覺得只要能默默愛著你,就很滿足了。”她瞅著他,雙眼浮上水霧。
“不需要默默的,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不是很先進的新新人類嗎?”他疼惜地撫去她頰上的淚。
“人家的感情是很保守的。”她囁聲說……
“那你到底是答不答應?”他當然知道她對於感情是既保守又純情。
曼曼很想點頭,可是她想到一個問題,卻又不敢開口問他,怕他會很生氣。
“告訴我,你在猶豫什麼?”他輕撫她鎖緊的眉。
“你會不會像對待前一任妻子那樣對我?山下那阿伯說,你時常咆哮‥‥”她閉著眼睛說,深怕他真的吼過來:但等了半晌,她卻聽到他起身的水流聲。
“我們立刻到山下去找他,當面對質。”他的語氣極輕,卻不容置喙。
她詫異的睜開眼,他已然走出浴室。
她溼漉漉的起身,追到浴室門口,他已更衣,走出她的房門,關上門之前,他不忘回頭交代:“我把車開到門外等你。”
曼曼趕緊回到浴室裡,脫下全是水的睡衣,忙著梳洗、更衣;很快的下樓去;而他果真已等在外頭。
她坐進他的車裡,看見後座有瓶昂貴的洋酒;而帥傲軍對她自信的一笑,把車開出宅第,平穩地駛下山,停在冰店前。從車窗裡望進冰店,那位阿伯正在店裡吃麵看電視。
“下車。”帥傲軍拿著那瓶洋酒下了車,曼曼也隨他下車。
阿伯聽見車聲,口裡銜著面,側過頭來看。
“傲軍‥‥園丁小姐!”阿伯咕嚕咕嚕地吞下麵條,看見他倆竟同時來到,心底有個不祥的預感,猜想莫非是麗兒出了什麼狀況?
“舅公,近來可好?”帥傲軍走了進去,送上洋酒,曼曼則安靜地跟在一旁。
“好得很!你多久沒來看我了?”阿伯抹了抹嘴,接下那瓶洋酒,審視一番,大笑說:“這種酒我在電視上看過,它叫”勉強你走路“!”
曼曼竊笑,帥傲軍則坐了下來,和阿伯閒話家常。
一番“峰迴路轉”的閒聊後,他突然問道:“以前玉潔最愛吃你做的愛玉冰了,您老人家可以幫我做一些嗎?我想在她忌日時,用來祭拜她。”
“沒問題,舅公就幫你做一些。唉,你照顧她可說是無微不至,都怪她福薄啊!那麼年輕就在療養院去世。”阿伯感嘆地說,忽然想到什麼似的閉了嘴。這可是跟之前他對園丁小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