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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高強鐵面無私整頓軍紀,恐怕還會遭到這些軍官的消極抵抗,但他既然是和這些軍官比誰更腐敗,那失敗者就只能自認倒黴,哪個不開眼的敢去拿這個上告?只怕高強沒告倒,自己以前貪汙的事情就先犯了。
至於高強弄了這許多軍隊編制,到底想要作什麼?那就不是這些軍官所能猜度的了。
第九卷 梁山下篇 第一一章 連環馬
兩天之後,呼延灼前來稟報,連環馬軍已經整備完畢,聽候知州大人校閱。
高強自然欣然前往,恰好之前一天那位東京炮手凌振也到府衙報道,此人當真是兩袖清風,背了一個小包袱就到了青州,不但一個人都沒帶,連盤纏都沒幾文。高強見了此人時,其形象倒頗為符合心中一貫對於技術人員的印象:其貌不揚,時常心不在焉,待人接物木訥,對上司也不會拍什麼馬屁,見了高強只報了姓名官階,便直挺挺的杵在那,聽候差遣了。
好在有了心理準備,這樣的人管理起來卻也簡單,青州軍隊中並沒有成軍的炮兵部隊,凌振權且就在府衙住下,今日高強校閱連環馬軍,這炮手凌振也跟了來。
一行人馳出郊外數里,眼前一片廣大的空地,其間有若干起伏,當然那點高度連丘陵都算不上,東南一角有高地隆起,呼延灼就領著高強來到此地觀看演武。
“青州大人,末將麾下三千馬軍,城中校場無法容納,特意找了這一片空曠的所在,請青州大人指正一二。”
場面話交代過了,呼延灼從一旁的從騎那裡取出一支紅色令旗,望空一招,另一個掌旗的軍士便將一面大紅旗在空中揮舞,只聽東方忽地響起人馬吶喊聲,俄爾大隊騎兵奔湧而出,整齊的馬蹄聲震得大地也在顫抖,再配合上連環馬的佇列,一行行一列列如牆而至。氣勢煞是驚人。
高強看得大開眼界,他雖然在塞北經歷了成千上萬騎兵的陣仗,更見識過遼國皇帝行獵那十幾萬人縱橫馳騁地大場面。不過這連環馬著實有些不同,採取的是五匹一組,人披鐵甲馬掛皮甲,每騎兩側都有長矛配置,五騎一列地衝撞過來,其聲勢比分散的五騎戰士要強勝數倍,更不要說幾十組這樣的馬軍的威武。
見高強看得眉飛色舞,呼延灼面露得意之色,又拿了一面青旗一展。北方一隊騎兵也現身衝殺過來,如此這般,令旗五揮,便有五隊連環馬軍出現,到最後三千馬軍整列成一個大陣,呼延灼這裡一聲號炮響,三軍一同止步。五個方陣合成一個大陣,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高強面前。
呼延灼放下令旗,向高強故作謙虛:“末將這馬軍訓練已久,無奈我大宋馬戰素不稱強,多有紕漏之處。青州大人將門之後,想必有以教我。”
“不敢不敢。呼延將軍這馬軍練的好,果然了得……”高強知道這位是等著自己誇獎幾句,不過他看了半天,就知道這馬軍練的好看,實戰效果如何。他這軍盲是不敢說的,因此也誇不出個所以然來。
旁邊韓世忠忽道:“呼延將軍。這連環馬軍,敢是仿著夏賊的平夏鐵鷂子軍麼?只是我在西邊時,見那鐵鷂子軍皆以鐵索串連,人雖死猶在馬上,是以衝鋒之時不避矢石,最是勇猛。將軍這馬軍用的卻是皮索,將眾馬嚼口串在一處,二者有何不同?”
呼延灼神情一動,與韓世忠寒暄了兩句,方知他是延安府人,從軍就是在西北戰場,因此對西夏人的鐵鷂子有所認識,便道:“韓都監確是知兵,這連環馬軍便是受了夏軍鐵鷂子的啟發而設,只是我大宋練兵之時,發覺這馬軍若用鐵索串連,聲勢雖然較勝,難防鉤鐮槍法,若是一騎被鉤鐮槍拉倒時,不免五匹皆倒,人馬相互蹂踐之下,傷亡必定慘重,因此變通一下,以皮索代替鐵鏈串連,若有戰馬負傷不能馳騁,則斬斷皮索,餘騎仍可戰鬥。”
“有理有理!”聽見提到鉤鐮槍,高強來了興致,忙問呼延灼道:“呼延將軍,這連環馬軍日常操練之時,可曾演練過與鉤鐮槍兵對陣之法?”
“自然是有,不過本朝步軍多以弓箭為先,凡百人一都,刀槍兵才二十四人,餘皆為弓箭手,而我之連環馬軍,人馬皆披甲,弓箭難入,是以步軍多難抵敵,當初西邊夏賊的鐵鷂子軍對上我宋軍,亦是連戰連捷,即出於此。”
“原來如此。”高強這才瞭然,不過隨即更大的問題就出現了:“既然這連環馬軍威力無儔,我軍單憑弓箭無法抵禦,何不專練一隊鉤鐮槍兵,以試驗對陣連環馬之法?”
“這個……”呼延灼欲言又止,韓世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