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卡巴斯特懊惱的罵了一句,他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那名德軍忽然就倒了下來,在他左前方的掩體內的塞賓斯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得意的朝著他笑了笑。很顯然那名德軍因為躲避卡巴斯特的攻擊,而將整個身子都暴露在塞賓斯的面前,這個好機會,任何人都不會放過的。
卡巴斯特衝著塞賓斯笑了笑,忽然臉色就變得很尷尬起來。塞賓斯忽然將豎著的大拇指翻轉過來,變成了大拇指向下,這是赤裸裸的蔑視和挑釁。卡巴斯特一臉漲的通紅,但是他偏偏還不能發洩,因為自己沒做到的,塞賓斯確實做到了。
“見鬼去吧,見鬼去吧你們這群該死的德國佬”卡巴斯特將怒火發洩到德軍的身上,他一口氣將所有的子彈都打光了,儘管沒有射到一個德軍,但是卻將他們壓制住了,德軍不敢輕易的探出頭,美軍在步兵的輕武器上的火力,完全壓制住了他們。
這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了轟鳴的聲音,有人已經在大叫了:“坦克,德軍的虎式坦克”卡伯是最先發現德軍的坦克的,他抬頭看時,眼前一個巨大的坦克朝著他的掩體衝了過來,儘管子啊樹林中坦克的行進速度受到了限制,但是儘管如此,還是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而德軍的坦克手受到了前面坦克被擊毀的教訓,行進的時候儘量的在步兵之後,這是一種奇怪的衝鋒方式,打破了傳統的坦克在前,步兵在後的衝鋒模式,但是這樣一來,效果很明顯,很輕易的就突了進去。
“火箭筒”威爾士對著前面大喊大叫起來,但是打頭的一輛虎式坦克已經快衝進卡伯的掩體內了,他慌張的衝著身邊的米勒大叫一聲道:“該死,我們快跑,坦克過來,我們就死定了”說著飛快的爬出了掩體,米勒也慌慌張張的跟在卡伯的身後,兩人連滾帶爬的衝出了掩體,但是坦克很顯然發現了他們,炮口緩緩的朝著他們轉了過去。
“天,該死”米勒叫了一聲,就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坦克的炮彈在他們的前面的大樹邊爆炸,將大樹轟成了兩截。樹木的碎屑飛濺在兩人的臉上,劃出了一條條血痕。氣浪也差點將兩人掀翻在地,但是他們顧不得了,連滾帶爬的向後面的掩體內衝去,那裡是穆克還有懷特的掩體。
穆克和潘卡拉在一個掩體內,而穆克是正對著米勒的,他衝著米勒揮著手,大喊大叫:“快點,米勒,快點,過來坦克就在你後面了”
穆克的話剛落下,就聽到“轟”的一聲,虎式坦克的88毫米巨炮又朝著米勒開了一炮,米勒好像覺得被人從背後猛然的推了一把,他整個人都騰空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雪地上,一直滑行了十幾米的距離,落在了穆克的掩體前面,穆克伸出手,快速的將他拉進去。
卡伯的經驗很豐富,他奔跑的時候,和米勒就分開了,兩人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奔跑,而懷特也正好是和穆克的掩體分開在兩邊。和懷特在一起的是馬拉其,而懷特也正面面對著卡伯德軍的坦克剛剛將米勒一炮轟倒,正要調轉炮口,卻發現卡伯已經跑到了掩體的旁邊,懷特一把就將已經在掩體旁的卡伯扯進了掩體內。
“轟”的一聲,炮彈落在掩體的頂上了,儘管頂上的木頭被炸飛了一些,但是他們卻毫髮無傷,三個人被衝擊力震倒在地。
懷特趕緊爬起來,透過觀察口,一看,德軍的坦克開始啟動,正要越過卡伯的那個掩體,朝著懷特的這邊的掩體駛過來。
“該死的,德軍朝這邊過來了”馬拉其也跑到了這一邊,他看著坦克在緩緩的朝這邊轉向,不由吃驚的叫了一聲,“懷特,我們有炸藥沒有?我們得幹掉那個鐵傢伙”
“什麼也沒有,只有手雷該死”懷特懊惱的罵了一句,然後看著坦克啟動,碾向了卡伯的掩體,他們聽到了坦克的履帶壓在掩體頂上時發出的咔嚓的聲音。
“咚”的一聲,坦克忽然前頭就陷進去了。坦克的前頭陷進了掩體內,發出沉悶的響聲,而坦克的屁股卻高高的崛起,很顯然,這輛虎式坦克再也爬不出來了,它的頭部掉進了三角形掩體的寬邊,而尾巴擱在了兩條邊成成的倒三角形上面,掉不下去,整個一個倒栽蔥的形式。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很顯然德軍的坦克兵也知道這兩坦克完蛋了,他們掀開頂蓋,從裡面竄了出來。
“哈哈,讓這個大傢伙也嚐嚐厲害”卡伯也趴在掩體邊,看著坦克掉進了掩體內,禁不住大笑起來。接著德軍的坦克兵爬出來,卡伯忍耐不住了,舉起步槍,衝著他們就是一個彈夾的連續射擊,三把步槍,“砰砰砰”的連續火力,絲毫不亞於一挺輕機槍。那幾名坦克兵剛剛爬出來,就被射殺了,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