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往下提個大包,旅行包,他當時只是奇怪,繼續往前走了不久,那輛車後來超過了他,不知去向兩個小時後,身後那片垃圾堆,一位揀破爛的,興奮地準備看旅行包的東西時,被裡面躺著的“女屍”嚇得尿了一褲。
“用的是什麼藥物”滑鼠問。
“這個暫時無法檢測,除了安定,還有致幻一類的成份,第三天受害人才恢復了神志,斷斷續續想起自己的身份來了而這個時候,他們的案過程已經全部完成了,有足夠的時間溜之大吉。”
肖夢琪道。
“如果當天沒有發現受害人,會不會致命”餘罪問。
“不會併案的案例裡,最長被發現的一例,離案時間50個小時,他是自己醒來的。”
肖夢琪道,鏡裡看了眼餘罪,隨意問著:“你覺得這個行為模式說明了什麼”
“謀財但不害命,很有原則的一個混蛋。”
餘罪道。
“應該是,這個原則對於他很有意義,如果不是命案,就不會有警察追著不放,這種跨市跨省的案子,很多都因為協調不暢,線索太少而被掛起來坦白地講,如果這次受害的是個普通人,估計也引不起這麼大的動靜。”
肖夢琪道。
“夜路走多了,總有見鬼的時候。”
餘罪道。
“我能把這句話理解成多行不義必自斃嗎”肖夢琪問。
“對,不死就不會死啊。”
餘罪道。
“你覺得他們會停手嗎,幾百萬,足夠他們收手了。”
肖夢琪擔心地道,似乎生怕那些銷聲匿跡,再不出現。
“恐怕他們停不下來。”
餘罪道,有點若有所思地補充著:“就像我們停不下來一樣,那怕對那些受害者並無好感,對惡者並無惡感,可也做不到對他們的無視,這個操蛋職業,好也在這兒,不好也在這兒。”
這是對自己職業的總結,肖夢琪咀嚼著這話,她無法做到更深刻地理解,只是從鏡裡看到了餘罪似乎是一種疲憊的樣子,可這才一天吶,就累成這樣
標哥卻是在暗暗觀察,兩人像交心一樣,你一句,我一句我一句,你一句,然後又像心有慼慼焉,把標哥給嫉妒得,尼馬這餘賤就有兩下哈,撩得女領導若有所思,不會會思春吧。
他翻著豆豆眼,瞥著專心致志開車的肖夢琪,她的鼻樑挺高,屬於那種既好看又耐看的一類,特別是臉部輪廓,像線條勾勒出來的一樣,總讓人不忍移視別處。
“嚴德標。”
肖夢琪喊了。
“哎。”
滑鼠一激靈,放下咬著的手指了。
“不看案情,看我於什麼”肖夢琪道。
“我看了。”
滑鼠道。
“有什麼感覺”肖夢琪問。
“嗯,我沒啥感覺,沒接觸過這種案子,以前在我們轄區就是管管治安,查查證件,就發生過一起殺人案,還是因為一百塊錢,一民工把中介給捅了。兩個小時就抓住人了。”
滑鼠道。
“動機都很簡單納,就是一個錢字。不過要找到目標,就難嘍。”
肖夢琪笑了笑,岔開了話題。
這一笑映滑鼠心裡了,他斜斜的瞄著,一副好享受的樣子,關於案子,他可沒想那麼多。
不一會兒到了目的地,名字叫傾城佳麗,美容院,會所制的,就在柳巷的黃金地段,車位奇缺,行車幾乎是人車混行,走得很慢,靠路邊停下的時候,車上三位都皺了皺眉頭,這種客流量的地方似乎不可能開啟車前蓋做手腳。
“當時她的車泊在離美容會所二十米的地方,是個下午,在美容院呆了三個小時。”
肖夢琪指指地方,那地方正臨著一個小區的入口,擠滿了車輛。
“這有什麼看的,我就不信有誰敢在這兒做手腳。”
滑鼠不屑地道。
“是啊,我正在想有沒有可能性啊。”
餘罪盯著那地方,看看環境,比對著泊車的時間,肖夢琪有點期待地問著:“那有可能性嗎”
“沒有,對著這麼臨街鋪面和目擊,偷車吧有可能,那麼大案他不得不考慮自己安全。”
餘罪搖搖頭。
肖夢琪抿嘴笑了,滑鼠呲了,三個相攜進了美容院,亮著身份,和女老闆以及當天服務的美容師談了半個小時,結果:沒有發現。
接下來又繞到了二號安居小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