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等幾所酒店以及全市大部分ktv及娛樂行業,或多或少,都有涉毒人員、涉毒行為………我們現在有無從下手的感覺。”
肖夢琪彙報著,光鮮下掩蓋著的蒼夷,揭開後會讓人怵目心驚的,全市的吸毒人員去年已經超過八千人,這僅僅還是在冊的資料,實際要比發現的更高,每年消耗的財富數以千萬計,巨大利益的誘惑,吸販人員已經是前仆後繼,勢不可擋了。
她彙報的這個結果很明顯,五原市,仍然存在一個相當大的毒源。
禁毒局的工作不可謂不盡力,每年查獲的各類毒品都要有數百公斤對禁毒工作的投入不可謂不大,數年間已經建起了七所戒毒所,可事實仍然不容樂觀,警察使盡渾身解數,也只能把毒品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這個範圍,是警察對社會問題的無力感。
“現實再悲觀,我們也得朝前看。”許平秋見兩位稍有悲觀,插言道“我們來此不是否定禁毒局工作的成績,這個社會問題在我們手裡可能解決不了,不過涉及的犯罪層面,絕不能在我們眼中坐視它氾濫,說點樂觀的,前天彙報,不是接上頭了麼?”
肖夢琪笑了笑,換著屏,解釋著
“根據我們對重點嫌疑人、嫌疑地點的監控,冒出頭的這條重要線索,來自於兩個人。”
一位是馬鑠,在多方聯絡七十一人中,有二十多位和他有直接聯絡另一位就是姚曼蘭了,她主動出面透過餘副局長往外撈人,這個願者上鉤的方式在堅持了兩週之後終於奏效了,兩位冒頭的,成功地把自己送到了重點嫌疑的位置。
據支援組的滲透調查,馬鑠在退役三年多的時間裡,無正常職業,卻在京城、五原、蘇杭數地置下了房產,外圍的調查詢到了此人數張簽名的信用消費記錄,總金額達到上百萬元而姚曼蘭恰恰相反,在一家小有名氣的影視工作室負責商業廣告聯絡,她很容易查,僅通訊記錄接觸到的各類人群,就有數百之眾。
更引起許平秋興趣的是,兩人的外圍調查,成功地與嫌疑人關係樹重合起來,不少涉案的kt小老闆、酒店工作人員、經理級別的人員,以及某些所謂的社會名流,都和這個特殊的圈子有過交集。
這也是情理之中,吸毒本身就是個高消費的事,真要窮得叮噹響,顧不上追求那種精神刺激,可這些說明不了什麼,只能當參照,不能作為證據。
“現在難點就在這兒,我們的嫌疑模板已經建立起來了,大部分涉毒,但是我們訖今為止,除了少量的毒品,還沒有什麼較有力的證據或者線索。”肖夢琪彙報道,結束了。
案子就是這樣,一直擰著,除非你找到一個關鍵的節點,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涉毒的太多,你無從找到他們最終的毒源究竟何在,操縱毒品市場的幕後,自然也無從談起。
“對於馬鑠、姚曼蘭的監控,有什麼發現?”許平秋問。
“動了幾個特勤,二十四小時咬著,沒有什麼實質性發現,兩人幾乎沒有交集,看不透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任紅城道,肖夢琪的挑了幾幀畫面,兩人的往宅,似乎素不相識,除了電話往來,沒有發現兩人有特殊的關係。
“撈走的那個人,當天是什麼情況?”許平秋又問,陷入了沉思。
“這是三天前的事,他們透過歐陽擎天,餘罪的一個同學,打了個招呼……然後,這位姚曼蘭直接出面,對了,直接用一根金條收買餘罪。500克的金條。不過奇怪的是,感覺這位孫笛的涉案並不重啊,好像這個代價花得有點大了。”肖夢琪道,恐怕現在沒有人能想像到,這個“黑警察”是總隊刻意在培養的。
“不不不……不大,我們在下餌,他們也在張網,禁毒局原班人馬大部分工作都停了,等於他們成了聾子,瞎子,急於在咱們內部找到一個代言的心情,應該非常迫切啊。”許平秋道。
聽到此處,肖夢琪凜然驚省了,她突然發覺,自己作為一個組長,眼界還差了點,而真正的高明的手法,是那種高屋建瓴,統觀全域性的方式。
“應該有訊息了啊,他們急於打通銷售渠道,又不敢盲目蠻於,那就應該在餘副局長身上動腦筋了啊。”許平秋若有所思地想著,出聲問著“老任,你說呢?”
“也許他們在咱們內部有其他人?”任紅城道。
“肯定有,但這個時間段還敢胡來的,你覺得有嗎?”許平秋反問。
然後任紅城、肖夢琪笑了,禁毒局大換血,掃毒力度空前加大,誰也不敢往這個槍口上撞,當然,除了餘副局長知道內情。
“看來得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