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甩腰挺胯,對著綠化帶撒尿,瞧那迎風尿得叫一個霸氣,看得監視他的警員都哭笑不得。
“動了,聯絡手機訊號在動。”
監視的警員提醒著。
“建立追蹤,看看那些牛鬼蛇神。”
萬政委道了句。
初始的訊號和外勤的捕捉有偏差,兩分鐘後定格到一輛白色的麵包車上,隨即捕捉到了交通監控能隱約辨認車裡的三位,影象分離出來的時候,支援組已經把他們的相關資訊合在一起了。
楊鐵城,綽號小鐵,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猥瑣男,坐在副駕上。
第二排座位還有一個熟悉的人,李冬陽,綽號陽官,那位幾乎是販毒界的第一醜,想忘記他都難。
“看來,是他們沒錯了可貨在什麼地方呢”
許平秋狐疑地道,這些人肯定都是派出交易的馬前卒,幕後是誰,藏身在哪裡,能不能挖得出來,實在值得商榷了。
“不管他們的貨在哪裡,今天都到回到這裡。”
李磊很自傲地道了句。
“今天保密工僅限於我們這個場合的人知道全盤,指定地點駐紮的特警還不知道他們自己是什麼任務,所以在打響之前,訊息是不會洩露的。”
楊正道。
相對於九處來人的自信,許平秋顯得就不那麼信心十足了,他保持著狐疑的那個姿勢,手不斷地在桌子上叩擊著,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副畫面:
南寨小區,發現的兩處血跡,距離七米,一個在門口、一個在沙發邊上,一方開了一槍,另一方兩槍,兩人均中槍,他到現在還無從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兩人火拼,還是兩人都被擊傷那去小區的又會是誰
時間太緊了,已經沒有機會去找出其中的蹊蹺。偏偏那地方入住率不高,連起碼的目擊都缺失。
“許副廳,您是在想南寨小區槍戰的事”李磊問,臉色嚴肅了。
“對,疑點很大。”
許平秋道。
“我有點想不通,杜立才和馬鵬為什麼會到一起你們又是如何得知他們的確切藏身地點的,是一直在一起,還是遭遇發生了火拼挾持他們的第三方人員又是誰關於這件事,我們需要一個確切的解釋啊。”
李磊道,這條資訊發生的莫名其妙,迄今為止,除了得到一個大概的現場勘查報告外,尚無任何進展。
兩位,都是潛逃的前禁毒局警官啊。
許平秋欠了欠身子,他知道就自己這位副廳恐怕也是九處的不信任名單上,他不動聲色地道著:“如何您今天指揮刨出了這個毒源,一切就真像大白不過如果您刨不到,只能等抓到他們再查了我從不推諉自己的責任,既然問到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假設馬鵬是內奸,我有縱容之嫌,那沒說的,我負這個責任可是如果事實與你們查到相反,馬鵬僅僅是經濟問題,可卻被扣上洩密的帽子,逼他抗拒抓捕這個責任,誰準備來負”
許平秋往往是不怒則已,一怒就是咄咄逼人,這一逼又把九處幾處逼到進退維谷的境地了,幾人面面相覷著,有點訥言了,還是反洩密這位專員打得圓場,直襬手道著:“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們絕對不能離心離德,李副處這方面擔心也是可能存在的,如果馬鵬真是洩密者,他萬一和涉毒的黑勢走到一起,那對我們的危害就更大了。”
“我保證過,他不是我也保證過,一定把他找回來。現在是你們的表演時間,從組織到現在不到十個小時,我希望看到是高度保密的條件,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許平秋兩眼晦莫如深,看著幾位國辦來人。
似乎這眼光還有幾分小覷,讓國辦幾位心裡隱隱不悅了,李磊在佈置著追蹤的跟進,在又一次詢問著各組到位的情況,再一次確定萬無一失時,他不再理會坐在角落一隅的許平秋了。
對,這是表演時間,一個指揮員一生能有幾次。
時間指向十六時二十分,那輛嫌疑車輛上了高速,直向榆社方向駛去時,九處幾位來人的臉色掠過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方向大東流河區域,在距離公里的出口,直通閣上鄉,當那輛車從出口下高速,駛向閣上鄉時,九處幾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切都恰如判斷,分毫不差。
“二號序列嫌疑人也在動。”
國辦警員在喊著。
楊正回頭看看,對比著電腦裡的嫌疑人名單,解釋著這位動的是桃園公館的保安頭,吳沛龍,這個人涉毒已經確認。而且據九處分析,此人在團伙中的位置應該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