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掉的一個盲點,年紀不大,而且沒有從犯罪資訊庫找到匹配物件,無從說明她的反偵察意識是如何養成的?
有人責難了,杜雷小聲說了“這個不難吧,那些雞什麼沒幹過?她們不比誰見多識廣?”
眾人呲呲笑了,餘罪笑著道“說得太好了,我也這樣考慮過,不過有下面幾個問題你回答一下。第一,星海投資答謝宴會那種場合,可不是多露點大腿就能進去的,那些保鏢也是市井裡打滾的,真有野雞到那兒拉活傳出來,名聲恐怕不好聽吧?所以,假如是雞,也應該是高檔雞,她得有接觸這種上流氛圍的機會,否則總不能在宴會那地方撩起裙子,拍拍腿喊哥,你來吧……”
哈哈笑聲大起,杜雷倒臉紅了,餘罪又豎一指道“第二,雞懂麻醉品,這個沒問題,但用蒸汽揮發麻醉品,可就難了,不是那一種都可以揮發,也不是那一種都能揮發到氣味不重的程度的……這需要很專業的藥理知識,而且有得到處方類藥物的渠道,這對於站街雞們,是不是太難了點?”
“第三,捲走了東西,就數那輛車還值倆錢,可偏偏那輛車都給扔了。這個怎麼解釋,放著現貨不要?賣鐵也值倆錢吧?難道是一隻有追求的雞?”
眾人笑聲再起,不過分析到這兒也很明瞭了,肯定不是簡單的失足女那麼簡單,實施這類犯罪,需要的準備的東西太多,根本不會是個臨時起意,麻醉搶劫。
“你說男人……難道,你在現場發現她的同夥?”滑鼠換著話題,以他的瞭解,直接走進正點了。
“對,我歇了兩天,一直在等著你們處處碰壁的訊息,這些訊息告訴我,找這個千變萬化的女人,難度太大。”餘罪道。
這麼賤,敢情就看著大夥碰壁,眾人對他齊豎中指。
“不要客氣,對我表達這麼強烈的感情……我比你們想像中還要賤,那是因為,我站到了你們這幫賤人的肩膀上,所以就看得更遠了,既然這個女人不是雞,不可能有混跡市井更多的經歷,不可能有反偵察意識的來源……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了。”餘罪道。
“同夥,有人帶著她!?”駱家龍道,他似有所省,回放著影片,所有的影片,包括從酒店提取到案發前幾日的,有的看了幾遍,等找到第一個、第二個……第n個時,他瞠然地看著餘罪,又豎了一根中指。
“啥意思?這都是說啥暗語呢?”杜雷豎著中指,問汪慎修,汪慎修握著他的手,中指指向餘罪,笑著道“這是對領導英明的一種認可。”
這時候,滑鼠的眼睛也睜大了,表情顯得好難堪,就像智商捉急,被人坑了那麼難堪的樣子。
藺晨新卻是不懂了,他湊上來,就捕捉到了幾幀影象,又能證明什麼?
而且是一個男子影象,好像確實不能證明什麼?
“這什麼意思?”藺晨新虛心求教著。
“當天宴會一共有一百六十人左右,不帶後來進去的外圍女……這種情況下,你和一個陌生人撞到了機率是多少?”駱家龍問。
“那個……應該不少吧?”藺晨新道。
“如果這個陌生人很關注你呢?關注還不止一次。前提是,一邊是載哥載舞的美女,一邊是投資新貴的出現,還有一邊是他注意的標哥。”駱家龍道。
再看截圖影象,藺晨新明白了,啪啪啪拍著自己額頭,很肯定以及確定地道“同夥,絕對是女騙子同夥,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專注地看標哥,也不嫌惡心?”
“滾粗。”滑鼠噴了句。
這就是答案!?
螢幕上,在宴開時一個小時裡,有一個削瘦、長臉、戴著眼鏡的男子,有三次隔著不到五米的距離,眼光的方向是滑鼠的站位;剩下的數幀,都是案發前出入酒店的記錄。
這就是答案?他就是嫌疑人?
“這是案發前兩天的監控,沒有發案前,這個人出入天外海酒店,留下了他很多畫面,很多幀都在有意無意地看著攝像探頭的位置,前後對比,這個人的可疑程度,就無限加大了。”
又是一個疑點,在案發前的監控,這個男子對上號了,數次進出電梯,顯得很匆忙,如果不是住客,不是訪友,那隻能有一種解釋了踩點。
在疑竇重生的時候,在等著餘罪解謎的時候,門譁聲推開了,肖夢琪匆匆進來了,餘罪嘎然而止,看肖夢琪的表情,知道發函的事,又要給思想教育了一番了,這不是最重要了,一下子思路被打斷,讓他很惱火,滿眼忿意看著肖夢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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