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叼啊,你不去我們可去了啊。”
“這麼長時間了,嘴功沒練啊。”
“業務不熟練不行啊,會被老婆淘汰的,趕緊。”
轟笑著,張猛被眾人推到新娘面前了,新娘臊紅了一張臉,這胸衣呀,被張猛啃著啃著就啃開口了,她提醒著“往下面點,中間。”
有人聽到了,大吼著“往下面點,中間進。”
一轟笑,厲佳媛不敢提醒了,張猛叼著叼著,有人在背後扇耳光了,叫囂著“讓你叼鑰匙,別一直舔口水。”
轟笑聲中,好容易把鑰匙從乳溝裡叼出來了,新娘的胸前已經露白一大片了,又有人嚷了“哎兄弟們,要不再往下放放,讓猛哥來個跪舔。”
“哎呀,我操……媳婦給你得了。”張猛被折騰得哭笑不得,給新娘開了銬子,挨著個一圈鞠躲做揖。眾兄弟坦然受之,餘罪發言了“這個……前戲差不多了,正式開始。”
嗷嗷幾聲,眾人把張猛拽胳膊拉腿,甩沙包似地拋了幾下,甩得張猛七葷八素,精疲力盡了。餘罪哈哈大笑著嚷著“現在可以⊥他揹著新娘了,我就不信你體力有多好。”
於是又來了個美女騎兵,騎著新郎跑兩圈。接下來又來了個倒掛金鐘,倒抱著新娘跑,標準的式,還有人問爽不。敢說不爽,倒回來重來。說爽,好啊,再來一回。
玩了足足半個小時,最後還是女方的親戚齊齊出動,連護帶防,把一對新人才強行推進婚場,這個無底限的熱鬧才告一段落。
婚場就比較正式了,主持是請的省臺一位女播音,賀禮有頭有面人物念就唸了十幾分鍾,新人互換禮物、雙方父母見面、兩親家合影,都費時不菲。
城市裡的講究和習俗已經變化了不少,不過再怎麼變化,熱鬧是主要的,在婚場數百平的大場地人頭攢動,轟響的音樂加上播音甜美的介紹,著實吸引了不少眼球,餘罪這時候躲到廳裡了,站在裡面往外看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回頭,哇,居然是邵帥,他剛要問,邵帥遞給了根菸,餘罪隨手就著火點上,訝異地看著他問著“小帥,你後來去那兒了,神出鬼沒的
“你都成警察英雄了,還會注意到我?”邵帥笑道,餘罪看看手裡的煙,軟中華,他又打量了這哥們一眼,笑著道“混得不錯啊。”
“一般化,如果想出來,咱們可以一起混。”邵帥道,眼瞥著餘罪。
“好啊,我於得正不順心呢。”餘罪發了句牢騷。
“我聽說了……夠狠,夠手黑,把個副處領導都捋下來了。”邵帥道,掩飾不住欣賞的目光。
“這……不能聽謠言,根本不關我的事。”餘罪道,他解釋時突然發現邵帥的變化好大,曾經沉默寡言的乖乖仔,現在像個江湖混跡已老的遊子,滿臉的愁容。
也不準確,臉上雖然是愁容,可渾身掛的卻是名牌、表、西裝、皮鞋,繫著紅領帶,咋一看這扮相,像剛洗白的黑澀會成員。
“你……到底於什麼?”餘罪審視著,莫名地警惕心起來了。
“和你一樣唄,不黑不白,不好不壞。”邵帥掏了張名片,塞到餘罪的兜裡,回身招著手離開了,還不忘提醒著“給我打電話啊,我經常在五原。”
盛邦私家偵探所……餘罪看看名片,又看看邵帥的背影,沒想到兩年不見,當年的隊伍里居然出來這麼一根蔥,私家偵探哎呀尼馬肯定比刑警掙得多得去了,他看看人家的穿著,人家給的煙,實在有點受打擊,馬上又省悟了,扔了煙自責著,又抽上了,戒了三週白戒了。
此時,婚場的慶典已經接近尾聲,安嘉璐在人群裡四下尋找著餘罪,打電話聯絡時才看到他就在不遠處的廳裡,奔上來,急匆匆地埋怨著“…你這人怎麼這樣,還讓別人看著你呀?快點,快點,跟新人照個合影…”
或許是著著急的緣故,她拉著餘罪就走,餘罪被拉得小心肝在撲通撲通跳,出聲問著“安安,你這麼上心啊。”
“當然上心了,你看大家多高興……哎你怎麼問這沒頭沒腦的話。”安嘉璐回頭嗔怪了一眼。
“沒事,我就覺得這樣挺好,畢業後還沒這麼瞎高興過。”餘罪道著,拉著安嘉璐,安嘉璐此時才感覺到了,甩了一把“你怎麼拉著我。”
“你拉我的好不好?不過我比較喜歡拉著你,嘎嘎。”餘罪道。
“不要笑得這麼賤好不好,看著就想踹你。”安嘉璐做了個鬼臉。輕飄飄地威脅了餘罪一句。
“安安,來這兒快來。”歐燕子和葉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