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和王白出來了,身後還帶著幾人,以外勤的眼光,幾個或高或矮,行跡可疑的,不是什麼好貨色,一行人站在公寓邊上的樓梯口上,像在等什麼。
“他們在等什麼等車”高遠異樣道。
“應該是去什麼地方吧不會和今天的送貨有關聯吧”王武為也猜測到。
莫四海和焦濤有直接聯絡,焦濤又是重點嫌疑人傅國生的司機,現在莫四海招了這麼一幫人,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的目的。
“你可能猜著了。”
高遠又輕聲道,兩人愣了,路邊開來了兩輛車,一輛麵包、一輛廂貨,都是空車,而這個地方的空車出發,除了到港口運輸都不會有其他的事。
“零號呼叫,有新情況,重複一遍”王武為把新情況又報了回去。
接到了命令是和後面的七組、九組輪換追蹤,一個多小時後,沒有任何意外,追蹤的車輛跟到了港口,就停在碼頭上排隊運輸的車隊裡。
“他看來很安靜啊。”
杜立才從監視鏡裡看到了傅國生,早晨九時從番寓回到了羊城市太陽島的別墅,一直沒有出門。一會兒在房間裡踱步,一會兒又在鐵藝牆圍著的小院子裡散步,此時杜立才有心情欣賞自己的獵物了,不得不說,傅國生是位很有藝術氣質的人,半長的頭髮蜷曲著,雪白的休閒衫,倘徉在花草綠樹圍著院子裡,遠觀都有了幾分飄飄出塵的味道,誰可能相信這居然是一位販毒分子。
“杜組,這不是安靜,是不安生呀。”
李方遠笑著道,他從簾子後看到了現場,這樣道。監視的地方是租下來的一幢別墅,李方遠在這裡已經窩了一個月了。
“要能安生才見了鬼呢,貨不到,交易完不成,他不會安生下來。”
杜立才道。
“那他會不會跑路呢”李方遠道,擔心這裡的警力不足。
“不會,幕後怎麼會和前臺扯上關係,就即便送貨的栽了,他們損失的也就是貨而已許處分析啊,這一次的交易量這麼大,很可能是他們收山之做,抓不住以後就不好抓了。”
杜立才道,閒來無聊,和下屬好容易有心情聊聊案情了。
“那他要和販運的扯不上關係,怎麼抓”李方遠道。
“辦法多了,簡單地講,這裡和粵東省廳一樣,就是這次販運的指揮部,貨到港、走貨、交易、萬一出現意外怎麼應對,命令都要從這裡傳達的,而且最關鍵的是,毒資的流向肯定掌握在老大手裡,只要有這些通話時間點、加上毒資的流向,加上其他嫌疑人的指認,這一次,釘死他了。”
杜立才惡狠狠地道,信心十足。
警匪之間的對決,只有更狠、更惡的才是贏家,誰也不會用溫和來對待對方。
從清晨開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一個龐大的天網撒在羊城市四郊,只會從指揮中心的監控裡才能看到在高速路口、路政處、以及不知名三岔路口的封閉車輛,那裡面隱敝著此次參戰的決勝力量。
時間,指向午後一時。
午飯就在會議室吃的,便飯。第二期調運計劃完成,一張由30多個行動組的天網已經鋪開,從電子地圖上看,涵蓋了從港口到番禺、羊城一共四條省道、三條鎮公路、一條國道、五條高速路,加上海關的緝私的檢查站,密密匝匝形成了三層設卡,對於走私和販毒,為重災地粵東省很有這方面的經驗,異地調拔和整個布控在四個小時內幾乎全部到位了。
通緝嫌疑人疤鼠王白的出現。而且又領了一拔人趕到了港口。
這個訊息讓許平秋蹙眉了,很直觀地判斷出此次出貨又像往常一樣,要啟用數個疑似目標,這是對手的慣用伎倆。不多久,前方的監視又傳來了一個新的訊息,是對莫四海、王白一行的監視人員拍下的一組圖片,其中有一位後腰鼓鼓囊囊,放大影象後,疑似持有武器。
“提醒各組,二號嫌疑目標可能持有武器,車號粵a讓各組收攏往後收攏,在貨未上岸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他報著這個命令,由本省的技偵發出去了,此時,粵東警方的指揮系統根本還未啟用,只能提供幾幀交通監控的畫面。
“另一個接貨組在什麼地方”許平秋問。
“在海灘,剛到一個小時。六組在海面上遠端監視,九組在港口可以拍攝到。”
林宇婧道。
“把畫面放出來,他們好像啟用了兩個運輸隊,一真一假,或者分開運輸。”
許平秋道,他回頭看著粵東一干同行,有些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