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章真戲假唱

是沒辦法,時間不等人,再沒有任何收穫,就許平秋也無法向省廳交差了。

踢裡趿拉人去樓空,滑鼠一仰躺沙發上了,林宇婧起身踢了他一腳叱著:“喂,剛走你就偷懶啊盯著去。”

“人都走了,還盯什麼呀”滑鼠懶洋洋地不動彈。

林宇婧倒是沒有逼他,自己坐到了監視位置,觀察著那個已經安靜的新華電子廠,確實安靜了,大戰前的安靜,她沒有想到會進展的這麼快,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可她又說不上來,疑惑間,她問著滑鼠道:“德標,你覺得這次咱們能不能抓到貨”

“你問我,我問誰去”滑鼠躺著未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懶散得性,補充著道:“不過,我就覺得不能這麼容易吧”

“對,我也覺得似乎有點太容易了,查了幾個月,難得他們這麼不堪”林宇婧疑惑地道,找到讓她心神不寧的源頭了。雖然放進去一個棋子,可這個棋子仍然在最底層,得到的這支離破碎的資訊,根本無從驗證。

“不對,我不是說任務容易,我是說,這麼容易就讓他功立了、待遇上來了,豔遇也有了,靠,回來還不知道把他小子得瑟成什麼樣子呢。”

滑鼠道,酸溜溜的口氣,林宇婧回頭看時,明白,這哥們是對餘罪極度地羨慕妒嫉恨了。

她沒有異議,笑了笑又盯到了監視鏡上,不過輕聲細語地問著滑鼠:“德標,反正等的時間長著呢,說說你們警校的事。”

“有什麼說的,除了打架就是打牌,沒意思。”

滑鼠百無聊賴地道。

“那餘罪呢,說說他的事。”

林宇婧問。

這個口氣,很平淡,不過像誘供;很隨意,不過更像故意,滑鼠上心了,沒音了,半晌林宇婧回頭看了眼,奇怪地問著:“怎麼了”

“大胸姐嗨,嗨,別生氣,那傢伙非禮你,我誰也沒說,我是非常同情以及憤慨,我建議你呀,等這小子回來,你好好揍他一頓,什麼你們特警的鎖喉爪、踹心腳、大背摔,個七葷八素,最好生活不能自理”滑鼠興奮地道,揮拳、切掌、掐人,動著實利索。

林宇婧聽得滑鼠這麼惡毒,更不解了,她也是直爽性子,奇怪地問著:“那是為了掩護,再說被非禮的是我,你著什麼急”

“可不,我生氣吶。”

滑鼠痛不欲生地說著,騰地起身了,幾乎怒氣衝冠地道著:“我天天和你在一塊,也就想想,誰知道我想的事,全被他幹了靠,我恨不得親手揍他一頓,就怕打不過他。”

林宇婧先笑後愣,旋即明白了,臉紅了,生氣了,發飈了。

接著嗷聲痛吟傳出來了,滑鼠哥又被踹出房間了

“包袱”的運送是數月來專案小組最成功的一個試探了,從傅國生到焦濤,從焦濤又到莫回海、鄭潮,這一點最起碼能直觀地反映出,傅國生與地下走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只有這種渠道,別說化整為零的麻醉藥品,就是汽車、槍支那種大宗物件,這幫走私的也有辦法給你運進來。

羊城市,長陽路煤炭大廈,許平秋揹著手對著高倍數地圖,在地圖上小心翼翼地畫了三條線,這是大致的追蹤方向,兩個碼頭,確定;第一個箭頭是圓的,不確定,因為那裡有幾百公里的海岸線,就把全部警力拉上去也封鎖不住神出鬼沒的小舢板,那是一個走私者、蛇頭、偷渡者雲集的地方,即便是大宗麻醉藥品非法入境,放在這種環境中,比大海里撈針,沙子裡淘金容易不了多少。

“那個司機開口了”許平秋突然間回頭問著。

“開口了,他是王白手下,王白這個的檔案很好查,被粵東公安打擊過多次,傷害、組織黑澀會、拐賣婦女,一直就在市區火車站一帶混,人稱疤鼠,道上的名人。司機在去年十月份被他招驀,跑過五趟貨,每次三千到一萬不等,最後一次遣散費給了三萬,打發回了老家,不過他不知道拉的什麼貨。”

身後恭立的那位緩緩地說著,濃眉、平頭,如果餘罪在一定認識,是他踹過的那位,不過這位也是許平秋最倚重的02號特勤,一個多月各碼頭的潛伏和打聽,也帶回來了一個直觀的訊息。

“遣散的時間,正好是線人吉向軍被殺,傅國生案發後第三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呢他直接的上線是誰”許平秋問。

“就是疤鼠王白,溜了。”

特勤道。

“這個人,和現在這一拔似乎風馬牛不相及呀”許平秋狐疑地道。

“不過手法類似,都是招驀一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