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自治行政區,統治著以新加坡為首都的馬來半島大部分地區,華人移民與馬來原住民的比例大約為1:4,但華人壟斷著國家的絕大多數財富和資源,實行種族隔離政策,馬來原住民被認為是二等公民,現今帝國正與新加坡政府斡旋,希望其結束種族隔離體系,逐步解除各種歧視馬來原住民的法律。
同樣,扼守馬六甲海峽的新加坡極為富裕,華人社會主導的這個國家,作為帝國最親密的盟友(沒有之一),帝國議會早已批准授權出售新加坡帝國最新式武器及技術,如此也進一步促進了新加坡科技發展,因為與緬甸有領土糾紛所以軍備不懈,其人口不多走的是精兵路線,單兵作戰能力極強,有裝備著清一色中國衝鋒槍的突擊隊,有以世界陸戰之王——中國猛虎15式坦克為主體組成的機械旅,同中國聯合生產的“流星雨”噴氣式戰機是現今世界最先進的殲擊機。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模版的話,葉昭覺得,或許新加坡和自己所認識的以色列差不多,當今之世,如果領土相鄰,歐洲如葡萄牙、義大利等國怕已經不是新加坡的對手。
日本國早已經結束了軍閥混戰之局,同樣實行了議會內閣制,尊中國皇帝為名義上的國家最高元首,選舉產生議會和內閣政府。
但因為起步較晚,現今日本國已經遠遠落在了朝鮮、越南等國之後。
東方諸國,大多保留了君主體系,實行君主立憲制,平穩的過度使得這些國家免除動盪之苦,經濟發展多比較健康,加之兩大集團戰爭未波及東方,反而給了東方各國發展之機遇,中華經濟圈,已經隱隱凌駕於歐洲經濟圈之上,成為當之無愧的世界中心。
而經濟總量比德國、西班牙、美國、英國和法國五國總和還要龐大的中華帝國,也早已是當之無愧的全球唯一超級強國,中國幣是國際貿易結算貨幣,上海是全球最繁華的城市,影響著全世界的媒體、教育、娛樂和時尚,上海金融路左右著全球的國際金融,位於金融路的上海證券交易所是全球經濟的晴雨表,《上海之聲》也是全世界影響最廣泛的報紙。
凡此種種,無不印證著中國對當今世界的深刻影響。
……
“去柏林,怎沒買軟臥包廂票?”葉昭慢慢咂著蔡寶軍送來的清茶,雖然心中混亂漸去,但遇到面目如此酷似金鳳和紅娘的一對兒姊妹,葉昭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無論如何,不想就這麼和她們分開。
綵鳳小聲嘆口氣道:“就是沒買到嘛,剛才在車上去補,還是沒有。”
葉昭知道,現今去歐洲的出差亦或旅遊的人漸漸增多,每天一趟的國際列車往往變得一票難求,聽聞要不了多久,東方鐵路運輸集團便會再加開列次。
綵鳳很有些發愁,又道:“其實我和妹妹是去米蘭,我父親在米蘭經商。”她對葉昭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葉昭微微點頭,米蘭。
義大利在戰爭的最後期才對英法宣戰,不但沒能得到德、奧的友誼,又開罪了英、法,反覆無常的表現令其大大失分。
葉昭有時候也想,義大利人,有時候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在國際政治遊戲中,總能令人跌破眼鏡。
義大利現今國際地位不高,同歷史上相同的是,黑手黨漸漸崛起,而且曾經試圖移民至繁華的東方,但很快在上海,因為一樁炸彈案,其骨幹成員三十五人被一律處以死刑,這才令他們深知,東方不是他們的樂土,遂輾轉奔赴美國西海岸。
中國是文明世界司法界爭論已久的兩大領域中“酷刑法系”的代表國家,是以重刑維持良好社會秩序的典範。
在中國,死刑廣泛存在,甚至鞭刑也被保留了下來,在帝國大都會公眾區域,吐一口痰往往就會發現,被罰的是你辛辛苦苦一兩個月甚至半年的薪水。
基本上中國司法界普遍認為,沒有這數十年的“酷刑”,國政不會如此清明,國人素質也不會飛躍式提高,除了道德文明,以法律維繫一些素質習慣令其深入國民骨髓,非重罰不能成事。
葉昭本意未必如此,但立國之後,以當時國人狀態,委實需用重典方可震懾宵小,但當時所謂重典比前清律法卻是寬容許多,多少借鑑了後世新加坡之法律經驗。
當然,所謂重刑乃是法制社會之刑,法律條文中條條清晰明白,與暗箱操作以個人好惡定刑的酷吏刑罰完全是兩個概念。
不過現今隨著社會進步,教育的普及,某些刑罰漸漸放寬,因為文明習俗不同,律法標準與西方法系也頗有牴觸,比如強姦、輪姦,帝國法律